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当皇帝后为何天天如坐针毡?乾隆临死前的奇葩要求,原来嘉庆登基大典刚结束,乾隆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冷笑:“若不是别无选择,这皇位怎会轮到你!” 亲爹如此当众羞辱也就罢了,更离谱的是,乾隆直到临终前还反复念叨:“我死后谥号必须带‘祖’字,仁祖、高祖都行!”
乾隆六十年正月初一,紫禁城里的禅位大典透着古怪。
八十五岁的乾隆坐在龙椅上,把玉玺往嘉庆手里一塞,转头就对满朝文武夸起自己来。
"朕在位六十年,疆土比圣祖爷那会儿多出三分之一,人口翻了两番,如今功成身退,尧舜禹汤也比不得朕!"
跪在下头的刘墉偷瞄新皇帝,只见三十七岁的嘉庆捧着玉玺,笑得像尊泥菩萨。
二十年前,那年乾隆在避暑山庄拍胸脯保证:"皇祖康熙在位六十一年,朕绝不超过这个数!"
当时他想着人生七十古来稀,哪料想自己真能活到耄耋之年。
眼看牛皮吹破了,只好硬着头皮演这出禅让戏。
养心殿的檀香炉烧着,老皇帝摸着暖炕盘算,权柄可不能真交出去。
禅位前三个月,乾隆突然带着嘉庆去天津朱华山。
在九岁夭折的端慧太子墓前,他让嘉庆行三跪九叩大礼。
"这是拜储君,不是拜兄长。"
乾隆的话像冰锥子扎进嘉庆心里。
满朝皆知乾隆最疼这个早夭的嫡子,嘉庆这个继任者倒像是捡漏的。
更让嘉庆憋屈的是,禅位后他仍住毓庆宫。
那是太子居所,养心殿照旧被太上皇占着。
每天清早,他得穿过半个紫禁城去乾清宫办公,活像上朝的臣子。
玉玺交接那日闹了大笑话。
乾隆攥着传国玉玺不撒手,急得礼部尚书纪晓岚搬出《周礼》,吏部尚书刘墉直跺脚。
"您要不交玉玺,要不搬出养心殿!"
最后乾隆勉强交出玉玺,却连夜刻了方"太上皇帝之宝"的大印。
从此奏折要盖双玺才生效,御膳房接的条子都写着:"太上皇膳金碗八件,皇帝用镀银碗六件。"
朝鲜使臣朴趾源在《热河日记》里记下见闻。
嘉庆侍立在乾隆身旁,太上皇笑他才敢扯嘴角,太上皇咳嗽他立即捧痰盂。
宫里太监更传得邪乎,说嘉庆有回多看两眼珐琅瓶,第二天乾隆就让和珅把瓶子砸了。
"见习皇帝"四个字像枷锁套在嘉庆脖子上。
嘉庆二年腊月,养心殿地龙烧得通红。
中风的乾隆嘴角流涎,手指颤巍巍指向奏折。
和珅立刻弯腰:"主子说甘肃旱灾免赋税三成。"
转头又传话:"太上皇口谕,闽浙总督进贡的东珠成色太差。"
跪在下面的闽浙总督偷瞄嘉庆,见皇帝盯着殿顶藻井发呆。
从此和珅得了个"二皇帝"的绰号,养心殿议事成了三人转。
太上皇哼哼,和珅传话,嘉庆盖章。
正月初三清晨,乾隆在睡梦中咽了气。
养心殿的西洋钟刚敲过五下,嘉庆突然挺直腰板:"和珅听旨!"
十五天后,抄家的官兵从和珅府里抬出白银八亿两。
正月十八,狱卒用弓弦勒死和珅时,嘉庆正在太庙给父亲上庙号。
礼部拟了"高宗"二字,他朱笔一圈,嘴角浮起冷笑。
满朝老臣心里明镜似的,宋高宗赵构可是乾隆最瞧不起的皇帝。
养心殿从此换了主人。
嘉庆把乾隆的《十全老人》玉册锁进库房,却把父亲逼自己祭拜端慧太子的往事写进《实录》。
伺候过两朝皇帝的老太监发现,新君总爱在乾隆用过的炕桌前批奏折,手指摩挲着桌角那道刀痕。
那是当年乾隆试他耐性时,故意用匕首划的。
对此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