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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真正的觉照? 有个和尚问赵州禅师:“开悟后还修行吗?” 赵州说:“我穿衣

什么是真正的觉照? 有个和尚问赵州禅师:“开悟后还修行吗?” 赵州说:“我穿衣吃饭。” 和尚追问:“这不就是平常事?” 赵州大笑:“那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赵州禅师说这话时,正用竹筷夹起碗里的一粒米,米粒在晨光里泛着白亮的光,仿佛寻常日子里最不起眼的颗粒,都藏着答案。 你看窗外的太阳,它可曾在照亮山河时特意挺直腰杆? 可曾在晒暖泥土时暗忖“我在行善”? 它就那么悬在天上,光自然流淌,既不邀功,也不喊累。 有人或许会皱眉——这不成了浑浑噩噩? 穿衣吃饭谁不会,难道躺着也算修行? 赵州禅师夹菜的手顿了顿,像是听见了这疑问,嘴角笑意更深:“你把‘修行’当件衣裳穿,脱了衣裳就不认得了?” 常人做事,总像举着放大镜看自己的“修行成果”——帮人时盯着对方是否感恩,做事时算计是否积累功德,倒比挑着担子赶路的人还累。 现代人总把“修行”供在神龛上,以为必须远离烟火才叫清净,却忘了禅宗祖师早说“搬柴运水,无非妙道”——当你把吃饭穿衣当“修行任务”,就像给镜子蒙了层纱,照见的全是自己的执念,哪还看得见本性? “那懈怠懒惰也算修行?”和尚忍不住追问,手指无意识绞着袈裟边缘。 赵州放下筷子,指了指案头的青瓷碗:“碗盛饭时是碗,盛水时也是碗,它可曾说‘我要专门盛饭’?” 有人会说,若穿衣吃饭即是修行,那芸芸众生岂不都在开悟? ——可众生吃饭时想着下顿,穿衣时念着款式,心早跑远了,哪像赵州,碗碰到嘴唇才抬筷,衣角沾了灰才拂拭,每一刻都在当下。 你此刻端着茶杯,可曾留意指尖触到杯壁的微凉? 孩子在隔壁哭闹,可曾觉察心口那丝想呵斥的冲动? 这些瞬间,心若能像镜子般映出一切——映出微凉,却不贪求暖意;映出冲动,却不跟着发火——便是赵州说的“穿衣吃饭”。 短期看,是懂得在洗碗时只洗碗,走路时只走路; 长远说,是在孩子哭闹时,心像镜子映出哭声却不跟着发慌,在工作烦乱时,手像穿针引线般专注却不焦虑。 就像那面镜子,照过繁花不恋艳色,照过枯枝不悲凋零。 赵州禅师的穿衣吃饭,原是让心成了这面镜子——你以为他在做平常事,他只是在让本性自然流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