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蒙古林丹汗死后,他的妻子苏泰将蒙古大汗的玉玺献给了皇太极。大贝勒代善对皇太极说:

蒙古林丹汗死后,他的妻子苏泰将蒙古大汗的玉玺献给了皇太极。大贝勒代善对皇太极说:“把这个美人赐给我吧。”皇太极冷笑一声,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 1635年的草原已见霜色,林丹汗的火葬堆余温刚散,察哈尔部的帐篷便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苏泰抱着年幼的额哲,听着帐外部众的哭喊声,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银饰。 她知道顽抗是自寻死路:后金的铁蹄已踏碎林丹汗最后的防线,而部落里的贵族们正偷偷打包财物,连往日最忠心的侍卫都开始打听后金贝勒的喜好。 苏泰没有等,她让娘家人叶赫部的南褚牵线,带着传国玉玺和一万部众启程,驼队里的铜铃在深秋的风里断续作响,像在给旧时代敲丧钟。 皇太极率百官渡辽河迎接时,玉玺上的“制诰之宝”四个字在日光下泛着冷光;可代善的目光却越过玉玺,落在苏泰裹着貂裘的肩上——这位手握两旗重兵的大贝勒,此刻眼里的热切几乎要烧穿礼仪。 “大汗,苏泰福晋贤淑,不如赐给臣吧。”代善的声音在人群里格外响亮,像是在宣告某种不容置疑的资格。 皇太极的手指在玉玺边缘轻轻敲击,半晌才抬眼:“此事需从长计议。”他没看代善,却让所有人都听见了那声刻意放缓的呼吸。 没人知道皇太极那晚在书房翻了多少旧档——或许是十年前代善因“偏爱幼子”被努尔哈赤训斥的记录,或许是镶红旗最近频频调动的军报,又或许,是案头那份关于察哈尔部贵族动向的密折。 三日后的朝会上,皇太极的决定让所有人怔住:“苏泰福晋,许配给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 代善的脸瞬间涨成紫猪肝色,他想争辩,却被皇太极递来的眼神钉在原地——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你该懂”的冰冷。 济尔哈朗是皇太极的堂弟,镶蓝旗旗主,向来以“谨慎”闻名;把苏泰给他,既不会让某一方势力独大,又能让察哈尔部的部众在新的领地里安稳下来。 苏泰嫁给济尔哈朗那天,济尔哈朗亲自牵来一匹纯白的骆驼,鞍上挂着从叶赫部带来的玉佩——那是苏泰母亲的遗物,不知皇太极从哪个箱子底翻出来的。 代善后来又找过皇太极三次,每次都带着不同的礼物,从海东青到整箱的人参,话里话外却总绕回苏泰身上。 “大汗,臣是真心喜欢苏泰福晋。”代善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恳求。 皇太极却只是递给他一杯热茶:“娜木钟福晋也是林丹汗的遗孀,身份尊贵,配你正好。”他没说的是,娜木钟带来的部众远不如苏泰多,且与察哈尔部核心贵族关系疏远。 代善终究没接娜木钟,皇太极便自己娶了她——后来娜木钟生下博穆博果尔,成了永福宫庄妃(后来的孝庄太后)在后宫里最微妙的对手。 苏泰在济尔哈朗府里过得很安稳,她带来的工匠成了镶蓝旗最好的铁匠,她的儿子额哲娶了皇太极的女儿,婚礼上,两个孩子交换的金镯上刻着“永固”二字。 有人说代善从此消沉了,可谁也没见过他在深夜独自擦拭佩刀的样子;有人说皇太极这步棋走得太险,万一代善真的翻脸怎么办? 可历史没有万一——五年后皇太极称帝,改国号为“清”,接受蒙古各部朝拜时,济尔哈朗捧着镶蓝旗的旗纛站在第一排,苏泰带着额哲的儿子跪在蒙古贵族前列,而代善的座位,已从皇太极右手第一位挪到了第三位。 那方传国玉玺后来被藏进了盛京故宫的交泰殿,与无数珍宝一起蒙尘;倒是苏泰当年带来的铜铃,据说被济尔哈朗挂在了府门前的老槐树上,风吹过时,声音依旧像在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棋局。 而我们今天再看这段历史,究竟是苏泰的选择成就了皇太极,还是皇太极的算计成全了苏泰?或许,在那个权力与生存绞缠的年代,每个人都只是棋盘上,身不由己却又奋力落子的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