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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溥仪发现婉容怀孕并且将近临产。此时的他愤怒不已,下令:“给我查!我要

1935年,溥仪发现婉容怀孕并且将近临产。此时的他愤怒不已,下令:“给我查!我要知道这到底是谁的孩子!”很快,溥仪找到了两个嫌疑人:侍卫李体育和祁继忠。然而,他却给了两人一大笔钱。   在满洲国灰暗的宫廷深处,一场关于尊严的交易正悄无声息地达成,大洋被数出来,正好四百块,那是末代皇帝溥仪给自己买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拿着这笔巨款扬长而去的,是曾经对他信誓旦旦的侍卫祁继忠和李体育。   这两人之所以能从“天子”手中拿到封口费,是因为他们不仅给他戴了绿帽子,更狠狠戳破了爱新觉罗家最后的体面,彼时的溥仪,虽早已是日本人手中的提线木偶,但这种屈辱让他几近疯狂。   他想拔枪杀人,想把这对“奸夫淫妇”碎尸万段,可站在他身后的日本关东军参谋吉冈安植却冷冷地按住了他的手,为了“满洲国”的形象,这桩宫廷丑闻绝不能见光,更不能离婚,于是,极度荒谬的一幕上演了。   受到背叛的皇帝不仅没能行刑,反而要掏腰包恳求情敌远走高飞,拿着这笔钱的祁继忠,后来也没闲着,他转身投靠伪政权,不仅当上了伪军少将,还在同胞的尸骨上捞足了油水,直到1950年被押上刑场,这颗罪恶的头颅在落地前竟还嚣张地向世人宣称。   自己这辈子睡过皇后、当过少将,这辈子值了,很多人想起婉容,脑海里或许还是天津租界里那个穿着洋装、烫着卷发的新时代摩登女性,那时候的她,不仅敢像大家闺秀那样读书写字,受父亲“西学中用”的影响,她甚至能用英语给外交官顾维钧写信求救。   试图逃离这窒息的皇室牢笼;她也有着善良的一面,曾豪掷千金捐出珍珠项链救济灾民,那时的婉容,眼里是有光的,心里是有渴望的,然而,所有关于自由的憧憬,都在坚硬的现实面前碰得粉碎。   比起敢爱敢恨、毅然登报离婚的文绣,身世更加显赫、拥有皇室血脉的婉容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出那一步,家族的荣光、父亲的灌输,将这个受过新式教育的灵魂死死钉在旧时代的牌坊上,而让这个灵魂彻底腐烂的,是溥仪身体上的残缺。   大婚之夜,那个年仅十七岁、如花似玉的少女独自蜷缩在龙凤喜床上,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新郎会把自己抛下,转头回了养心殿,直到很久之后她才明白,早年在紫禁城被宫女和太监用药物和手段过度“伺候”的溥仪,早已丧失了男人的根本能力。   没有丈夫,没有性爱,更没有自由,只有日本人监视下的一举一动,连看一眼庭院里的樱花都要透过铁栏杆,在那令人发疯的空虚和冷寂中,婉容找到了新的“伴侣”鸦片,这成了她唯一的救赎。   餐后要吸食八个烟泡,每天消耗二两益寿膏,缭绕的烟雾把那个明艳动人的少女一点点吞噬,也正是在这种极致的空虚与毒瘾的双重夹击下,她才会在那个叫祁继忠的帅气侍卫身上寻找慰藉,哪怕对方只是个不仅会“背刺”主子、日后更会背叛国家的败类。     纸终究包不住火,当婉容微微隆起的小腹再也无法用宽大的衣袍遮掩时,悲剧迎来了最高潮,面对确凿的证据,溥仪作为男人的愤怒和作为傀儡的无能交织在一起。他虽然给了情敌四百大洋让其跑路,却将所有的恨意宣泄在了那个刚出生的女婴身上。   那天夜里,婉容撕心裂肺的嘶喊声震颤了整个冷宫楼阁,她跪在地上哀求,只要留下孩子,哪怕被打入冷宫也心甘情愿,但她的哀求毫无用处,根据流传下来的最残酷的说法,那个刚来到人间仅半小时的小生命,被冷漠地丢进了滚烫的锅炉房。   随着那一扇铁门的关闭,火焰不仅吞噬了婴儿的啼哭,也彻底烧毁了婉容最后的一丝人性,从此,世间再无皇后婉容,只有一个被关在同德殿暗室里的疯妇,在随后被软禁的整整十年里,她从那个令溥仪都“眼不能移”的绝世美人,变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活鬼。   长期吸食鸦片让她的双腿瘫痪,眼睛半盲,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神志不清中度过,有时候她会发了疯似地撕咬被褥,有时候清醒过来,便会咒骂那个为了所谓国丈虚名、亲手将自己推进火坑的父亲。   当她的弟弟润麟终于见到她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那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姐姐,如今已如同一具枯槁的骷髅,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但不管是弟弟请来的医生,还是那个早已视她为累赘的“丈夫”都再也救不了这具破碎的躯壳。   1946年的初夏,随着伪满洲国的覆灭和溥仪的仓皇出逃,婉容被遗弃在了动荡的乱世中,最后,解放军在延吉监狱的臭水沟旁发现了她,那时她浑身爬满虱子,手指因为长期以此为乐、又或者是为了抓挠毒瘾发作时的痛苦而溃烂流脓。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监狱看守李延侠看她实在可怜,偷偷塞给她几个馍馍,但这早已无法挽留这个枯竭的生命,她在烟瘾发作的剧烈抽搐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狱卒在清理尸体时发现,这个女人至死手里都紧紧攥着半截象牙烟枪。   仿佛那是她这荒唐一生中唯一真正属于过她的东西,最终,一席草席草草裹身,一代皇后的尸骨被随意丢弃在延吉南山的水沟里,化作乱世尘土,甚至连一座墓碑都没能留下。 信息来源:《李淑贤讲述婉容皇后出轨事件》《中外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