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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群教授说:“我研究了50年史记,发现一个惊人的规律,杀一人有罪,杀万人为王,

王立群教授说:“我研究了50年史记,发现一个惊人的规律,杀一人有罪,杀万人为王,屠十万人为将,灭百万人为帝。 ​​​​​​​​​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帝霸业百战成,可怜白骨攒孤冢,尽为将相觅战功,几千年的历史,就是一部真人大逃杀,所有人都想做人上人,爬不上去的,只能沦为尸体,爬上去的,都是踩着别人的尸体。” ​​​​​​​​不要羡慕所有的人上人,他们只有踩在无数人的残骸之上,才能够成为人上人。 ​​​​​​​​不要瞧不起人下人,正是因为他们的忍辱负重和顽强支撑,才有了人上人的光鲜亮丽,也才有了这个世界的繁荣文明。一将功成万骨枯。 ​​​​​​​​​一个叱咤风云的将军,他的名字能够写在几千年的赫赫史书之中,不是因为他本人有多么厉害,多么了不起,而是有无数人用鲜血衬托出了这个名字。 ——— 小时候,村里放露天电影《火烧圆明园》,老人摇蒲扇指着银幕:“看,皇帝一跺脚,人头滚一地。”我吓得把爆米花撒了,却听见前排二叔嘀咕:“跺脚的鞋,也是人做的。”那句话像钉子,把我钉在原地几十年。后来读到《史记·白起传》,长平一战活埋四十万,书页轻得像羽毛,可我一合眼,耳边全是铁锹铲土的钝响——那声音穿过两千多年,比老师的教鞭还管用,一下下敲在我脑壳:别急着崇拜数字,先数数数字下面的坑。 我跑过不少古战场。山西高平,长平遗址,玉米地边立块碑:“白起坑赵处”。碑后农户挖水渠,一镢头刨出半枚箭镞,锈得发绿,拿在手里像捏着一块发烫的秤砣。老农递给我,咧嘴笑:“当年赵卒也这么沉。”他指脚下,“四十万,一亩地能分好几口。”风刮过玉米叶,哗啦啦响,我恍惚看见白骨撑地站起,却缺头少臂,像被历史撕掉姓名的临时工。那一刻,王教授的“真人大逃杀”突然有了画面:不是王者荣耀的复活甲,是实打实的“一条命,一局游戏”,输了就被黄土永久封号。 有人爱说“英雄造时势”,我偏抬杠:时势也挑食,专吃穷人。秦末大征兵,刘邦押郦山徒,路上跑了一半,他索性把绳子全解开:“都滚吧,老子自己上山。”结果滚回来的人更多,不是忠君,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天下乌鸦一般黑,跟谁都一样掉脑袋。于是泗水亭长成了汉高祖,史官写他“宽仁大度”,我却看见一堆走投无路的亡命徒,把刘邦当末班车,挤不上就死,挤上了——依旧得死,只是晚几站。所谓“布衣天子”,不过是列车长被乘客硬推上驾驶位,车底下碾碎的,还是同一批布衣。 再说“人下人”。明代修紫禁城,征发三十万工匠,累死的不计其数,名字一个没留,却留下“九龙壁”“太和殿”,让后人拍照打卡。我曾在故宫角楼遇见一位保洁大姐,蹲着擦铜环,擦一下,背上的汗巾湿一圈。我问她:“累吗?”她笑:“总比在老家刨土强。”说完继续擦,环亮得能照出她皱纹里的水泥点子。那一刻,我突然懂了王立群的后半句:没有这些“擦环人”,再霸气的大殿也只是毛坯房。他们忍辱,不是懦弱,是把家小扛在肩上;他们负重,不是活该,是让城市有光,让历史有台阶,让“人上人”有高处可站——虽然那高处,是他们一锹一镐挖出来的地基。 说到“衬血”,我外公就是个“衬”的例子。淮海战役,他十七岁,推独轮车送粮,一颗炮弹掀翻车队,他埋在粮袋里,醒来时半边耳朵没了。解放后,村里立碑,刻的是“支前模范”,名字却错写成“王有财”。外公咧着豁牙笑:“财就好,财就好。”他去世那年,碑上的字早被风蚀得模糊,我拿手去描,泥土簌簌掉,像不肯认账的历史。外公没混成将军,连排长都没当上,可他推的那车小米,让前沿端枪的士兵多撑了三天——三天,足够让“粟裕”这个名字写进教科书。史书一页,百姓一生,谁衬托谁?真不好说。 有人担心:把“成功”说成踩尸骨,会不会太丧?我倒觉得,丧的不是真相,是假装看不见。承认“万骨枯”,才会在欢呼胜利时,给枯骨留一点静默;承认“人下人”撑起了天,才会在夸“人上人”时,记得把话筒递到脚手架。否则,我们跟史书里那些“数人头当军功”的酷吏,有啥区别?无非他们拿刀,我们拿键盘。 结尾,讲个轻点的故事。云南腾冲国殇墓园,有块小小墓碑,刻“无名一等兵”,碑前常年摆着半包红塔山。守园老人说,不知是哪位游客放的,反正烟潮了换新的,十年没断。我蹲旁边点了一根,烟雾飘起来,像给“无名氏”递了根歇脚烟。那一刻,突然释怀:历史再残酷,也拦不住后来者递上一支烟、一句抱歉、一声谢谢。烟会散,谢谢会飘,但总比啥都不做强。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评论列表

无言
无言 1
2025-10-12 08:08
狗屁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