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提出招安,武松第一个反对,拿刀要杀宋江!李逵、花荣、王英都站了出来,护在宋江身前。李逵火冒三丈,举起板斧吼道:“武二!你真不识趣,宋江哥哥招安,让兄弟们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你不识好歹!” 武松的刀停在半空,刀尖离宋江的咽喉不过三寸。他那双在景阳冈上杀过虎的眼睛,此刻红得像要淌出血来,盯着宋江的脸,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安身立命?哥哥忘了林教头是怎么被高俅逼上梁山的?忘了我那哥哥武大郎是怎么死的?朝廷里那些官儿,哪一个不是披着人皮的豺狼?” 厅里的空气像结了冰。周围的头领们有的攥紧了拳头,有的往后缩了缩脚。卢俊义站在人群后头,眉头拧成个疙瘩,手里的扇子早被捏得变了形。他心里清楚,武松说的是实话,可他更明白,宋江铁了心要走招安这条路,谁也拦不住。 宋江倒是没慌,只是脸色白了几分,抬手按住李逵的板斧,对武松叹道:“武二,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咱们总不能一辈子做贼寇吧?兄弟们跟着我出生入死,难道不该有个正经名分?将来百年之后,也好见祖宗。” “祖宗?”武松猛地笑了,笑声里带着股子血腥味,“我武松的祖宗,只认讲义气的好汉,不认那些给官老爷磕头的软骨头!哥哥要是真为兄弟们好,就该留在这梁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何必去受那鸟气!” 王英在一旁急得跳脚,他那杆枪横在宋江身前,眼睛瞪得溜圆:“武松你别不知好歹!宋哥哥这是为了谁?难道是为了他自己不成?将来招安了,我家扈三娘也能做个体面夫人,总比现在当个贼婆强!” 这话像是往武松心里捅了一刀。他转头瞪着王英,刀又往前递了半寸:“你懂个屁!当年你在清风山掳掠民女,是谁替你遮掩?如今攀着高枝了,就忘了自己是怎么上的梁山?真以为朝廷会容得下咱们这些‘贼寇’?一旦卸了兵器,咱们连条狗都不如!” 林冲这时往前挪了两步,他那杆枪在手里转了个圈,枪尖拄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声响。“武都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他声音不高,却让所有人都静了下来,“高太尉还在东京城里坐着,童贯、蔡京一个个权倾朝野,他们会真心招安咱们?不过是想先稳住咱们,再慢慢收拾罢了。” 李逵听不下去了,板斧往地上一剁,火星溅起来老高:“林教头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宋哥哥说了,招安了就能当官,到时候咱们把那些奸臣一个个砍了,不就完了?” “砍了?”林冲苦笑一声,眼角的伤疤跟着抽了抽,“等你成了朝廷的官,手里的兵器就由不得自己了。到时候别说砍奸臣,怕是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宋江见场面越来越乱,猛地一拍桌子:“都住口!招安的事,我意已决!谁要是再敢阻拦,休怪我宋江不讲情面!”他这话虽是对着众人说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武松。 武松的手微微抖了抖,刀尖在宋江颈边晃了晃。他想起当年在阳谷县,宋江千里迢迢来看他,给他银子,跟他称兄道弟;想起在蜈蚣岭,宋江劝他少杀点人,将来好有个归宿。可他更忘不了,那些官差是怎么鱼肉百姓的,那些所谓的“朝廷命官”是怎么草菅人命的。 “哥哥,”武松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股子绝望,“你要是真走招安这条路,咱们兄弟……怕是要走到头了。” 宋江没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的风声,呜呜咽咽的,像是在哭。 这场争吵,最终以武松摔刀而去告终。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梁山的兄弟们,终究要在“招安”这条路上,走出不同的结局。有人封侯拜相,有人身首异处,有人归隐山林,有人流芳百世。可不管结局如何,那场在聚义厅里的争吵,终究成了刻在每个人心上的一道疤。
宋江招安的最大原因是…宋江当时有十万兵马,加上将领的家眷十几万人口,一人一天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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