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文学家姚燧70多岁时,侍妾侍奉他沐浴后,宠幸了她。谁知第二天,侍妾说:“

屏风隔断相思 2025-09-23 11:31:58

元朝文学家姚燧 70 多岁时,侍妾侍奉他沐浴后,宠幸了她。谁知第二天,侍妾说:“您已年迈,倘若我就此身怀有孕,恐怕会被家中怀疑,不如您留个证物给我吧!” 这件证物后来果然救了她。 一日,魏氏侍奉姚燧沐浴。秋风渐紧,堂中炉火温暖,水汽氤氲,映得灯影摇曳。魏氏手脚勤快,言辞温柔,见姚燧劳累,便上前为他更衣。 老年人虽年迈,但情感与温存之念并未全然泯灭,这一夜,姚燧忽起怜惜之心,遂宠幸了她。 然而,第二日天色微明,魏氏却面带愁容,躺卧榻上,泣不成声。姚燧见之,心中疑惑,连忙坐至床前,轻声问道:“汝为何啼哭?是我昨夜有所怠慢,还是心中有怨怼之事?” 魏氏抽泣着答道:“老爷,奴并非怨恨。只是奴心中忧惧难安。您已年迈,倘若奴因此怀有身孕,旁人必然疑窦丛生,甚至以为奴心有不正,与人有染。 奴一介弱女子,到那时纵有百口莫辩,又该如何自证清白?” 姚燧闻言,沉默良久。魏氏说得并非无稽,府中侍妾众多,家族子嗣繁衍,若她真有身孕,旁人难免猜疑。身为堂堂大文人,他自然明白人言可畏之险。 魏氏见他沉吟,便低声补充:“老爷,奴不敢妄求,只是愿您留下一物作为凭证。日后若有变故,奴可据此昭雪,以示此身清白。” 姚燧点点头,缓缓说道:“你想得周全,确实为你自身留后路,也算为我保全名声。” 于是,他亲自取来自己贴身常穿的一件紫色小袄。那袄虽旧,却是他随身衣物,众人皆识。姚燧取笔蘸墨,凝神片刻,在袄子上写下几行字。 笔迹遒劲,字里行间显露出老年文士的风骨。他写下“作坟前拜妇人”之句,以此明志:若魏氏果有子嗣,则此衣与文字便是她的护身符,昭示子嗣确为姚氏血脉。 魏氏接过那件小袄,泣涕涟涟,连连叩首谢恩。她将袄子珍而重之,小心收起,视若性命。 不久之后,姚燧的病势竟急转直下。文坛名士,本已多病,连日操劳,更添虚弱。未及数月,他便卧病在榻,神色日渐枯槁。 侍妾们轮流服侍,魏氏尤是寸步不离,守在床侧,心怀愧疚与不舍。不久,姚燧便含笑而逝。 姚燧辞世后,府中顿失主心骨。侍妾魏氏独自守寡,本欲低调度日,却不料几个月后,腹中渐有动静。她面色微黄,晨起呕吐,终于再难遮掩,府中人立刻传开:魏氏竟怀了身孕。 姚氏家族的长老们得知消息,勃然大怒。在他们看来,老爷已逝,魏氏不过一介侍妾,竟在守丧期间怀胎,这岂非明目张胆的羞辱姚家门风? 于是,族中人聚于厅堂,怒声质问魏氏:“你身为妇人,怎敢乱来!快快交代奸夫是谁!” 魏氏泣不成声,哀声辩白:“腹中之子,确系老爷血脉,并无半点虚妄!” 然众人嗤之以鼻,冷声断喝:“老爷已年迈,又已归土,你空口白牙,岂能服众?此等不守妇道之人,当以浸猪笼处之,以儆效尤!” 族人呼喊着要将她拖下去,魏氏却忽然止泪,挺身而立,目光坚毅:“若非为保清白,奴又岂敢求证?老爷早知世人多疑,特留凭证!” 说罢,她疾步回房,从箱底取出那件紫色小袄。小袄虽旧,仍带着老爷生前气息,上头墨迹犹在,字字有力:“作坟前拜妇人”。 长老们见到小袄,面面相觑,笔迹正是姚燧亲手书写,旁人绝无仿作之可能。厅堂一时鸦雀无声。有人叹息:“原来老爷早有远见,果真体恤人心。”众人羞愧交加,只得拱手道歉,撤回成命。 魏氏自此得以安稳度日,数月后顺利诞下一子,取名姚继宗,以寄托“继先祖之文宗,守姚门之清白”之意。 姚继宗自幼聪慧,颖悟非常,过目不忘。及至长成,果然不负父辈清誉,被举荐入仕,任职于县衙。为官后,他性情廉直,断案公允,从不徇私枉法,深得百姓爱戴。 尤为称道者,是他在任上主持修建水利。那年江水暴涨,河堤濒临决口。大雨滂沱之夜,百姓们惶惶不安,官吏多有退避,唯有姚继宗披蓑戴笠,亲自登堤督工。 他提灯在泥泞中跋涉,亲手指挥百姓抛石筑坝,汗水与雨水混作一体。整夜鏖战,终于将洪水堵住,保全了一方百姓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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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越杜鹃窝

飞越杜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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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23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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