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有个长工,二十九岁了还没成亲。他的主人给了他几贯钱,让他去买个媳妇回来。谁

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08-08 09:14:21

清朝,有个长工,二十九岁了还没成亲。他的主人给了他几贯钱,让他去买个媳妇回来。谁知,长工竟买回来一个瞎眼老太婆。不料,不久后主人竟将长工丢进河里,自己想要冒充长工。 长工被丢进河里那天,正是惊蛰,冰碴子刚化透的河水裹着泥沙,冷得像无数根针扎进骨头。他呛着水往岸边扑,看见主人站在柳树林里,绸缎马褂的下摆被风吹得飘起来,手里还攥着他那件打满补丁的蓝布短褂。 “你买的那婆子,腕子上戴着翡翠镯子呢。”主人的声音隔着水声传过来,带着点笑,又有点狠,“我早就瞧着不对,瞎眼的老货哪配戴那样的东西?” 长工在水里扑腾,脑子里嗡嗡响。他想起三天前从镇上把老太婆领回来的情景,她拄着根磨得发亮的竹杖,棉袄上的盘扣是银的,只是蒙着层灰。当时他还琢磨,这几贯钱花得值,哪怕是个老太婆,至少手脚利索,能帮着缝补浆洗。主人见了却直瞪眼,骂他是傻子,放着牙婆手里的年轻姑娘不要,偏捡个没用的老东西。 现在想来,主人那天晚上就不对劲。往常这个时辰早该睡下了,偏生提着灯笼去柴房转了三趟,每回都盯着老太婆的手腕子瞅。长工当时正蹲在灶房烤红薯,听见主人跟老太婆搭话,问她镯子是哪来的。老太婆的声音抖得厉害,说是什么娘家传下来的念想,不值钱。 河水越涨越急,长工的力气快耗尽了。他看见主人脱下马褂,换上他那件蓝布短褂,又往脸上抹了把泥,对着水面照了照,满意地笑了。那笑容让长工心里一寒,比河水还冷——主人是想顶替他,把老太婆藏起来,独吞那镯子,甚至可能还有更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他猛地想起老太婆总在夜里摸摸索索地翻一个小布包,里面除了几件旧衣裳,还有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有回他起夜撞见,老太婆慌忙把纸塞进怀里,说是什么年轻时的药方。现在才明白,那哪是什么药方,八成是能换钱的凭据。 求生的本能让长工死死抓住块顺水漂来的木板。他顺着水流往下漂,听见岸上隐约传来主人的吆喝,说长工自己不小心掉河里了,他得赶紧去找人捞。声音喊得情真意切,不知情的人听了,保准以为是多体恤下人的好主子。 漂了约莫半个时辰,长工被冲到下游的浅滩上。他趴在泥地里咳了半天,喉咙里又腥又涩。天边泛起鱼肚白,他看见远处有个放牛的老汉,拼了命喊救命。老汉把他拖上岸,裹上件粗麻布袍子,问他是怎么回事。 长工哆哆嗦嗦把前因后果说了,老汉听完直咂嘴。“你那主人,前阵子刚赌输了田地,”老汉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星子溅出来,“我早瞧他眼神不对,盯着谁都像盯着块肥肉。” 这话让长工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主人给的那几贯钱,沉甸甸的,当时只当是好心,现在想来,怕是早就算计好了——让他拿着钱去买人,回头再把他除掉,对外就说是长工卷了钱跑了,或是意外身亡,自己既能顺理成章霸占老太婆的财物,又不用担什么风险。 “那老太婆……”长工急得直搓手。 “你别急,”老汉往灶里扔了个红薯,“我侄女在镇上的药铺当伙计,昨儿还跟我说,有个瞎眼的老太太去抓药,手腕上的翡翠镯子亮得晃眼,说是从京城逃难来的,家里原是做大官的。” 长工的心猛地跳起来。难怪老太婆说话总带着点口音,难怪她看东西时虽然眼瞎,头却总抬得高高的,原来是大家闺秀落了难。主人八成是看出了端倪,才起了歹心。 过了两天,长工养得差不多了,跟着老汉往镇上走。刚到街口,就看见主人穿着他的蓝布短褂,正指挥着两个家丁往马车上搬东西,里面裹着个披头散发的人影,看身形正是那个老太婆。 “你这杀千刀的!”长工红了眼,抄起路边的扁担就冲过去。 主人见了他,脸刷地白了,跟见了鬼似的。“你……你没死?” “托你的福,阎王爷不收我。”长工一扁担砸在主人肩上,听得见骨头碎裂的脆响。周围的人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怎么回事。老汉在旁边把前因后果一说,人群里炸开了锅,有人往主人身上扔烂菜叶,有人喊着要去报官。 混乱中,老太婆摸索着抓住长工的手,她的手冰凉,却抓得很紧。“好孩子,”她声音发颤,从怀里掏出那张纸,“这是我家老爷的官印文书,我们是被奸臣陷害才落难的,你若能帮我把这送到巡抚衙门,老婆子定有重谢。” 长工接过纸,沉甸甸的。他看着被家丁按在地上的主人,又看了看身边的老太婆,突然觉得这几贯钱引出的祸事,倒像是老天爷开的一场玩笑——主人机关算尽,想占别人的便宜,到头来却栽在了自己最看不起的长工手里。 后来听说,巡抚见了文书,派人查清了案情,不仅为老太婆一家平了反,还赏了长工不少银子。主人被判了流放,据说刚走到半路就病死了。长工用那银子盖了间瓦房,娶了邻村一个老实本分的姑娘,日子过得踏踏实实。有人问他,当初为啥要买个瞎眼老太婆,他总是笑,说眼瞎的人心不瞎,总比那些眼亮心黑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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