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8岁了，从未谈过恋爱，还是个处女。昨晚去澡堂洗澡时，七八个女性边洗边盯着我看

我28岁了，从未谈过恋爱，还是个处女。昨晚去澡堂洗澡时，七八个女性边洗边盯着我看，这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我却感觉那些目光比水还要烫。我下意识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们，假装专注地搓洗手臂。耳边传来窃窃私语："你看她的皮肤...""身材真好...""怎么从来没见过她..."我的手指微微发抖，洗发水挤了三次才成功。赶紧把泡沫冲干净就想溜，刚摸到毛巾就听见身后有人笑："这姑娘脸皮真薄。" 我耳朵根子瞬间烧起来，裹着浴巾往更衣室跑，拖鞋在瓷砖上打滑差点摔跤。穿衣服时手还在抖，内衣搭扣怎么都扣不上。隔壁柜的大姐递过来一颗薄荷糖："新来的吧？咱们这儿就这样，老姐妹见着生面孔都好奇。" 我含着糖含糊点头，薄荷的清凉压不住心跳。其实住这小区三年了，总共才来澡堂五次。每次都是挑工作日下午，今天要不是热水器坏了，才不会赶周末晚上的热闹。 正系鞋带呢，听见澡堂里又传来议论声："看那小腰细的，肯定没生过娃。""说不定还是学生呢，看着真嫩。"我攥紧背包带快步走出去，夜风一吹才发现后背全是汗。 路过小区便利店买了瓶冰水，收银阿姨抬头看我："姑娘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我摇摇头付了钱，躲进楼道安全门才敢大口喘气。手机震了震，是妈妈发来的微信："明天张阿姨介绍的男孩记得见，人家可是博士。" 我对着屏幕叹气，拧开冰水瓶往脸上浇。水珠顺着下巴滴在T恤上，想起澡堂里那些探究的眼神，突然觉得鼻子发酸。28岁没谈过恋爱很奇怪吗？就像没拆封的饮料，非要被人盯着看有没有过期。 电梯到了12楼，我摸出钥匙开门，客厅黑着灯。踢掉鞋子把自己摔进沙发，手机屏幕亮着相亲对象的照片。浴室镜子里那个红着眼圈的人影，和澡堂里被围观的姑娘重叠在一起。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墙上投出细长的光带，像极了澡堂里那些黏在我身上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