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通房丫鬟,其实就是主子行房时候的工具。一整晚都得守在床边,主子需要时,得赶紧递汗巾,点安神香,手脚麻溜地帮忙宽衣解带。新婚之夜对她们来说更遭罪,完事之后还得把床褥收拾干净。天还没亮,就得去倒夜壶,大冷天里,手指冻得发紫,还得去搓洗衣服。 通房丫鬟,在古时候大户人家里存在过。她们日常起居都在主人房内或者紧挨主卧的小隔间里,名字里的“通房”就是指房间连通的意思。 这群人,算是丫鬟堆里的“特殊存在”,地位比一般的扫地、做饭的粗使丫鬟高一点,却又远低于正经的小妾。她们的核心职责,用一个词概括,就是贴身伺候。这种伺候,既包括生活起居的日常琐事,也包括一项隐秘而繁重的责任。 这种服务具体到什么样?远远超出了端茶倒水的范畴。想象一下女主人的闺房,当夜晚来临,男女主人同房时,通房丫鬟得守在床边或者帐外。这个“守”,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们要像影子一样安静,但又得像手脚一样利索。男主子需要换汗巾了,得立刻递上去;屋里的空气闷了或需要助眠了,得悄没声地赶紧点燃安神香。 动作稍微慢点都可能会引来白眼或训斥。尤其在新婚之夜这种场合,对她们而言更是难熬。新娘子往往紧张又娇羞,穿戴繁琐,通房丫鬟得帮这位尚不熟悉的女主人一一解下重重的华服首饰。事毕之后,主人们安歇了,她还得强撑精神收拾好散乱的衣物和弄脏的床褥。这一晚的站立、伺候和收拾,几乎得不到合眼的机会。 熬过了长夜并不意味着一天工作的结束。天刚蒙蒙亮,甚至主子还没醒来,通房丫鬟就得摸黑起身,开始新的一轮繁重劳作。第一件事就是去倒夜壶。 冬天寒冷的清晨,手指冻得像要掉下来,也得咬牙捧着沉重的便器去清理。然后,马上就得搓洗主人们的贴身衣物。想想隆冬时节,冰冷刺骨的井水,单薄的衣衫,双手长时间浸泡在冷水中,冻得发紫、开裂出血丝是常有的事。跪在地上,一遍遍捶打揉搓厚重的布料,膝盖被磨得红肿变形,关节僵直,那滋味,不是亲身经历很难体会。 主子的午睡时间,对别人来说是休息,对通房丫鬟却是另一场折磨。她们不能跟着休息,而是要守在主人卧室门外听候使唤。夏日午后闷热,人最容易犯困,眼皮沉得像坠了铅,头一点一点。可这时候必须时刻保持清醒,身体站得笔直,连晃动一下身体都不敢。 为什么?因为管事的嬷嬷就可能在旁边盯着,一旦看到谁精神萎靡或动作懒散,手里的藤条毫不留情就抽过来。那藤条打在背上、胳膊上,瞬间皮开肉绽,火辣辣地疼,你还不敢叫出声,只能咬牙硬挺。寒冬腊月里,有体质弱或者过度劳累的小丫鬟,实在撑不住站着就一头栽倒在地,摔在冰冷的石板上甚至雪堆里。 额头碰出血包,脸颊蹭青,也不能哭,更不能抱怨,最多就是攥紧衣角,把眼泪和委屈死死压回肚子里,然后踉跄着爬起身,继续像根桩子一样站在那里待命。难怪有人私下说,府里廊檐下笼中养着的鹦鹉都比她们强,鸟儿还能晒晒太阳,嗑嗑瓜子。 这些通房丫鬟大多来自贫苦人家,被生活所迫,家里人为了换几斗粮食或几两救命银子,把小小年纪的女儿送进深宅大院,签下等同于卖身契的文书。 从此,这个女孩的身体、性命,就属于主人了。她们进府时往往只有十一二岁,自己还是个孩子,刚能给自己梳上简单的辫子,就开始学习如何伺候人。给主子端茶,手不能抖,脚步要轻巧得像猫一样,杯里的水纹一丝都不能晃动。一旦失手洒出几滴茶水,轻则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重则挨打受罚,饿饭也是常事。 她们的生活空间极其狭窄,几乎是主人卧室的附属。冬天,主人房里的炭盆烧得暖意融融,发出滋滋的声响。她们或许就在几步之外的隔间或门外站着、伺候着,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那份温暖是绝对不敢靠近或触碰的,只能默默看着,在寒冷中强撑。 小手小脚暴露在寒气里久了,布满冻疮,裂开一道道口子,渗出血水和黄水,浸透了裹着的薄布巾,但活计一样都不能落下。更让人揪心的是人身的安全感缺失。主子们心情不好时,丫鬟们便成最好的出气筒。一个不耐烦的眼神,一句不合时宜的话,甚至可能没什么缘由,巴掌就可能狠狠掴在脸上。 她们只能默默承受,疼痛加上屈辱的泪水,也得在眼眶里打转,强行忍住,等待无人的夜晚才能缩进薄被里,咬着被角,不敢大声哭出来,任由泪水无声地流淌湿透了枕头。 通房丫鬟身份之特殊,还在于她们作为“备选”。一旦女主人身体不便或无法让男主人满意,她们很可能被安排替代女主人履行侍寝的职责。 这意味着她们必须随时准备好面对超出普通奴婢关系的身体接触,而对此她们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这种角色本身,就使她们长期处于一种紧张而缺乏尊严的状态,比一般粗使丫鬟承受着更深一层的精神压力。 #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
古代的通房丫鬟,其实就是主子行房时候的工具。一整晚都得守在床边,主子需要时,得赶
不看风景的万科
2025-08-08 12:3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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