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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90岁的齐白石,使出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25岁的女徒弟新凤霞,拉进一间黑屋子

快90岁的齐白石,使出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25岁的女徒弟新凤霞,拉进一间黑屋子。 1952年的北京,东单栖凤楼的一处院落里,一场原本庄重的“敬老宴”,被一位白须老者有些“出格”的举动搅动了涟漪。 那年齐白石八十八岁,身旁坐着二十五岁的新凤霞,两个人的年龄差了整整六十三岁,老爷子那天像是入了迷,死死盯着身旁这位年轻名伶,足足看了许久。 谁能想到,这场被后世反复咀嚼的“凝视”,竟成了一颗跨越苦难的种子。多年后,当半身瘫痪的新凤霞躺在病床上,左手绑着画笔在宣纸上颤抖时,脑海里总会浮现那个秋夜——齐白石把拐杖往青砖地上一顿,唾沫星子溅在她水红戏装上:“画画得有骨气,软塌塌的像什么样子!” 旁人当时只当是老顽童的疯话。白须老者枯瘦的手指捏着酒盏,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般粘在邻座的水红戏装上,同桌的文人墨客有的假装看天,有的用折扇骨轻敲桌面,直到有人憋红了脸低声劝:“齐老,您老眼神儿真好……”话音未落,齐白石突然拍案:“她生得好看,我就要看!”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新凤霞却提着绣鞋起身,戏服下摆扫过凳腿带起一阵香风。“我是唱戏的,”她福了福身,鬓边绒花颤了颤,“台上的穆桂英能被千军万马看,台下被齐老多看两眼,是我的福气。”说完噗通跪下,三个响头磕在青砖上,惊飞了檐角的夜鹭。 有人说这不过是老人一时兴起的玩闹,哪算什么正经师徒?可画室里的戒尺比戏班的教鞭还狠。新凤霞初拿画笔时,总把虾须画得像面条,齐白石夺过画纸揉成一团,扔进炭盆里:“烂泥巴扶不上墙!戏台上的刀马旦有骨气,画里的虾就没骨头了?”她咬着唇把带火星的纸团捡出来,展开烧黑的边缘,又蘸墨画了起来。 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老爷子的“宝贝”。有回新凤霞演完《祥林嫂》,卸了妆刚跨进齐家门,就被拉进里屋。红漆柜吱呀一声开了,码得整整齐齐的钞票像码着的砖头,齐白石指着钱堆:“戏里那么苦,拿着!”她哭笑不得地掰开老人枯树枝似的手指:“那是台上的祥林嫂子,我兜里还揣着您赏的桂花糕呢。”老人不信,又翻出个铁皮盒,里面江米条硬得能硌掉牙,“这是我留的,你吃。” 后来她才懂,这古怪的疼惜里藏着真东西。齐白石送她《红叶秋蝉图》那天,寒蝉伏在红叶上,翅膀薄如蝉翼却纹丝不动。“秋蝉叫得再惨,也得扒住枝子。”老人枯瘦的手指点着蝉背,“人也一样。” 谁也没料到这画成了救命符。丈夫吴祖光被带走那年,她的嗓子被药毁了,四十岁上半身瘫痪,舞台上的“金凤凰”成了病床上的“废人”。有天半夜她摸出那幅《红叶秋蝉图》,月光透过窗棂照在蝉翼上,突然想起齐白石骂她“没骨头”的模样。 右手动不了就练左手。她让女儿用布带把毛笔绑在手腕上,画一笔,汗珠子砸在宣纸上洇开一小团墨。画虾时,左手总抖得像秋风里的芦苇,她就盯着墙上齐白石的真迹,一笔一划地描,描到纸破了,就用浆糊补好再画。有回小孙女问:“奶奶,您画的虾怎么没爷爷画的活?”她笑着捏捏孩子的脸:“因为奶奶的虾,是在石头缝里蹦跶的。” 如今美术馆里并排放着两幅虾图,一幅是齐白石的,虾须如剑;一幅是新凤霞左手画的,虾壳上带着歪歪扭扭的裂痕。讲解员说这是师徒传承,可懂行的人看得出,那裂痕里藏着的,是当年黑屋子里没说出口的话——好看的皮囊会老,挺直的脊梁才活得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