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曾国藩半夜巡视军营，看见一个年轻士兵独自挑灯苦读。第二天，他却下令：“此人将来必成大患，必须处死！”“大帅，万万使不得啊！” 彭玉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紧抱住曾国藩的腿，老泪纵横，“林风那孩子是个人才！是我们湘军未来的栋梁！您怎么能因为他晚上多看了几页书，就要杀他呢？！”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营帐外的蝉鸣声搅得人心烦意乱。 曾国藩刚批完四十多份军饷单子，蜡烛烧得只剩半截，眼睛紧紧盯着账本上的数字。 他揉了揉太阳穴，听见外头有窸窸窣窣的翻书声，深更半夜的，谁还在折腾？ 等掀开帐帘就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年纪，瘦得像根竹竿，膝盖上摊着本《史记》。 曾国藩眯起眼，这兵他认得，叫林风，是彭玉麟从水师标字营提拔上来的亲兵，认字快，打仗狠，前阵子打武昌还立了功。 可这会儿他读得太入神，连大帅站在身后都没察觉，手指头还蘸着唾沫翻页。 "大人！"林风突然回头，吓得爬起来，书掉进泥地里。 不过，曾国藩没弯腰替他捡，只是盯着书脊上沾的泥点子看。 新兵手上有茧子，虎口处还留着道新疤，可指甲缝里干干净净，明显是读书人的手。 曾国藩想起自己二十岁在岳麓书院读书的光景，那时候他也会半夜溜出来，就着佛前长明灯偷背八股文。 第二天升帐议事，曾国藩把佩刀往案上一拍："标字营林风，昨夜违抗宵禁令，私点灯火，按军规当杖二十。" 彭玉麟刚松了口气，就听见："但此子能读《项羽本纪》到三更天，背得出'彼可取而代也'，留不得。" 此话一出，彭玉麟直接跪在地上，他扯着曾国藩的袍角喊："大帅！这孩子上月刚冒死烧了长毛的粮船啊！" 曾国藩任由他拽着，眼睛却瞟向案头那摞文书。 最上面是申名标昨夜送来的密报，说在韦俊卧室搜出的玛瑙牡丹会变色，日光下红得像血。 就在三天前他刚砍了绿营里贪污军饷的刘把总，血溅在账本上也是这个颜色。 湘军这些年死人死得太多，天热时帐篷里五成都不开伙，瘟疫带走的人比刀剑还多。 活下来的要么是申名标那样会钻营的油子，要么是曾国荃那般杀红眼的疯子。 偏偏这个林风，打仗时敢拼命，收兵了还惦记着太史公的刀笔。 "雪琴啊。"曾国藩突然笑了，手指摩挲着刀鞘上"不爱钱、不惜死"的刻字。 "你我都是读圣贤书出来的，该知道岳武穆怎么栽的，武将不怕死是本分，怕的是心里装着比生死更大的东西。" 他想起祁门被围时写遗书的夜晚，想起左宗棠骂他"速死非义"，更想起咸丰帝那句"匹夫一呼，从者万人"。 湘军这头猛兽是他亲手喂大的，如今爪牙太利，连李鸿章都眼巴巴等着分肉吃。 彭玉麟当年救过他命，在靖港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时说过"援一人以援天下"。 可曾国藩现在想的却是另件事，前日查营时撞见几个兵丁蹲在墙角，用木棍在沙地上划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你当他真是在读《史记》？"曾国藩突然俯身拎起彭玉麟，"他在读陈胜吴广！" 这话半真半假，林风看的是项羽不假，但项羽最后不也唱了《垓下歌》？ 曾国藩自己年轻时也抄过"彼可取而代也"，如今却最怕听见这话。 湘军里像林风这样的后生越多，将来砍向大清的刀就越利。 他捏着彭玉麟肩膀的指节发白："今日放过个读史的，明日就有人敢读《讨武曌檄》！" 彭玉麟突然不哭了，他想起去年打安庆，两万多饿得皮包骨的太平军俘虏，曾国藩眼皮都没眨就下令全砍了。 那些骨瘦如柴的尸体里，保不齐也有半夜挑灯读《资治通鉴》的。 帐外传来更梆子响，三更天了，曾国藩的影子投在帐布上。 信息来源： 新湖南客户端《湘军将领还有谁比他更敢做敢为？》 澎湃新闻《只手补天，杀人如麻》 新湖南客户端《来望城除了游古镇，还可品读尘封已久的历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