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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0年6月的悉尼港,一艘大船的出现让殖民者们欢呼雀跃。可等船靠岸人们才发现,

1790年6月的悉尼港,一艘大船的出现让殖民者们欢呼雀跃。可等船靠岸人们才发现,船上装的不是急需的粮食,而是222个大多挺着肚子的女囚犯。澳大利亚的故事,就从这样荒诞又残酷的场景里,正式开始了。   这事得从英国监狱的算术题说起。工业革命把穷人逼成小偷,伦敦监狱里偷面包的姑娘比老鼠还多。 1788年第一舰队往澳洲运了759个犯人,结果568个男人配191个女人,活脱脱一个"雄性荒原"。总督菲利普急得直拍桌子:缺女人比缺粮食更要命,男人们连菜园篱笆都拆了打架!伦敦官场一拍脑袋:既然监狱里女贼多,不如打包送去当"殖民地稳定剂"——反正生孩子比挖地更重要的KPI。 于是226个"战略资源"被塞进船舱。这些姑娘罪名五花八门:11岁偷丝带的安妮,45岁卖私酒的玛莎,还有因为拒绝贵族调戏被诬陷偷窃的伊丽莎白。 她们本该在英国蹲七年大牢,却突然被选中参加这场"公费环球旅行"。上船时没人告诉她们,这趟309天的航程,其实是大英帝国精心设计的"人口繁殖实验"。 可船刚出普利茅斯港,规则就崩了。40个船员面对226个女人,突然发现自己成了海上钻石王老五。 没有镣铐的船舱像个巨型盲盒,船员用面包和干净毯子当筹码,女囚们很快学会用身体换生存。外科医生艾利的日志写得隐晦:"某些交易促进了船舱和谐",潜台词是——有人在底舱冻得发抖,有人却在船长室烤火吃奶酪。 最讽刺的是,当船在里约热内卢停留45天时,船员干脆搞起"岸上体验课",让当地水手用猪肉换姑娘们的夜晚,美其名曰"补充维生素"。 这趟航程的死亡率低得离谱——只有5人病死,比同期"死亡舰队"少死九成。秘密就藏在孕妇的肚子里:船员们突然成了体贴的护工,因为每个孕妇都是会移动的政绩单。 伦敦贵妇们捐的50套婴儿服派上用场,接生时连船长都来打下手——毕竟孩子落地就算殖民地人口,比黄金还珍贵。当第7个婴儿在好望角外海啼哭时,水手们举杯庆祝:"这一票稳了!" 悉尼港的官员们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虽然柯林斯少校嘀咕"送来一堆麻烦",但分配名单比年夜饭菜单还热闹:怀孕的萨拉嫁给军士,生下澳洲首批"官方认证后代";会识字的伊丽莎白开了殖民地第一家酒馆,用赚来的朗姆酒换土地。 最绝的是13岁的玛丽,熬到84岁抱上五世同堂,子孙遍布新南威尔士——当年那个偷面包的小女孩,成了澳洲人口统计局最爱的数字。 大英帝国的算盘珠子响得全球都能听见。这些本该在监狱腐烂的女人,被包装成"拓荒母亲",她们的孩子成了殖民地合法居民。 但官方日志里藏着真话:接收官员写"状态不便多言",潜台词是不敢细查孩子生父——毕竟可能是船员、水手,甚至土著交易者。 更魔幻的是,百年后澳洲国庆游行,这些"罪犯之母"的画像被抬上街,却没人记得她们曾在底舱用身体换一口淡水。 最讽刺的是生存法则的逆袭。当男犯人还在为抢土豆打架时,女囚们已经学会用子宫谈判:怀孕就能少干活,生孩子能换赦免令。 伊丽莎白·巴恩斯利的酒馆账本写着:"用三晚换一桶面粉,值。"这些被时代碾碎的女人,硬是把流放船变成了命运跳板——虽然跳板下面,是帝国精心铺好的生育流水线。 现在的悉尼歌剧院灯火辉煌,没人会想起235年前那艘"孕妇船"。但澳洲每十个家庭,就有一个能追溯到朱莉安号的乘客。 那些被史书抹去的名字:偷手帕的安妮、聋子伊丽莎白、13岁的玛丽,她们用最卑微的方式完成了帝国的宏大叙事——用子宫丈量殖民地的扩张,用苦难浇灌出所谓的"新大陆文明"。 当后人歌颂先驱者的坚韧时,别忘了那些在甲板上呕吐的姑娘,她们不是自愿的播种机,而是被历史选中的、会呼吸的殖民工具。 主要信源:(散文网——1790年,载着221名女囚犯的“朱莉安小姐”号军舰,从英国港口出发,前往澳大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