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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国家在研发东风-17时,发现导弹在飞行中,极易遭到外部干扰,所有人都

1987年,国家在研发东风-17时,发现导弹在飞行中,极易遭到外部干扰,所有人都建议增加反电子系统,谁知,祝学军却说:“干脆让导弹在雷达里彻底消失,不就行了?”话音刚落,一位老专家扶了扶眼镜,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八十年代的中国,连战斗机隐身涂层都在实验室里,导弹隐身更是天方夜谭,传统弹道导弹的轨迹是抛物线,雷达提前三秒就能算出落点,反导系统来得及预判拦截,要让导弹“消失”,除非让它的飞行轨迹变成随机曲线。 但祝学军盯上的不是物理隐身,而是“动态隐身”,她在笔记本里画下歪歪扭扭的曲线:如果导弹冲出大气层后,像石子一样在大气层边缘跳跃滑翔,每一次“入水”的角度和高度都不同,雷达就需要实时解算新的弹道。 而当时全球最先进的美国“宙斯盾”系统,解算固定弹道需要0.8秒,解算变轨弹道的时间会呈指数级增长——等计算机算出轨迹,导弹已经砸到目标头上了。 这个思路的残酷之处在于,它挑战了整个导弹设计的底层逻辑,传统弹道导弹的弹头是圆锥体,追求气动稳定性;而乘波体弹头需要在高速下保持可控滑翔,就像让一块砖在空气中“冲浪”。 1991年海湾战争爆发时,祝学军正在西北试验场,看着美军“战斧”导弹贴着地面飞行的画面,突然意识到:低空滑翔不仅能躲避雷达,还能利用地球曲率缩短探测距离,雷达波是直线传播的,导弹飞得越低,敌方发现的时间就越晚。 但技术细节远比想象狰狞,1999年团队首次尝试滑翔弹道时,弹头在第二次跳跃时失控解体,祝学军翻出钱学森1948年的手稿,发现老先生早就标注过:“临界空间的气流扰动,可能导致弹头失稳”。 他们在风洞里做了137次试验,发现当速度超过7马赫时,弹头前缘的激波会与大气产生共振,就像高速行驶的汽车突然爆胎。 2009年那次关键试验,导弹第三次滑翔时出现高频抖动,祝学军带着团队趴在地板上核对72小时的飞行数据,最终发现弹头鼻尖0.3毫米的弧度偏差,正是引发气流撕裂的元凶。 这些在今天看来细微的调整,在当时需要突破材料、气动、控制三大领域的封锁,比如乘波体弹头需要承受2000℃的高温,团队翻遍了国内所有耐高温合金,最终在航天材料所的老仓库里,找到了一种曾用于火箭喷口的钨合金,经过17次改性处理,才扛住了10马赫的摩擦热。 还有制导系统,传统导弹依赖惯性导航,而滑翔导弹需要实时修正轨迹,祝学军带着团队把微型计算机的体积压缩到原来的1/5,让导弹在黑障区仍能自主计算弹道。 老专家们的疑虑并非没有道理。直到2003年,美国国防部还在评估报告中写:“中国在高超音速领域至少落后十年”。 但他们不知道,南苑的地下室里,祝学军的团队正在用算盘和机械计算器,推导着复杂的气动方程。 1987年那个被认为“异想天开”的提议,最终变成了2017年的试射——导弹在大气层边缘三次“打水漂”,每次变轨都让雷达屏幕上的光点消失数秒,等美军反导系统重新捕获时,弹头已以10马赫的速度扎向靶心。 这种“消失”不是雷达吸波材料的魔术,而是轨迹的艺术。当导弹的飞行路线从可预测的抛物线,变成无法用数学公式拟合的混沌曲线,当它在50公里高空以“之”字形滑翔,雷达的预测算法就像用直尺去量波浪线,永远差着一个维度。 这正是祝学军的高明之处:她没在对抗电子干扰上浪费资源,而是直接让干扰的前提——可预测的弹道——不复存在。 2019年阅兵式上,东风-17的乘波体弹头首次公开亮相,美国《防务新闻》评论:“这不是武器,而是对现有防御体系的数学否定。”此时距离1987年的那个冬天,已经过去了32年。 当年质疑的老专家,临终前握着祝学军的手说:“丫头,你让导弹学会了跳舞。”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在图纸上歪歪扭扭的曲线,曾是一个年轻工程师用三个冬夜,趴在201办公室的旧木桌上,用冻僵的手指画出来的“隐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