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4年,康熙前往热河巡视,胤禩偷偷跑去祭奠母亲,后来胤禩觉得不太好,就选了两只上等的海东青派人送给康熙,万万没想到,等到了康熙手里时,却变成了两只奄奄一息的死鹰。 春天,风沙刮得人脸疼。康熙皇帝的车驾往热河行去。队伍经过密云县、花峪沟,黄尘滚滚。康熙坐在宽大的御辇里,闭目养神,心里却惦记着该来请安的八阿哥胤禩。这个儿子,办事得力,心思也活络,深得他看重。 队伍在行营扎下。康熙等了一天,没见胤禩的影子,脸色沉了下来。傍晚,一个太监连滚爬爬地跪到御辇前,头磕得砰砰响:“奴才奉八爷之命…禀告皇上…八爷他…” 康熙睁开眼,声音带着寒气:“胤禩人呢?” 太监吓得浑身哆嗦:“回皇上…今日是良妃娘娘三周年忌辰,八爷去祭奠娘娘了,八爷说…他在汤泉行宫…恭候圣驾回銮…再向皇上请罪…” 康熙没说话,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良妃?胤禩的生母,那个辛者库出身的女人。死了三年了,胤禩还记着。康熙心里有点不痛快。祭母是孝道,不来请安,是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皇父?他挥挥手,让太监退下,脸色阴得能滴出水。 胤禩在母亲坟前跪了一天,心里也不好受。他知道没去请安,康熙肯定生气。思来想去,得想办法弥补。他想起皇父最爱海东青。他立刻派人,花重金,费尽心思,寻来两只最上等的海东青! 那鹰毛色油亮,眼神锐利如刀,站在架子上,威风凛凛。胤禩亲自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是万中选一的好鹰。他特意挑选了最稳妥可靠的亲信,千叮咛万嘱咐:“小心伺候!路上别饿着渴着!务必亲手交到皇上手里!” 几天后,热河行营。康熙正和几个随驾的皇子、大臣议事。太监小心翼翼抬进来两个蒙着黄绸的大笼子。 “皇上,八阿哥派人送来的孝敬。”太监声音有点抖。 康熙脸色稍缓,嗯了一声:“掀开看看。” 黄绸布揭开。 大殿里瞬间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笼子里,哪里还有什么神骏的海东青! 只有两只软塌塌的死鹰!羽毛凌乱,脑袋歪在一边,眼睛半睁着,毫无生气!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飘了出来! 康熙脸上的那点缓和瞬间冻结!他猛地站起身,眼睛死死盯着那两只死鹰,脸色由白转青,涨得通红! “好…好个胤禩!”康熙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雷霆般的震怒,“朕还没死呢!他敢送这晦气东西来!这是在咒朕早死吗?”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乱跳:“来人!把皇子…都给朕叫来!” 行营里气氛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弓弦。 皇子们很快被召集起来,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出。 康熙指着那两只死鹰,手指都在发抖,声音响彻大殿:“你们看看!都看看!这就是你们的好兄弟!朕的好儿子!胤禩!这个辛者库贱妇生的东西!从小看着老实,心里头…比谁都阴!比谁都毒!他这是巴不得朕早点归天!好遂了他的心!” “辛者库贱妇”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所有人心上!大殿里死一般寂静,皇子们把头埋得更低,冷汗浸透了后背。胤禩的生母良妃,出身辛者库,这是胤禩心里最深的刺,也是康熙最忌讳人提的旧事。 如今,康熙当着所有兄弟的面,把这根刺血淋淋地拔了出来,还狠狠踩在脚下! 消息像长了翅膀,砸在胤禩头上。他正在书房,闻讯如遭雷击!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瓷四溅!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皇父…皇父竟然…竟然当众骂他母亲是“贱妇”?骂他是“阴险小人”? 巨大的屈辱和悲愤,像滔天巨浪,瞬间将他淹没!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被他死死咽了回去。 他踉跄着冲出书房,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从此,胤禩像变了个人。他把自己关在府里,谁也不见。往日门庭若市的八王府,变得门可罗雀。他整日枯坐,眼神空洞,有时喃喃自语,有时又突然暴怒,砸碎手边的东西。他一遍遍回想送鹰的每一个细节:鹰是活的,是最好的,亲信是可靠的… 怎么会变成死鹰?是谁?是谁在中间动了手脚?是谁要害他?他越想越怕,越想越恨,只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他,冰冷刺骨。 巨大的精神折磨下,胤禩的身体很快垮了。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人迅速消瘦下去。第二年春天,他就病倒了,躺在床上,高烧不退,嘴里说着胡话,一会儿喊“皇阿玛”,一会儿又喊“额娘”。 太医来了几拨,药灌下去不少,病却不见好,反而一天天沉重下去。曾经意气风发的“八贤王”,如今只剩下一把枯骨,蜷缩在锦被里,眼神黯淡无光,像风中残烛。 那两只送出去的海东青,究竟是路上出了意外,还是被人暗中调包陷害,成了永远解不开的谜。 但“死鹰事件”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彻底斩断了康熙对胤禩的最后一丝父子情分,也把胤禩从云端直接打入了深渊。 辛者库贱妇所生——这顶康熙亲手扣上的帽子,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不仅摧毁了胤禩的身体,更碾碎了他的尊严和所有争位的希望。#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
1714年,康熙前往热河巡视,胤禩偷偷跑去祭奠母亲,后来胤禩觉得不太好,就选了两
不看风景的万科
2025-08-08 16: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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