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9月10日,大汉奸王揖唐在刑场上哇哇大哭:“我都71了,让我自己死吧,

品古观今呀 2025-08-07 10:45:15

1948年9月10日,大汉奸王揖唐在刑场上哇哇大哭:“我都71了,让我自己死吧,别枪毙我?”狱警被他哭烦了,用枪指着他的脑袋,“砰砰砰”就是六枪,直接清空了弹夹。

这个曾自诩“无耻是处世手段”的华北头号汉奸,最终在尿湿的裤子和癫狂的哭嚎中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可谁能想到,这个死到临头丑态百出的老汉奸,竟是清朝最后一届科举进士出身,前半生游走于袁世凯、段祺瑞等北洋巨头之间,后半生却把一身“钻营本领”用在了卖国求荣上。

1904年,24岁的王揖唐在清朝最后一次科举考试中高中进士,顶着“二甲第五名”的光环踏入官场。

这位安徽合肥才子初名志洋,因父亲痴迷唐朝文化,改名揖唐,却不想日后成了中华民族的叛徒。

他攀附军机大臣徐世昌,靠谄媚获得留日机会,却在东京振武军校因吃不了苦被日本军曹踢伤骨头,转学法政。

清廷倒台后,他剪辫投奔袁世凯,把官场投机术玩得炉火纯青:袁世凯称帝时,他率先改公文为“奏折”,自称“臣跪拜”;见段祺瑞得势,立刻改换门庭当上国务总长。

北洋政坛送他绰号“王三窟”,他竟得意道:“做官如逛青楼,今日梨香院,明日怡红阁!”

1937年卢沟桥炮响,王揖唐在北平六国饭店举杯向日寇参谋次长今井武夫谄笑:“华北两千万民众,翘首以盼皇军解救!”

他认定中国必亡,主动投敌当上伪“中华民国临时政府”常委。

为巩固地位,他将小妾的妓院义女送给政敌王克敏当妾,上演“翁婿汉奸”的丑剧。

汪伪政权成立后,他爬上华北政务委员会委员长宝座,竟赋诗献给日本天皇:“八紘一宇浴仁风……外臣感激此心同。”以“外臣”自居的嘴脸,连日本军官都暗自鄙夷。

王揖唐自有一套汉奸逻辑。

他曾对人炫耀:“我从前清混到现在,无耻二字颇不易得,无论如何,无耻也是做人的手段之一。”

表面恭顺的他,实际把“上班摸鱼”发挥到极致:每天上午在伪政府点卯签到,下午就消失于酒楼妓馆。

可贪污搜刮却毫不含糊,强征“国防献金”连乞丐破碗都不放过,名下房产竟达700余间。日军对他又恼又无奈:毕竟正常人谁会当汉奸?

在日寇撑腰下,王揖唐推行五次“治安强化运动”,把保定八千青年骗到日本当矿奴,拆历代帝王庙楠木梁献给日军造船。

视察饥荒地区时,他指着饿殍冷笑:“这些贱民死了干净,省得浪费皇军粮食。”

1945年日本投降,他躲进协和医院127号病房,早晚念佛求保佑,念完就哆嗦着数地契,死到临头仍贪恋钱财。

1947年公审时,他躺在帆布床装病装哑。当法官何承焯厉声质问其罪行,他却诈尸般坐起:“你算什么东西?我当大汉奸时,你是小汉奸!哪有小奸审大奸?”

原来这法官竟是伪政府旧僚!法庭哗然,全国哄传国民政府丑闻。

铁证面前,他狡辩献天皇诗是“文人游戏”,称屠杀百姓是“日军主谋”。

最终河北高等法院列其十二条死罪,这个自诩精明的老贼,听到判决时彻底瘫软。

行刑当日,71岁的王揖唐被抬到北平姚家井监狱后院。

竹椅上的他忽而嘶喊“我要见蒋总统”,忽而哭求“让我自己死”。

狱警冷笑:“您老当年不是说死有轻于鸿毛?”他竟哼起《四郎探母》:“我好比笼中鸟……”当子弹接连卡壳,他尿湿裤子满地翻滚。

最终六颗子弹(另有记载为七枪)穿透头颅,这个挣扎抽搐五分钟才断气的叛国者,至死攥着用故宫文物熔铸的翡翠鼻烟壶,贪婪与背叛,随他一同化为腐土。

王揖唐的尸骨早被野狗嫌弃,可他的人生轨迹却成血色警示录:一个熟读圣贤书的进士,因毫无底线沦为“华北第一奸”;一首献给侵略者的谄媚诗,换得永钉历史耻辱柱。

当狱警清空弹夹的爆响散去,百姓唾骂声中只留下一句俚语:“树没皮得死,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可这“无敌”,终被正义的枪声击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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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看历史与现实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