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女子嫁到福建，生两个孩子，母亲来中国看望，刚一进家门顿时目瞪口呆：这是一座宫殿吗？ 越南岳母第一次踏进福建女婿家，300平的洋楼让她手里的编织篮差点掉在地上。 瓷砖地面映着水晶灯的光，墙角的越南斗笠和福建漆篮并排挂着，两种文化符号在这个空间里撞了个满怀。 她摸了摸雕花的木楼梯扶手，转头问女儿："这真是你们村里的房子？" 故事得从2015年说起。 那年小林在越南平阳省转卖鞋店，遇上了想开店卖卤味的燕燕。 平阳省到处都是中国工厂，街上说闽南话的老板比越南话还多。 两人用计算器加比划谈成了生意，三个月后小林发现，每次送货燕燕都会多塞给她一包越南腰果。 2016年燕燕跟着小林回福建结婚，公婆把老房子腾出来给他们住。 村里有人背后说"娶个外国媳妇怕是过不长"，婆婆直接端着一碗鱼丸堵住人家的嘴："我家燕燕包的粽子比你家闺女还好吃。 "现在两个孩子在村小上学，作业本上中文写名字，越南语写注释，老师都夸这字写得周正。 疫情那年最不容易。 小林的网店发不出货，仓库里堆着几千双鞋。 燕燕把孩子送到公婆家，每天骑电动车去县城卖越南春卷。 早上五点起床调米浆，晚上收摊回来还要帮小林整理订单。 有次城管查占道经营，她抱着保温桶跑了两条街，春卷没撒出来，眼泪却掉在了桶盖上。 去年盖房子时，小林坚持要按闽南传统做燕尾脊，燕燕则请工匠在阳台加了越南式百叶窗。 施工队觉得两样风格搭不起来，结果盖好后村里人都说好看。 现在燕燕的小吃店就开在楼下，每天早上六点，越南河粉的香味会飘遍整条街，有老主顾专门从镇上开车来吃。 上个月燕燕母亲来探亲，看到村口停着的小汽车比十年前多了十倍。 跟着女儿走进洋楼，她摸了摸墙上孩子们的奖状，又打开冰箱看看里面的海鲜。 晚上燕燕给母亲煮了碗河粉，老太太吃着吃着突然说："原来你说的好日子，是真的这样。 "窗外，闽南红砖厝的飞檐和越南斗笠在月光下叠在一起，像个安稳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