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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芒格的白内障手术失败,一只眼睛失明,后来不得不接受手术摘除。芒格拒绝

1978年,芒格的白内障手术失败,一只眼睛失明,后来不得不接受手术摘除。芒格拒绝责怪医生。一如既往,对他来说这就是概率。 1978年,那时候芒格54岁,正值壮年。他在帕萨迪纳的一家医院做白内障手术。医生手抖了,或者说,运气不好,手术失败。这导致他左眼完全失明,后来因为并发症,不得不摘除眼球,装上了义眼。 换做普通人,大概率会陷入愤怒、抑郁,或者起诉医生赔个倾家荡产。但芒格没有。他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他说手术总有失败的概率,既然落到了自己头上,那就接受它,然后继续生活。这种极度的理性和情绪控制力,贯穿了他的一生,直到99岁。 2014年左右,由于严重的眼疾,他的右眼视神经也出了问题。左眼那是义眼,要是右眼也没了,这位世界顶级的阅读者就要彻底陷入黑暗。他慌了吗?也许有一瞬间吧。但他做出的反应是——“我得去学盲文了”。 虽然最后右眼视力奇迹般地保住了,但这老爷子的劲头你也看到了。即使到了2016年,腿脚不行了,高尔夫打不了了,必须拄拐杖,连心爱的桥牌都因为看不清牌而打得费劲,他依然没有选择躺在床上顾影自怜。 既然身体不行了,那就用脑子。而且,是用脑子去挑战那些年轻人都未必敢碰的领域。 咱们都知道,芒格和巴菲特是老派投资人,对所谓的新概念向来谨慎。但在去世前的最后一年,99岁的芒格,干了一件让华尔街目瞪口呆的事儿——他重仓了煤炭股。 这可不是老糊涂了,这是基于几十年商业洞察的顶级判断。他看到的是全球能源需求的硬缺口,是煤炭企业虽然不受待见但依然稳健的现金流,以及低到尘埃里的估值。 于是,2023年5月,他果断买入煤炭开采公司Consol Energy的股票,年底又买入Alpha Metallurgical Resources。 结果呢?到他年底去世时,Consol的股价翻了一番,这笔反人性的投资,账面获利超过5000万美元。 如果你觉得这只是运气,那咱们再看看他是怎么对待年轻人的。 在他生命的最后篇章里,有一个叫阿维梅耶的年轻人戏份很重。这故事简直像电影剧本。2005年,17岁的梅耶是个住在芒格隔壁的邻居,患有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刚失去祖父,学业一团糟,对未来充满绝望。他鼓起勇气敲开了那个富豪邻居的门。 芒格没有把他轰走,也没有敷衍地给点钱。他把这孩子请进屋,听他倾诉,跟他聊人生原则。梅耶不想上大学,芒格说,那就不上,来念“芒格大学”。 这不仅仅是几句鸡汤。几年后,当梅耶和朋友开始搞房地产时,芒格是真的拿出了真金白银支持他们。从2017年开始,这三人组成的“老少配”在南加州大杀四方,购买了近1万套“花园式公寓”,成为该州此类住宅的最大业主之一。 即使在生命的最后几个月,芒格依然是这个生意的主心骨。他不是挂个名,他是真干活。他参与选址,评估施工,甚至亲自决定油漆的颜色,对园林的每一棵树都极其挑剔。 在这个项目上,芒格又给我们上了一课。当别人都在玩短债长投、追求快速套现的把戏时,芒格坚持让年轻人锁定长期的固定利率贷款。他告诉年轻人:只有锁定长期低成本资金,只有拿得住资产,才能真正赚大钱。 哪怕是在去世前几天,他还帮着谈下了一栋楼的收购案。这笔交易在他走后几天才完成,而这栋楼的对面,恰好就是他最爱的Costco。 提到芒格,永远绕不开巴菲特。 这两位并肩作战了半个多世纪的老友,在最后的日子里,依然保持着每一两周通一次话的习惯。但画面已经有些让人心酸又好笑了。 巴菲特住在他那栋老宅子里,芒格住在洛杉矶一套连空调都没有的老房子里。两个人都老得听不清声音了。芒格的外孙媳妇描述那个场景:“两人会对着对方高声喊叫。他们的对话原本该是私密的,但一英里范围内的任何人都能听到。” 这不是因为吵架,是因为听力衰退。想象一下,两个加起来快两百岁、掌握着数千亿美元财富的老人,像两个耳背的邻居大爷一样对着电话吼叫,讨论着这世界的变迁。 2023年感恩节那个深夜,芒格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在医院里,他做了一件非常有仪式感的事。他请所有的家人离开病房,留给自己一点私密空间。他拿起了电话,最后一次打给了巴菲特。 没人知道那通电话具体说了什么。也许是告别,也许是最后一次互相调侃,也许只是简单的几句“这就结束了,老伙计”。 随后,芒格安详离世。 回过头来看,芒格这一生,尤其是这最后十年,到底告诉了我们什么? 他告诉我们,衰老是不可避免的,但你可以选择如何面对它。他告诉我们,不要被这个世界的噪音裹挟。他告诉我们,真正的长期主义,不是苦熬,而是乐在其中。 正如芒格朋友说的那样,如果把伯克希尔历史上最成功的几笔投资剔除,回报率其实很平庸。人生也是如此,关键的就那么几步,关键的决策就那么几次。 剩下的时间,不过是耐心地等待,平和地生活,然后,像芒格一样,在概率的世界里,做一个永远理性的乐观主义者。 这大概就是查理芒格留给我们最后的礼物:生命不息,投资不止,并且,至死都要保持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