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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诉还得倒贴钱?山东东营,刘先生经营一家汽车租赁公司,付某在他这里以每月1500

胜诉还得倒贴钱?山东东营,刘先生经营一家汽车租赁公司,付某在他这里以每月15000元的价格,租了一辆奥迪A6L轿车。付某是中介,转手就以每天650元的价格,租给了未成年人刘某甲。万万没想到,刘某甲发生了交通事故,车损高达161651元,刘先生将付某、刘某甲,以及其父母起诉到法院。官司胜诉了,可刘先生一分钱的赔偿款也没拿到,法院找不到刘某甲,其父被拘留,法院却要求刘先生替他支付279元拘留体检费,法院:被告没钱! 这事儿得回溯到2023年12月,刘先生经营着一家租车公司,本意是做个长租生意,把名下一辆奥迪A6L以每月15000元的价格租给了中介付某。 可生意场上的转手套路防不胜防,付某转头就做起了“二房东”,以每天650元的高价散租出去。车钥匙最终落到了还未成年的刘某甲手里,甚至连驾驶证都没有。恶果来得很快,2024年1月2日,这辆豪车在济南街头发生严重车祸,几乎撞报废。 看着面目全非的奥迪车,刘先生的心都在滴血。车辆维修评估损失高达161651元,为了把车弄回来,光施救费就花了3900元,再加上鉴定的8000元费用,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肇事者是未成年人,没有经济能力,其监护人——父亲刘某乙和母亲关某,以及“二房东”付某,自然成了索赔对象。官司打得没什么悬念,东营区人民法院最终判决被告方连带赔偿所有损失,还得承担刘先生支出的13000元律师费。 那一刻,手里拿着判决书的刘先生以为正义终于落地。但他很快发现,有些胜利只停留在纸面上。判决生效后的漫长日子里,这四名被告像商量好了一样,集体选择了“沉默”,谁也没掏一分钱。无奈之下,刘先生向法院申请了强制执行。 起初系统显示冻结了被执行人名下24万余元的财产,这曾给刘先生带来一丝希望。但等到执行法官真正去划扣时才发现,这些所谓的账户要么是空的,要么是不可变现的“幽灵资产”,实质能执行到的现金为零。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查控过程中,发现肇事者的父亲刘某乙名下登记有一辆车。按理说这算个实物资产,但这辆车只存在于档案里,现实中车在何处,根本没人知道。法院两手一摊,建议刘先生自己去找线索。 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专业执行力量都找不到被藏匿的财产,让一个普通受害者去搞“私家侦探”式的追踪,无异于大海捞针。 眼看执行陷入僵局,刘先生只能死磕到底,申请对拒不履行义务的被告采取司法拘留。这本是法律赋予债权人的最后杀手锏,目的是通过限制人身自由倒逼老赖还钱。 可到了真正抓人的环节,又有新情况:肇事者刘某甲在案件审理期间年满18周岁,已是成年人,但执行法官表示找不到人。于是,执行的压力转移到了作为监护人连带担责的父亲刘某乙身上。 然而,哪怕是把人送进拘留所这一步,也走得异常坎坷。6月,执行法官通知刘先生,要对刘某乙实施拘留,必须先进行送拘前的体检。重点来了——这笔体检费得刘先生先垫上。 法院给出的理由非常“现实”:查过了,被告名下确实没钱,一分钱都没有,如果不体检就没法走拘留程序。这让刘先生百思不得其解,《诉讼费用交纳办法》明明规定诉讼费用由败诉方承担,怎么赢了官司的受害者,反倒要给老赖买单? 为了能推进程序,刘先生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前往东营区胜利第一医院,自掏腰包支付了279元。即便刘某乙最终被拘留了,这也没能转化成任何实际的赔偿款。拘留期满后,人放出来了,钱依然没有下落。 更由于查无实产,刘先生最终只能被迫在“终结本次执行程序”的同意书上签字。这意味着在法律程序上,这案子暂时“画上句号”,虽然权利还在,但除非以后发现新财产,否则很难再启动。 事后在面对媒体采访时,法官的回应也颇为无奈,承认是因为刘某乙在执行时确实没钱,属于“没有任何财产”的状态,甚至连拘留体检这几百块都拿不出,所以只能由申请执行人先行垫付。 这看似符合操作流程的解释,却掩盖不了一个残酷的逻辑:当违法成本低到连体检费都付不起时,所有的守法成本和维权代价,就被全部转嫁到了无辜的受害者身上。奥迪车报废了,几十万打了水漂,最后还倒贴体检费送老赖去“体验生活”,这就是刘先生面对的魔幻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