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天深夜，戴笠把他的秘书周志英抱到了床上，过后，周志英依偎在戴笠的怀中，戴笠承诺过几天就娶她，却不想几天后戴笠把她送进了监狱。 1944 年冬，白公馆囚室里，周志英攥着条旧羊毛围巾，指尖反复蹭过破洞。恍惚想起戴笠说 “等战事平了就娶你” 的夜晚。 狱警踹开门夺过围巾扔在地上：“戴老板早忘了你，还攥着破烂！” 她扑过去抢围巾，被按在墙上时，突然想起 1941 年重庆的冬夜。他把这条围巾披在她肩上，指尖蹭过她的耳垂。 “小英，这条围巾留着，将来做我们新房的摆设。” 那时她信了。 那时她还是戴笠的机要秘书。 这条围巾是她情感的念想，也是她跌进深渊的见证。 故事要从 1939 年杭州警官学校说起，那年她 22 岁，刚以全校第三毕业。 戴笠来校挑选军统人员，在射击场看见她三枪命中靶心。 “这姑娘眼神稳，调去重庆做机要工作。” 他的话，改写了她的人生。 初到重庆，她跟着戴笠整理抗战密电，他总在深夜教她破译技巧。 “小英记牢，密电里藏着前线将士的命。” 他的认真，让她动了心。她开始偷偷攒钱，想将来买个像样的首饰当嫁妆。 1940 年中秋，两人加班到凌晨，他从抽屉拿出本《孙子兵法》。 扉页写着 “与英共勉”，她把书藏在枕头下，睡前总翻几页。 她偷偷绣了块手帕，上面绣着 “戴” 字，放在公文包里。 有次送文件时手帕掉出来，他捡起来笑着说 “手真巧”，她红了脸。那天她鼓起勇气问：“您说的‘将来’，还要等多久？” 他只说 “快了”。 1941 年深秋，她整理档案时，发现份标注 “绝密” 的联络记录。 上面写着戴笠与某 “特殊人士” 的往来，她刚多看两眼，就被他撞见。 “谁让你碰这份档案的？” 他第一次对她发火，眼神冷得吓人。 她攥着档案纸发抖：“我只是好奇，这‘特殊人士’是……”没等她说完，他就夺过档案锁进保险柜。 那天晚上，他却又像往常一样，递给她杯热牛奶：“别多想，是工作机密。” 她以为这事会过去，直到 1942 年春，两名特务突然闯进办公室。 “周秘书，戴老板让我们送你去‘休养’。” 她才知，发现档案成了祸根。 车往贵州息烽开时，她拍着车窗喊：“你说过要娶我的！我没说出去！” 没人回应，只有风卷着尘土，模糊了重庆的方向。 息烽集中营里，她遇见个姓王的女人，也是戴笠以前的下属。 “我也撞见他的秘密，进来三年了。” 女人的话，让她心凉了半截。 她仍抱着希望，把绣帕系在手腕上，拜托狱卒给戴笠捎信。 信里写 “我守口如瓶，等你接我”，却没等来任何回音。 1943 年夏，她听说戴笠要来息烽视察，半夜扒着铁丝网等。 只看见他的轿车从远处驶过，连车窗都没摇下来。 她彻底慌了，趁暴雨撬开囚窗逃跑，没跑多远就被狼狗追上。 皮鞭抽在背上时，她喊着 “我没泄密”，声音被雨声盖过。 1944 年，她被转去白公馆，刚到就被带去审讯室。 徐远举把那份秘密档案拍在桌上：“说，你跟谁提过？” 烙铁烫在她手臂上。 她咬着牙说 “没跟任何人说”，三次电刑后，她开始胡言乱语。 有时抱着墙喊 “戴笠救我”，有时又哭着撕自己的衣服。 1946 年 4 月，狱友念报纸说 “戴笠坠机身亡”，她突然安静下来。 当天下午，她把《孙子兵法》撕成碎片，一片片塞进墙缝。 同年秋，她被当作 “疯癫无用之人” 放出监狱，南京街头多了个怪人。 旧旗袍上沾着泥，怀里揣着那条破围巾，逢人就说 “我等他娶我”。 卖馄饨的张婶可怜她，常给她碗热汤。 她喝汤时会说 “戴笠也爱喝馄饨，加两勺辣油”，说得像真的一样。 1946 年冬，秦淮河边结了薄冰，有人发现她蜷缩在桥墩下。 怀里还攥着那条围巾，手里紧捏着半片《孙子兵法》的纸页。 警察来处理时，在她口袋里找到张字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我没泄密”。 身份栏填了 “无名氏”，死亡原因写着 “饥寒交迫”。 后来清理军统旧档案，工作人员在保险柜角落发现她当年的信。 信纸泛黄，“等你接我” 四个字被泪水晕得模糊。 如今，息烽集中营展览馆里，还陈列着同款羊毛围巾与《孙子兵法》。 旁边的说明牌写着 “军统机要人员遗物”，没人知道她的名字与故事。 她的情感与清白，都埋在秦淮河边的泥土里。 只留下那条围巾，见证乱世里权力对普通人的碾压，与一场错付的深情。 信息来源：《抗战时期的军统与特工文化》, 刘宝瑞, 2015年出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