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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敢说贵州穷?一个工会的原副主席被查,都是数额巨大,而且是特别巨大。 ​贵州不

谁还敢说贵州穷?一个工会的原副主席被查,都是数额巨大,而且是特别巨大。 ​贵州不差钱,只是被少数人搞到自己的腰包里去了。 ​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个现象,越是偏僻落后的地方,贪腐越严重,而且查出来都不是小数目。 这种现象其实并非今时独有,回溯贵州的历史,偏僻之地的贪腐与治贪,早已上演过无数次拉锯。明代的西南土司制度下,这种矛盾尤为突出。 万历年间的播州土司杨应龙,在贵州遵义一带盘踞720余年,堪称“土皇帝”。他仗着山高皇帝远,一边向朝廷虚报贡品,一边在辖区内横征暴敛,连盐粮转运都成了敛财工具。 为建造海龙屯城堡,他征调8万役夫耗时4年,用千斤巨石砌筑18道险关,宫室雕龙饰凤,奢靡程度不输宫廷。而当地百姓却在其压榨下,连基本温饱都难以维系。 这种贪暴最终引发“平播之役”,明朝动用18万大军,耗费147万两白银,才将这场叛乱平定。杨应龙自焚而亡,但其留下的教训深刻——偏僻从不是贪腐的借口。 反观同一时期的明成化年间,巡按贵州的杨纯却走出了另一条路。当时贵州铜矿、陶瓷贸易被贪官把持,连农人托运货物都要缴纳高额苛捐。 杨纯微服查访后,不仅严惩铜矿舞弊官员,还当众取缔剥削百姓的经纪行会,立下“永无经纪”的碑文。面对地瘠民贫的现状,他用“插黄旗免钱粮”的妙计,巧妙惩治了瞒报土地的豪强。 到了晚清,贵州贪腐依然猖獗。光绪年间,学政孙宗锡主持院试时,每人收取20两“亲供费”,相当于现在的万元巨款,还借修缮考棚之名中饱私囊。 时任贵州巡抚的岑毓英见状,掀起雷霆整治,一口气查办了包括巡抚、提督在内的四大案,淘汰近半数冗员,裁撤闲置机构,让官场风气为之一振。 更值得深思的是乾隆年间的柴桢案。这位从贵州举人出身的官员,升任两淮盐运使后,半年内就挪用库银22万两,最终被朝廷处决,连涉案的浙江巡抚也被牵连正法。 回头来看,古代贵州的贪腐往往源于“监管真空”与“权力膨胀”。偏僻的地理环境让中央管控滞后,而土司、地方官手握重权,便容易滋生贪念。 但历史也给出了答案:杨纯的“清慎勤”、岑毓英的铁腕整治,都证明只要监管到位、执纪从严,再偏僻的地方也能守住清廉底线。 如今的反腐力度远超古代,却仍有少数人顶风违纪。这不禁让人追问:究竟是地理阻隔的无奈,还是制度执行的疏漏?你觉得古代的治贪智慧,对今天还有哪些借鉴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