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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春,一位女情报员抱着两岁的儿子去送信,半路却被特务抓住。突然,女情报员

1942年春,一位女情报员抱着两岁的儿子去送信,半路却被特务抓住。突然,女情报员一把将孩子塞给日伪军,随后解开裤腰带说了一句:“我实在憋不住了!”说完就跑向了草丛! 这位女情报员叫李桂兰,是河北涞源人。她男人原本是当地地下党的交通员,去年冬天给八路军送粮食时,被日军的巡逻队发现,拼着最后一口气把粮食藏进山洞,自己却被打死了。 男人走后,组织上本想让她带着孩子去后方,可她握着男人留下的那枚磨得发亮的铜哨子说:“他没干完的事,我接着干,孩子我带着,不麻烦组织。”从那以后,李桂兰就成了新的交通员,常抱着儿子小柱子,装作走亲戚的乡下媳妇,在日伪军的据点之间传递情报。 那天她要送的情报,藏在小柱子棉袄的夹层里——是关于日军下周要对周边八路军兵工厂进行“扫荡”的路线图。她从早上就出发,走了三个钟头的山路,眼看快到接头的村口,却没料到遇到了特务的埋伏。 三个穿黑褂子的特务突然从树后跳出来,举着枪喊“不许动”,后面还跟着两个背着步枪的日伪军。李桂兰心里一紧,下意识把小柱子往怀里搂了搂,可特务已经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瘦高个伸手就去抢她怀里的孩子:“搜搜这娃身上,说不定有猫腻!” 就在特务的手快碰到小柱子的时候,李桂兰突然把孩子往旁边的日伪军怀里一塞。那日伪军没防备,抱着软乎乎的孩子愣了一下,小柱子被吓得“哇”地哭了起来。 桂兰趁机往后退了两步,手已经摸到了裤腰上的布带——她知道,特务肯定要搜身,藏在孩子棉袄里的情报要是被搜出来,不仅兵工厂要遭殃,接头的同志也会暴露。 她故意把脸憋得通红,声音带着急慌慌的颤音:“老总,俺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娃走亲戚,能有啥猫腻?就是刚才走山路喝多了凉水,实在憋不住了!”一边说一边解开裤腰带,动作慌慌张张的,倒真像个急着找地方方便的乡下女人。瘦高个特务皱了皱眉,啐了一口:“娘们就是麻烦,快点!我们盯着呢,别耍花样!” 李桂兰抱着胳膊往草丛里跑,脚下却没停,借着野草的掩护,飞快地蹲下身。她左手按住小柱子棉袄的夹层,右手指甲用力抠开缝里的棉花——那情报是用米汤写在糙纸上的,叠得比指甲盖还小。 她不敢多想,把情报塞进嘴里,牙齿用力嚼了起来,糙纸刮得喉咙生疼,她却连眉头都没皱,直到把纸嚼成糊状,咽进肚子里。这才又扯了扯衣服,故意磨蹭了半分钟,才慢悠悠地从草丛里走出来。 特务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上来就搜她的身,从棉袄到裤脚,连鞋底都翻过来查了,没找到任何东西。又去翻小柱子的衣服,小柱子哭得更凶,那个抱着孩子的日伪军有点不忍心,嘟囔了一句:“就是个普通娃,能藏啥?”瘦高个特务瞪了他一眼,又问李桂兰:“你到底去哪走亲戚?地址说清楚!”李桂兰早就想好了说辞,报了个附近村里一个真实存在的远房亲戚的名字,还说了几句当地的土话,特务问了半天,没找出破绽,最后只能把她和孩子带到据点的临时牢房里关押。 在牢房里,小柱子还在哭,李桂兰抱着他,一边拍着后背哄,一边在心里盘算:情报已经毁了,可接头的同志还在等消息,得想办法把“消息没送出去”的信儿传出去。 当天晚上,她趁着看守换班的空隙,把藏在头发里的一根细铁丝抽出来,在墙上刻下了一个小小的“叉”——这是她和组织约定的暗号,意思是“情报受阻,计划有变”。第二天早上,负责送饭的老乡是地下党的联络员,看到墙上的“叉”,心里立刻明白了,悄悄给她递了个眼神,转身就把消息传了出去。 后来,组织上趁着据点里的日伪军去“扫荡”,派人把李桂兰和小柱子救了出来。可没过多久,李桂兰又抱着孩子上了路——她跟组织说,小柱子跟着她,反而安全,能帮她打掩护。 有人劝她,太危险了,万一孩子出事怎么办?她摸了摸小柱子的头,眼睛红了,却笑着说:“他爹是为了打鬼子没的,我带着他接着干,等他长大了,就知道他爹是啥样的英雄。” 1942年的华北,像李桂兰这样的女情报员还有很多。她们不是什么大人物,没读过多少书,平时是洗衣做饭的媳妇,是哄娃睡觉的母亲,可一旦扛起情报工作的担子,就成了不怕死的战士。 她们藏情报的地方可能是孩子的棉袄、自己的发髻,甚至是鞋底的夹层;她们应对危机的办法,可能是乡下女人最朴素的“急中生智”,却在生死关头护住了最关键的消息。 这些女人,心里装着家国,也装着孩子;手上能抱娃,也能藏情报;既能在灶台前做饭,也能在枪口下冒险。她们用最平凡的身份,干着最伟大的事,把母亲的柔软和战士的坚硬,揉进了抗日战争最艰苦的岁月里。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