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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张爱玲两个月没来月经,难道怀孕了? 1947年深秋的上海,常德公寓

1947年,张爱玲两个月没来月经,难道怀孕了? 1947年深秋的上海,常德公寓的窗台上落满梧桐叶。 张爱玲捏着诊断书的手指泛白,两个月没来的月经,让她和桑弧之间那层没说破的窗户纸,突然被捅到了眼前。 医生那句"怀孕可能性微乎其微",像枚生锈的钉子,把她钉在诊室的木椅上。 一年前她还是"叛国者之妻",胡兰成流亡温州时写给她的信里,夹着别的女人的发香。 抗战胜利后的上海街头,有人往她家门口扔烂菜叶,报社把她的连载小说换成了空白版面。 那时她常躲在公寓里啃干面包,直到桑弧带着一篮橘子敲开房门,说"不如试试写剧本"。 这个比她小两岁的导演,眼睛里有种温和的笃定。 他们在片场改《不了情》的台词,桑弧会把她随口说的"眼泪像梅雨季的青苔"记在烟盒上,转头就变成银幕上女主角指尖的一滴雨。 电影上映那天,售票窗口排起长队,海报上"张爱玲编剧"五个字烫得她眼睛发疼。 她站在戏院后排,听观众为那句"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发笑,突然觉得桑弧递来的热可可,比任何掌声都暖。 月经停了的消息,她是在改《太太万岁》剧本时告诉桑弧的。 他握着钢笔的手顿了顿,墨水在稿纸上晕开个小团,像枚没画完的句号。 "那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声音里的雀跃藏不住,让她想起胡兰成当年说"要给你一个家"时的样子。 只是桑弧的期待里没有占有,只有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怕碰碎她案头那只薄胎瓷杯。 诊室里消毒水的味道刺得她鼻腔发酸。 医生指着X光片上模糊的阴影说,早年堕胎留下的宫颈粘连,让她几乎不可能再怀孕。 她走出医院时,桑弧正蹲在梧桐树下抽烟,看见她就把烟蒂摁灭在花坛里,手指在口袋里攥得发白。 那天他们没提诊断结果,只是沿着静安寺路走了三站地,他买了串糖炒栗子,壳裂的声音在秋夜里格外脆。 后来《太太万岁》庆功宴上,桑弧的母亲拉着女演员的手嘘寒问暖,眼角的余光扫过张爱玲时,像掠过一件不配套的家具。 她突然明白,有些裂痕不是靠才华能填补的,就像她永远成不了胡兰成想要的"解语花",也做不了桑弧母亲期待的"贤内助"。 散场时她把剧本手稿落在了会场,桑弧追出来递给她,指尖碰到一起的瞬间,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1952年张爱玲收拾行李去美国,在皮箱最底层压着《不了情》的分镜头脚本,桑弧用红笔勾出的那句"我们回不去了",墨迹已经发灰。 后来听说他娶了银行职员,拍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拿了奖,领奖台上说"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台下有人起哄问"包括那位张小姐吗",他只是举起奖杯笑了笑。 多年后夏志清在美国见到张爱玲,她书架上摆着本泛黄的《太太万岁》说明书,扉页有行铅笔字:"桑弧赠,民国三十六年冬"。 而上海电影资料馆的档案里,藏着份1948年的采访稿,记者问桑弧"最满意的剧本",他写了又划掉,最后留下三个字:"不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