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十年，凌晨两点，老李又在床边推我胳膊：“去不去？”我眼睛都没睁：“不去！”

结婚第十年，凌晨两点，老李又在床边推我胳膊：“去不去？”我眼睛都没睁：“不去！”他非把我拽起来，“走，一起。”这样的事，一周得有五回。 头回我以为他怕黑，第二回猜他失眠，直到上周我憋着火问：“你到底为啥非拽我？”他挠挠头：“一起去，回来能一块儿冲厕所，省水。”我差点笑出声，怼他：“你咋不干脆住厕所里？” 楼下张姐刷到视频笑疯：“我家老王也这样，说扔垃圾得俩人一起，省一趟电梯费！”闺蜜群里小丽接话：“我家那位半夜喝水都要碰个杯，中年夫妻的浪漫就是这么实在。”评论区更热闹，有人说“这哪是省水，是怕一个人走夜路吧”，还有人算：“一次冲厕6升，俩人一起省3升，一年能省半吨水，老李这账比会计还精！” 其实我知道，上个月他起夜摔过一跤，膝盖青了好几天没说。 昨天翻他手机，备忘录里写着：“她睡眠浅，起夜动静大，叫她一起，醒了也能接着睡。” 有家庭用水数据说，双人同步用水能少30%瞬时浪费，但老李不知道，比起省的那点水，我更稀罕他推我胳膊时，指尖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