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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被视为“铁饭碗”,30年前农村很吃香的5种职业,后来怎样了? 现在的年轻人可能

曾被视为“铁饭碗”,30年前农村很吃香的5种职业,后来怎样了? 现在的年轻人可能无法想象,一个卖东西的怎么能牛成那样?可在那个买块肥皂、打斤酱油都得凭票的计划经济尾巴尖上,供销社那就是农村的CBD,售货员就是掌握物资分配大权的“无冕之王”。 那时候的柜台可不像现在这么开放,都是三尺高的玻璃柜或者是木头台子,把买卖双方隔得严严实实。售货员往里面一站,那是居高临下。村里人去买东西,得赔着笑脸,要是赶上紧俏货,像什么红糖、的确良布料,跟售货员没点交情,连边儿都摸不着。那时候有句顺口溜:“听诊器、方向盘、供销社的售货员”,足以见得其地位之高。 北京百货大楼的张秉贵,一抓准的绝活成了全国劳模,但在广大的农村供销社,更多的是那种手里攥着权力的傲慢。谁家要办事酒席,烟酒糖茶怎么批,全看柜台后面那人的心情。那种被全村人捧着的感觉,确实容易让人迷失。 可到了90年代中后期,市场的大门咣当一下全开了。个体户冒了出来,小卖部开到了家门口,紧接着超市、大卖场遍地开花。货源足了,票证废了,谁还愿意去供销社看冷脸?曾经那个只要站在柜台后就能吃香喝辣的岗位,瞬间没了光环。如今虽然供销社系统还在,且在搞乡村振兴的新模式,但那个属于“售货员老爷”的时代,是彻底翻篇了。 再来说说当年让无数农村小伙眼馋的职业——汽车驾驶员。 现在的司机,说难听点叫“路怒症高发群体”,满大街都是,网约车司机更是成了中年失业后的“兜底”选择。可在80年代到90年代初,手握方向盘,那叫“掌握乾坤”。 那时候车少,路烂,会开车是一门极高深的技术活。考个驾照比现在考大学还难,得在单位跟师父学个一两年,懂修车、懂路况,还得政审合格。 长途货运司机尤其是“肥差”。车轮子一动,黄金万两。他们走南闯北,能带回村里见不到的新鲜玩意儿:上海的奶糖、广州的电子表、甚至是时髦的喇叭裤。司机回村,那气场跟大老板一样。沿途的饭馆、旅店,对司机都是高看一眼,毕竟那时候物流不发达,顺手带点货、捎个人,那都是实打实的外快。 可后来呢?驾校遍地开花,私家车飞入寻常百姓家,物流行业高度规范化。开卡车成了高危高劳累的苦力活,不仅要防油耗子,还得时刻盯着导航和时效,腰椎颈椎全是病。那个“开车就是人上人”的幻梦,早就碎在了高速公路的滚滚车流里。 还有一个让农民既敬畏又无奈的角色——粮站的质检员。 对于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农民来说,粮站质检员手里的那根金属探子,就是判官笔。那时候要交公粮,农民起大早排长队,推着板车把最好的粮食拉到粮站。质检员往粮袋子里一扎,抽出来看看成色,咬一咬水分,他说一级就是一级,他说不合格,就得拉回去晒干重来。 为了让自家的粮食能顺利过关,或者评个好等级,村里人对质检员那是极尽巴结之能事。递根烟、说句好话那是基本操作。质检员那个位置,虽然是个临时工或者合同工居多,但在收粮季,权力被无限放大。 这碗饭之所以“铁”,是建立在农业税和统购统销的基础上的。谁能想到,2006年国家一声令下,在这个星球上延续了2600年的“皇粮国税”——农业税彻底取消了。农民不再需要排队交公粮,粮站的职能大变,那些拿着扦子耀武扬威的质检员,一夜之间失去了舞台。 最后要说的,是连接大山与世界的纽带——乡邮员。 “一封家书抵万金”,在通讯基本靠吼的年代,穿着绿制服的乡邮员,是村里人最盼望见到的身影。他们骑着绿色的二八大杠,驮着沉甸甸的邮包,风雨无阻地穿梭在田埂和山道上。 汇款单、录取通知书、远方亲人的报平安信,甚至是党报党刊,全靠他们的一双腿和两个轮子。重庆合川的刘伦,三十六年如一日跑在邮路上,这种坚守在当时被视为极大的荣耀,也是一份哪怕工资不高但极受尊重的铁饭碗。村里人对邮递员的信任是无条件的,甚至家里有点急事儿、带个口信,都会拜托他们。 但这碗饭的“变味”,是被时代的速度冲淡的。电话普及了,短信来了,微信通了。现在谁还写信?快递小哥取代了老式邮递员,电瓶车取代了自行车,速度快了百倍,但那种“见字如面”的温情和对绿衣使者的期盼,却稀释在了冰冷的数据物流里。如今的乡村邮递员,更多变成了物流配送的一环,工作强度大,也没有了当年的那份特殊荣光。 回头看这三十年,这五种职业的兴衰,其实都在讲同一个道理:没有什么饭碗是真正“铁”的,唯一的“铁饭碗”,是你适应这个时代变化的能力。 所以,别太迷信所谓的预测,也别太留恋过去的辉煌。在这个大江大河奔腾的年代,只有不断奔跑,才不会被留在那条已经干涸的河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