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女知青张菊芬热恋时,男友哀求说:“你就把身子给我吧,我会对你负责!”谁料,发生关系不久,男友就抛弃了张菊芳,几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1970年的北大荒,寒风像刀子似的刮过知青点的土坯房,19岁的张菊芬缩在被窝里,浑身冰凉。 她是上海来的知青,两年前揣着红本本,跟着火车一路向北,以为扎根边疆就是青春最好的模样。 直到遇见同队的知青李伟,她才尝到爱情的滋味——白天一起在地里割麦,李伟总把重活揽过去,晚上在煤油灯下,他会给她读普希金的诗,说等返城名额下来,就娶她回家。 张菊芬曾犹豫过,那个年代的姑娘,把清白看得比命重。可架不住李伟一遍遍哀求,他红着眼说自己是真心的,返城后就托人提亲,这辈子绝不会负她。 少女的心软成了棉花,她以为爱情能抵过一切,却没料到,男人的承诺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没过多久,队里来了返城名额,李伟家里托了关系,拿到名额的当天,他就变了脸。 没有告别,没有解释,张菊芬是从其他知青口中得知,李伟已经坐上了回城里的火车,临走前还跟人说,和她只是一时兴起。 犹如晴天霹雳,张菊芬整整哭了三天三夜。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把悲伤压在心底,继续跟着大家下地干活。 可身体的变化骗不了人,几个月后,恶心、嗜睡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她偷偷用试纸测试(当时知青点流传的简易验孕方法),两条红杠让她瞬间瘫在地上。 那个年代,未婚先孕是天大的丑闻。一旦被发现,不仅会被批斗,还会被取消返城资格,甚至连累家人。 张菊芬吓得魂不守舍,白天强打精神干活,晚上躲在被窝里抚摸着还未隆起的肚子,泪水打湿了枕巾。 她想过找李伟,可连他具体在哪个城市都不知道,就算找到了,那个背信弃义的人,又怎么会认账? 绝望中,她想到了死。可摸着肚子里的小生命,她又狠不下心。就在她走投无路时,房东王大娘看出了端倪。 王大娘是当地农户,一辈子朴实善良,平时很照顾这些远离家乡的知青。那天收工后,王大娘把张菊芬拉到自己屋里,塞给她一个热乎乎的窝头,轻声说:“孩子,有难处就跟大娘说,大娘帮你扛着。” 张菊芬再也忍不住,抱着王大娘嚎啕大哭,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王大娘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背说:“傻孩子,错不在你,是那小子没良心。”从那天起,王大娘开始偷偷照顾她,每天给她煮鸡蛋,帮她掩饰孕吐的症状,还跟队长谎称张菊芬身体不好,把她调到了菜园里干轻活。 冬天来临的时候,张菊芬生下了一个女儿。生产那天,王大娘守在旁边,用剪刀剪断脐带,用干净的旧棉花把孩子包好。 看着襁褓中皱巴巴的小脸,张菊芬的心被填满了,所有的苦难好像都有了意义。可麻烦也随之而来,孩子的哭声瞒不住人,知青点里议论纷纷,有人说她伤风败俗,有人背后戳她脊梁骨,甚至有人向公社举报。 公社干部来了好几次,王大娘每次都挡在前面,说孩子是自己远房亲戚的,暂时寄养在这。 为了不让张菊芬为难,王大娘还主动提出,让孩子跟着自己姓王,对外就说是自己的孙女。 张菊芬跪在地上给王大娘磕了三个头,泪水模糊了双眼:“大娘,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这辈子我都不会忘了您的恩情。” 日子过得异常艰难,张菊芬一边要干活挣工分,一边要照顾孩子。冬天的土坯房冷得刺骨,她把孩子揣在怀里睡觉,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孩子;夏天蚊虫多,她整夜不睡,给孩子扇扇子。 知青点的活计本就繁重,带着孩子的她更是吃尽了苦头,可她从没想过放弃,每次看到孩子笑,她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1977年,高考恢复的消息传来,张菊芬看到了希望。她白天干活,晚上等孩子睡着后,就借着煤油灯的光复习功课。王大娘心疼她,主动帮她照看孩子,让她能安心学习。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年,张菊芬考上了哈尔滨的一所大学,成为了恢复高考后第一批大学生。 入学那天,王大娘抱着孩子送她到车站,塞给她一沓皱巴巴的钱:“孩子,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了,别忘了这孩子,也别忘了自己吃过的苦。”张菊芬泣不成声,她知道,没有王大娘,就没有她和孩子的今天。 大学毕业后,张菊芬被分配到哈尔滨的一家中学当老师。她把孩子接到身边,悉心抚养,还经常带着孩子回北大荒看望王大娘。 女儿长大后,张菊芬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了她,女儿抱着她说:“妈妈,您太不容易了,王奶奶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后来,有人偶然提起李伟,说他返城后找了个条件好的对象,可日子过得并不顺心,夫妻感情不和,晚年孤独终老。张菊芬听了,没有丝毫波澜。 那些年的伤痛早已被时间抚平,她靠着自己的坚韧和善良人的帮助,走出了人生的低谷,活成了自己的光。 那个年代的女知青,有太多身不由己的故事。张菊芬的遭遇是不幸的,但她又是幸运的,遇到了王大娘这样的好人,更凭着自己的毅力,改写了命运。 用一生证明,无论遇到多大的挫折,只要不放弃,坚守善良和底线,就一定能走出黑暗,迎来光明。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