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柿子的老人看起来有70多岁了。 驼背，黑瘦，脸上布满老年斑。 挽起的胳膊上布满青筋。 脚上穿着一双破旧的解放鞋，布满泥泞。一定是一大早走了很远的路，才赶到集市。 头上雨脚如麻，在雨天还出来做生意，让人感觉格外心疼凄苦。 他说，柿子烘出来了，熟透了，不卖掉就坏了。能多换两个钱也是好的。雨天也得出来。 我说：我扫给你的钱，能到你手里吗？不然的话，我给你现金。 老人说：能。孩子们不要，卖多少都是自己的。 旁边小摊的摊主说：你看又下大了。天气预报报的小雨。 老人笑笑说：下就下呗，咱也当不了家，有啥办法？ 这就是很多奔波劳碌一辈子的老农民的处事哲学：随遇而安，顺其自然，逆来顺受。 你可以说他们是钝感，也可以说是麻木。 不然的话，太敏感自怜矫情，他们怎么可以度过如此漫长艰辛，辛苦劳碌，坎坷清贫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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