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军中部集群第2近卫集团军的突击队在搜剿红军城的残敌过程中,在红军城北部拉祖尔尼微型区的一栋公寓楼里抓获了2名乌军士兵,但是这2人都没有穿乌军的军服,而是穿着平民服装。 这事发生在2025年11月中旬,那会儿红军城的战局早就定了调子,俄军已经控制了城区95%的区域,主力作战都转向清剿残敌了。 要知道红军城这地方可不一般,是顿巴斯的交通枢纽,战前才六万人口,却扛了近两年的拉锯战,双方三十多万人在这里耗着,到11月的时候乌军早就被俄军16万大军围得水泄不通,补给线全断,连指挥部都跑了,剩下的残部只能躲在地下室、公寓楼里苟延残喘。 突击队冲进那栋公寓楼的时候,心里其实也挺矛盾的。这栋楼早就千疮百孔,墙皮被弹片削得一块一块的,窗户黑洞洞的,像一个个空洞的眼窝。 他们不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攻坚战,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大型的寻宝游戏,只不过“宝藏”是随时可能从某个角落射出子弹的敌人。 这种清剿行动,最磨人的就是心理上的压力,你不知道下一扇门后面是空无一人的房间,还是抱着炸药包的亡命徒。 当他们在五楼一个堆满杂物的房间里发现这两个男人时,他们正缩在墙角,身上是沾满灰尘的便服,如果不是其中一人脚上还穿着一双军靴,乍一看真和当地没来得及撤离的平民没什么两样。 这两人被按住的时候,出奇地平静,没有反抗,也没有喊叫,眼神里是一种说不清的麻木。这种平静反而让在场的俄军士兵感到一丝寒意。 他们为什么不穿军服?是命令,还是为了逃跑方便?或者说,当一支军队的指挥系统崩溃,后勤断绝,被围困在孤城里数月之后,“士兵”这个身份本身,是不是已经失去了意义? 对他们而言,脱下军服或许是一种解脱,一种从“军人”这个被追捕的目标,变回“人”的徒劳尝试。但这在战争法则里,又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身份转换。 红军城之所以成为绞肉机,完全是因为它的地理位置。这里是顿巴斯地区铁路和公路网的交汇点,谁控制了这里,谁就扼住了整个乌东战场的补给咽喉。为了这个“咽喉”,双方都押上了血本。 俄军调集了重兵集团,摆明了要啃下这块硬骨头;而乌军则依托战前修筑的坚固工事和城市建筑,打起了最残酷的巷战。 两年时间,这座小城几乎被从地图上抹平了一遍又一遍。最初的六万居民,大部分早已逃离,留下来的,要么是走不动的老人,要么就是已经和这片土地融为一体的战士。 到了2025年11月,这场围城战已经进入了垃圾时间。俄军的包围圈缩得越来越紧,炮火覆盖从“天女散花”变成了“外科手术式”的精确打击。 乌军的空中补给线被彻底切断,地面通道也早就被火力封锁。据说最后的指挥部是在一次精确打击中被端掉的,从那以后,城里的残部就成了一群群孤狼,失去了统一的指挥,各自为战。 他们躲在下水道、废弃的工厂、居民楼的地下室里,靠着搜刮来的残羹冷炙度日,弹药也几乎耗尽。这种情况下,继续抵抗的意义是什么?是为了荣誉,还是仅仅因为无路可退? 那栋公寓楼里,除了被抓的两名士兵,突击队还发现了几个瑟瑟发抖的平民。他们看到俄军士兵,眼神复杂,有恐惧,有麻木,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 在长达两年的炮火声中,或许任何一方的胜利,对他们而言都意味着一种解脱。这些平民和那两个穿便服的士兵,在这座废墟之城里的界限,已经变得非常模糊。 他们可能昨天还在给士兵送水,今天士兵就脱下军服躲在了隔壁。这种军民混杂的局面,也让清剿行动变得异常棘手和危险。 最终,那两名士兵被带走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战俘的命运。但他们在公寓楼里被发现的那个瞬间,以及他们身上那件不合时宜的平民服装,却像一根刺,扎进了这场战争的最后阶段。 当正规军的序列被打散,当建制不复存在,当生存成为唯一的本能时,我们该如何定义一个士兵?又该如何区分一个战斗员和一个平民? 这场发生在拉祖尔尼微型区的微小抓捕行动,或许正是整个红军城悲剧的一个缩影。对于这件事,你又有什么看法呢?在绝境之中,士兵脱下军服,究竟是背叛,还是人性的本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