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5岁漂亮女红军被敌人抓住,捆在行刑台,她挺胸抬头,闭上双眼。谁料,一敌军军官摸着下巴,上下打量,说:“她,我要了!”说罢,一把扛起,朝家走去。 1937年的河西走廊,马家军那帮被老百姓喊作“害群之马”的军阀,占山为王,手段残暴,而在这些粗犷暴戾的男人堆里,被俘虏的女红军们,用最柔弱的身躯,硬是把“红军骨头”这四个字,像钉子一样楔进了敌人的心脏。 被抓捕的那一刻,敌人的嚣张是写在脸上的,你想想当时的场面,有的军阀军官直接把女战士当成了麻袋,扛在肩膀上就走,全然不顾那硬邦邦的枪托正硌在女战士的脊梁骨上,疼得让人直冒冷汗。 像张桂芳被捆着手,哪怕处境如此狼狈,她也没想过服软,拼尽全力用膝盖去顶那个壮汉的后背,这种反抗换来的往往是更多的辱骂,甚至是更加粗暴地摔在青石板上,那个年代敌占区的天,黑得让人喘不过气,街上的老百姓躲在门缝后头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在行刑台上,马家军原本想杀鸡儆猴,西路军妇女团的吴珍子本来都被马步芳下令“尽快处决”了,可就在她视死如归地高喊“共产党万岁”时,却因为长得漂亮,被一个叫韩德庆的军阀军官起了色心,一声“刀下留人”硬是把她劫回了家。 这看似是一条生路,实则是另一个地狱,那个军官甚至根本掩饰不住眼里的贪婪,老百姓心里暗骂“老色鬼”可没人敢当面吱声,你以为这些女红军到了“安乐窝”就会屈服,敌人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有的军官让人端来雪白的馒头、送来崭新的花布衣裳,还要摆出一副“跟着我吃香喝辣”的嘴脸,可像张桂芳这样的战士,回应只有一个动作:掀翻它,哪怕想把自己撞死在柱子上,被扯着头发威胁“别给脸不要脸”她也能一口唾沫啐在汉奸脸上。 喊出那句震聋发聩的话:“死也不做你们的狗”在吴珍子这边,情况更为惨烈,韩德庆把她扛回家就要施暴,面对这个在这片土地上可以横着走的男人,吴珍子没有吓哭,反而在挣扎中一口死死咬住了他的耳朵。 那一刻,疼痛和鲜血让韩德庆暴怒,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顿拳打脚踢和小黑屋的囚禁,但正是这一口,咬碎了军阀认为女人好欺负的幻想,更有意思的是,真正撕开这铁幕一角的,恰恰是那些被认为最卑微的“下人”和老百姓。 这就是红军的“伏笔”在军阀的大院里,其实早就埋下了人心的种子,那个看守张桂芳的老仆人,深夜里给死去的红军儿子烧纸,一句“儿啊,你要是没参加红军就好了”的叹息,却成了两人建立联系的契机。 一张藏在买菜篮底下的纸条,成了连接城外游击队的生命线,哪怕要在那昏暗的屋子里熬上七天,哪怕心急如焚,那种对于信仰的共鸣也足以支撑着那个带血的布条最终送达,同样的,吴珍子也是被韩德庆家的仆人趁黑偷偷放走的。 这种跨越身份的营救,哪里是什么运气,分明就是民心,哪怕吴珍子后来刚出虎口又入狼窝,被土匪头子马积福抓上山要当“压寨夫人”她也没有放弃这种民心的转化,一把冷枪指着土匪头的脑袋,硬是把“压寨夫人”变成了“卫生员”。 你很难想象,一个女红军在土匪窝里能干出什么事,吴珍子没有选择同流合污,反而在土匪群里搞起了“思想政治课”她跟这些杀人不眨眼的草莽谈未来、谈美好的社会,慢慢地,这帮土匪竟然真的转了性,开始保护起周边的百姓,甚至立誓不再害人。 这种改变,比杀掉一个土匪头子还要震撼,以至于后来马积福死后,吴珍子成了这支队伍的头领,她留下的理由不再是被迫,而是舍不得这方圆数十里被她护住的百姓,这也就是为什么到了1950年,当解放军在河西走廊扫荡残匪时,会遇到那样一幕奇景。 吴珍子带着队伍,把武器堆得整整齐齐,满怀愧疚地自称“叛徒”请求惩罚,可周围那些曾经视土匪如虎狼的百姓,却哗啦啦跪了一地,替她求情,若不是她,这十里八乡的人早就饿死、打死了。 无论是从后墙狗洞里拿着剪刀钻出来的张桂芳,还是带着“土匪”队伍投诚的吴珍子,她们身上都有种一样的东西,那就是哪怕身陷囹圄,哪怕周围是烂泥潭,她们也没丢了那个为了“光明”而战的初心。 当张桂芳看到前来营救的班长那一身灰布军装时流下的眼泪,和吴珍子看着武器上交时的坦然,其实都在诉说着同一个道理:敌人的手段再狠,能困住人,却困不住那把“硬骨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