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败家子吴敬梓,挥霍完他爹留给他的2万两白银之后,一夜变为了贫民,于是他搬离了豪宅,和妻妾都住在了贫民窟里,小妾们因为年轻纷纷都改嫁了,只有老妻守着他。 乾隆十九年的冬夜,扬州城外的客船上,54 岁的吴敬梓正借着微弱的油灯,修改《儒林外史》的手稿。 寒风从船缝里钻进来,吹得他裹紧了单薄的棉衣,手指冻得发僵,却仍一笔一划地在纸上修改着,他不知道,这将是他最后一次触碰这部耗尽心血的作品。 几天后,他突发急病,在这艘客船上溘然长逝,连口棺材都买不起,最后还是朋友程晋芳凑钱,才让他得以入土为安。这般落魄结局,竟和他笔下那些科举失意、半生潦倒的书生如出一辙。 谁能想到,这位临终连棺材钱都没有的文人,年轻时竟是挥金如土的富家公子。吴敬梓出身安徽全椒望族,祖上世代为官,家底殷实。 父亲吴霖起在江苏赣榆任县学教谕,虽不是高官,却也能让家人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吴敬梓从小受着良好教育,23 岁就考中秀才,按常理,他本该循着科举之路,延续家族的官场荣光。 那时的他,身边围绕着一群文人墨客,日日宴饮游乐,甚至在家中养了个戏班子,天天请客看戏。有记载说,他一顿饭的开销,抵得上普通人家半年的生活费; 为了讨好朋友,他曾随手送出价值百两白银的字画,两万两白银的家产,没几年就被他挥霍得所剩无几。 真正让他看清人情冷暖的,是家产耗尽后的境遇。曾经围着他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见他没了钱,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那些平日里往来密切的亲戚,也对他冷嘲热讽,甚至霸占了他仅剩的几间祖屋。更让他寒心的是,家里的小妾们见日子过不下去,纷纷收拾细软改嫁他人; 只有原配夫人叶氏不离不弃,每天靠缝补浆洗挣些微薄收入,勉强养活一家人。无奈之下,吴敬梓只能带着妻儿搬出大宅院,在南京的贫民窟租了间破屋子。 冬夜里,没有炭火取暖,他裹着打满补丁的薄被,听着屋外更夫的梆子声,翻来覆去睡不着。 正是这段从云端跌进泥里的经历,让他看清了科举制度下文人的虚伪、世态的势利,也为后来《儒林外史》的创作埋下了种子。 搬进破屋的日子里,吴敬梓反而沉下心来。他点着劣质的蜡烛,把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一一写进书里。 书中那个中举后狂喜发疯的范进,据说原型就是他在赣榆时亲眼所见的一位书生 —— 那人苦读半生,一朝中举竟精神失常,最后在众人的哄笑与怜悯中潦草度日。 吴敬梓把自己的经历也融进了书中,主角杜少卿便是以他为原型:同样出身望族,同样挥霍家产,同样不屑于科举功名,却始终坚守着一份文人的风骨。 他笔下的严监生、周进、匡超人等角色,个个鲜活立体,道尽了科举制度对文人的摧残,也揭露了当时社会的种种丑态。 创作《儒林外史》的那些年,吴敬梓的生活极度贫困。有时连笔墨纸砚都买不起,只能向朋友借;家里揭不开锅时,他甚至要靠卖书换粮。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弃对作品的打磨。有朋友劝他:“不如先考个官,改善生活再说。” 他却笑着拒绝:“我见过太多为了科举丢了本心的人,我不想成为他们。” 正是这份坚持,让《儒林外史》成为中国古代讽刺小说的巅峰之作,书中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的感叹,既是对自己人生的自嘲,也是对时代变迁、人情冷暖的深刻洞察。 如今,《儒林外史》早已成为传世经典,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影响了一代又一代读者。吴敬梓的名字,也随着这部作品被永远铭记。 在他的故乡安徽全椒,人们为他修建了纪念馆,馆内陈列着他的手稿复制品、生平事迹展板,还有根据书中情节复原的场景。 每年都有不少读者慕名而来,探寻这位 “败家子” 如何蜕变为文学巨匠的故事。 回望吴敬梓的一生,充满了矛盾与戏剧性:他挥霍了祖业,却留下了比家产更珍贵的文学遗产;他没能延续家族的官场荣光,却用一部小说照亮了中国文学的星空。 正如他在《儒林外史》中所写:“功名富贵无凭据,费尽心情,总把流光误。” 或许正是那份对功名富贵的不屑,对真实人性的坚守,才让他在穷困潦倒中,写出了这部跨越时代的经典,也让自己的名字,永远留在了中国文学的史册上。 信息来源: 人民网《吴敬梓:从纨绔子弟到文学巨匠》 新华每日电讯《南京重修吴敬梓故居》 光明日报《儒林外史》的现代价值
乾隆之所以选择嘉庆当皇帝,原因也是很无奈的。因为在嘉庆之前,乾隆先后选择了5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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