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浙江一小伙因车祸永久丧失了自主呼吸功能,父母多年来捏皮球5000万次,用自己的双手为儿子续命:“手指废了有什么要紧,只要还能动,我们就不会停下来,”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2006年春天,台州三门的山里还带着几分寒意,那天傍晚,付学朋从汽修厂下班后,骑着一辆二手摩托车往镇上去,山路弯弯绕绕,风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车刚转过一个弯,就被迎面而来的轿车撞飞出去,整个人翻了好几圈,摔到路边,等救护车赶到时,付学朋已经没了知觉。 在医院拍完片子,医生把片子挂在灯箱上照了又照,摇头的次数比春天的风还多,脖子上的骨头断了两处,脊髓也断了,呼吸完全靠不上自己,一开始,医生说只能靠呼吸机维持生命,付学朋的爸妈付敏足和王兰芹听完这些话,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一下子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 车祸那头的司机赔了三十多万,这在村里是笔大钱,可在重症监护室里,像一滴水掉进了油锅,不起波澜,每天的开销就跟漏水一样,三个月不到,账上就见了底,老两口把能借的人都借了个遍,亲戚朋友、邻居村民、甚至村里那个杀年猪的屠户也借了五千块,欠条一摞摞地塞进抽屉,抽屉都快合不上了。 最难的是从医院出院那天,医生说,回家必须带上一台呼吸机,最便宜的也得十五万,老付在医院走廊坐了一下午,手里攥着那张机器报价单,眼眶红得跟被烟熏了一样,实习医生悄悄告诉他们,可以用一种捏气球似的东西代替,那是个软橡胶的气囊,捏一下送一口气,停一下就断一口命。 那天回家的路上,车在山路上颠簸得厉害,王兰芹跪在车后座上,眼睛盯着秒针,手里一下一下捏着那气囊,手指头捏得发麻,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儿子的手上。 回到家以后,付学朋被安置在西屋的木板床上,从那天开始,这家人就像上了发条,一个人捏白天,一个人捏夜晚,捏出的不是空气,是命。 头一年最难熬,有一次,老太太看儿媳妇太辛苦,非要帮忙捏一会儿,结果手劲没掌握好,气囊管子滑了出来,付学朋脸憋得发青,老付冲进屋时,鞋都跑掉了,重新插管的时候,手抖得像秋天的树叶,那天之后,家里定了规矩,除了夫妻俩和两个出嫁的女儿,谁都不能碰那气囊。 第二年春天,家里实在供不起柴油了,晚上只能用手捏,白天也快撑不下去,付敏足的弟弟在电视里看见有人用打气筒改呼吸机,连夜扛着钢圈跑上山,几个男人在厨房折腾了半个月,用打气筒、自行车链条和废旧电机拼了个简易呼吸机,机器一开,屋里嗡嗡响,连屋外的狗都被吵得睡不着觉。 这台机器白天顶用,夜里还是得靠人,王兰芹的手指头捏出了老茧,付敏足的手腕常年贴着膏药,有时候两人换班时连话都说不上,眼神一对就知道该谁上阵,为了省电,家里灯泡只用了最暗的那种,灶台还是土灶,烧饭得先劈柴,但那台发电机却占了堂屋的半个角落。 日子一天天过去,村里人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慢慢习惯了晚上那台嗡嗡响的破机器,政府后来派人来家访,看到家里的情况,帮忙申请了低保,还送来了医用呼吸机、电动护理床,供电局凑了电费,残联送了坐便椅,那些曾借过钱的乡亲们也说,先别还了,孩子要紧。 电视台来采访时,镜头拍到付学朋靠着床,眼睛盯着电视,他喜欢看《士兵突击》,说许三多像他以前修车厂的师兄,嘴干了,他就用舌头舔一下嘴唇,他妈立马把吸痰管拿出来,这种默契,是两千多个日子里练出来的。 家里那面墙上,挂着一张2014年的挂历,红圈勾着的那一天,是上海的专家要来会诊,那一圈是全家人盼了一年的日子,那年春天,屋外的樟树又发了芽,老付说,只要叶子年年长,孩子就不会断这口气。 现在的付学朋,虽然还是不能动,但脸色比刚出事那会儿好多了,电视成了他跟世界之间的桥,窗台上放着一个铁皮盒,里面是这些年收到的捐款单,每一张都编号、记账,老付常说,这些钱以后一定要一分不差还回去。 有人说,他们家是奇迹,可谁看过那双捏了五千万次气囊的手,就知道这不是奇迹,是骨血撑起来的人命,医生也算过账,每分钟十八下,一天两万五千次,五年四千多万次,但没人能算出,那些日夜里有多少个瞬间,父母靠意志力把儿子从死神手里拽回来。 现在村里谁家有个啥难事,都会来请教老付,有人问他怎么挺过来的,他笑了笑,说:“捏一天,就活一天,”语气轻描淡写,像说今天烧的菜少放了盐。 生活没有变得容易,但他们一家人已经习惯了跟难过的日子过日子,老两口现在的希望,是哪天儿子能坐起来,能亲手给他们包一顿饺子,哪怕只是想想,心里也暖。 信息来源:人民网——《父母自制呼吸机延续患儿生命续:患者已回家》
2006年,浙江一小伙因车祸永久丧失了自主呼吸功能,父母多年来捏皮球5000万次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8-12 14: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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