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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罗炳辉带领第五支队成功伏击日军,然而在打扫战场时,罗炳辉却突然猛地大

1939年,罗炳辉带领第五支队成功伏击日军,然而在打扫战场时,罗炳辉却突然猛地大喊一声“快卧倒”,随后竟还一把将站立在一旁的方毅给推开一丈远,而他自己则滚到了另一边。 1939年的秋老虎把皖东的山坳晒得冒热气,刚打完伏击的五支队战士们正蹲在路边擦枪,枪膛里的硝烟味混着血腥味,在风里飘得老远。罗炳辉叉着腰站在土坡上,军裤膝盖处磨破了个洞,露出的皮肉结着暗红的血痂——那是刚才冲锋时在石头上蹭的。他眯着眼数着缴获的歪把子机枪,嘴角刚翘起来,耳朵突然动了动。 “不对劲!”他猛地扭头,望向日军溃败的方向,刚才还嗡嗡叫的苍蝇突然全飞了,连蝉鸣都戛然而止。这股子死寂他太熟了——当年在滇军打伏击,日军炮弹落地前,空气就是这么沉的。 “快卧倒!”罗炳辉的大嗓门像炸雷似的劈开空气,眼睛扫到不远处的方毅正弯腰捡日军丢下的望远镜,根本没反应过来。他想都没想,厚实的手掌一把攥住方毅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似的猛地往后甩——方毅踉跄着飞出去一丈远,屁股墩在松软的田埂上,懵得半天没爬起来。 几乎同时,“咻——轰!”一颗炮弹带着尖啸砸进刚才方毅站的地方,泥土混着弹片炸得老高,溅了罗炳辉一身泥。他滚到旁边的弹坑里,后背火辣辣地疼,却顾不上揉,扯着嗓子喊:“都找掩护!还有炮弹!” 战士们这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往掩体里钻。方毅捂着摔疼的腰站起来,看着罗炳辉满身是泥的背影,后脖颈子直冒冷汗——刚才那一下,再慢半秒,他就得变成肉泥。 这股子愣劲,罗炳辉打小就带着。十二岁那年,地主家的牛啃了他家半亩秧苗,还倒打一耙要赔粮食。他揣着两个冷窝头,走了三十里山路到县城,跪在县衙门口喊冤。县太爷嫌他小,让差役赶他走,他就抱着柱子哭,哭到嗓子哑了也不撒手,最后硬是闹得全县都知道地主仗势欺人。虽然最后只追回半亩地的赔偿,可十里八乡都传开了:“罗家那小子,是块咬人的硬骨头!” 后来投滇军,他更是把这股劲揣在枪套里。当排长那会儿,打惠州城,别人都躲在城墙根等命令,他带着三个兵就敢顺着排水管往上爬。日军的子弹嗖嗖从耳边过,他光着膀子咬着刺刀,愣是在城头撕开个口子。北伐时当营长,部队被围困三天,粮断了就煮皮带,最后带头冲锋,手里的大刀砍卷了刃,愣是杀出条血路。 “老罗!你没事吧?”方毅爬过来,看见罗炳辉后背的衣服被弹片划开,血正往外渗。 罗炳辉扒拉掉身上的泥,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这点伤算啥?当年在惠州,子弹擦着脖子飞过去,我还啃了俩馒头呢!”他拍掉方毅身上的土,突然想起啥似的,从兜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烧饼,“喏,刚才缴获的,还热乎。” 方毅接过烧饼,手还在抖。这哪是硬骨头啊,这分明是把自己当盾牌,把生的机会往别人怀里推。远处的炮弹还在炸,罗炳辉已经扯着嗓子指挥战士们转移,后背的血印在土黄色的军装上,像朵倔强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