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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一个光着身子的女子,被日军拖到了河边,日军留下一条恶犬,便扬长而去。

1944年,一个光着身子的女子,被日军拖到了河边,日军留下一条恶犬,便扬长而去。 那条狗龇着牙逼近时,她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眼睛却死死盯着远处日军消失的方向。 后来她常说,那天河里的水真凉,凉得像刀子一样往骨头缝里钻。 这个女子叫万爱花,那年她才14岁。 在这之前,她的人生已经被撕开了三道口子。 4岁被家里卖给山西一户人家当童养媳,天天天不亮就起来挑水做饭,婆家的棍子没少落在她身上。 本来以为嫁给第一个丈夫能喘口气,毕竟那个比她大五岁的男人会偷偷给她留窝头,可好日子没过两年,日军就闯进了村子。 第一次被抓走时,她躲在柴房的草垛里,还是被日军揪了出来。 在据点的地窖里,她见过十几个和她一样的女人,最小的才12岁。 那些日子,她学会了把眼泪咽进肚子里,假装顺从才能活下去。 一个月后,她趁着看守换班,从狗洞里爬了出来,爬了三里地才回到家,身上的衣服被荆棘划得一条一条的。 回家那天,丈夫蹲在门槛上抽烟,看见她回来一句话没说,只是把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 本来想就这样忍下去,可没过多久,她发现自己再也没来过月事。 村里的闲话像苍蝇一样嗡嗡叫,丈夫终于忍不住了,把她卖给了邻村一个50岁的光棍。 她哭着不肯走,男人扯着她的头发往驴车上拖,说她是“破鞋”,留着只会丢人。 第二任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药农,本来想跟他安安分分过日子,上山采药时却又撞见了日军。 子弹打穿丈夫胸膛的时候,他还死死把她往树后推。 那几个日军把她拖进树林,完事之后觉得她碍眼,就把她拖到河边喂狗。 要不是路过的老汉扔石头把狗吓跑,她早就成了野狗的口粮。 万爱花这一辈子,就没离开过疼痛。 医生说她的子宫被踢坏了,再也生不了孩子,腰上的伤让她到天冷就直不起身。 可她活着的每一天,都比身上的伤更难熬。 新中国成立后分了土地,她收养了一个女儿,本想把过去烂在肚子里,直到1992年,她在报纸上看到韩国老太太金学顺去日本打官司的新闻。 那天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女儿问她咋了,她指着报纸上的照片说,这上面的人,和妈一样。 1995年,65岁的万爱花第一次坐飞机,去日本东京地方法院作证。 站在法庭上,她撩起衣服露出肚子上的伤疤,法官问她还有什么要说的,她只说了一句:“我要他们说声对不起。” 三次起诉,三次败诉。 日本法官说她拿不出“直接证据”,可那些伤疤,那些夜里惊醒的哭喊,难道不是证据?2013年她走的时候,养女说她手里还攥着那张去日本的机票。 后来南京建了“慰安妇”雕像,雕像下面刻着一行字:“她们曾经是女儿、妻子、母亲。” 现在知道万爱花名字的人不多了。 和她一样的幸存者,全国登记在册的只剩下12个。 她们中的大多数,到死都没等来那句道歉。 可她们站出来的意义,从来不止是为了自己。 就像万爱花在法庭上说的,她要让后人知道,曾经有群女人,在地狱里活过,也为了光明抗争过。 如此看来,铭记这段历史,不是要延续仇恨,而是要让那些试图忘记的人明白,有些伤口,永远不会愈合。 而那些在伤口上开出的勇气之花,才是真正不该被遗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