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时,卫瓘、和峤多次暗示晋武帝司马炎“太子不堪政事”,司马炎决定对这个傻儿子进行一次猝不及防的考试。不料这傻子的答案震惊了所有朝臣。 “此座可惜!”卫瓘的声音又在武帝耳畔响起。那日陵云台宴饮,这位太子少傅佯装醉态,跪在御座前反复摩挲鎏金龙纹,最终只吐出这句石破天惊的叹息。中书令和峤的直谏更为锋利:“皇太子有淳古之风,而季世多伪,恐不了陛下家事。”满朝朱紫虽噤若寒蝉,质疑的暗流却在太极殿梁柱间涌动。 武帝的目光扫过奏疏末尾署名,手指突然收紧。明日便是决定国本的关键时刻——他要对太子司马衷发起一场猝不及防的考核。 “父皇要考校殿下!”贾南风冲进书房时,司马衷正捏着面人痴笑。这位以“黑矮丑妒”闻名的太子妃一把打掉他手中玩物,声音尖利如刀:“尚书省三道奏议已到前殿,群臣都被扣在含章殿赐宴,无人能助你!” 司马衷茫然抬头:“奏议...是蝈蝈笼子吗?”贾南风眼前发黑。三年前中原大饥,饿殍遍野的急报送达东宫,这位太子竟天真提议:“无粮何不食肉糜?”此刻他连生死攸关的考题都听不懂。 “唤张泓来!”贾妃厉声下令。当给事张泓疾步而入时,她已将三卷题册摔在案上:“速寻鸿儒作答,引经据典愈多愈好!” 烛泪在更漏声中堆积。当幕僚呈上骈四俪六的答卷,张泓却面色骤变:“太子不学,陛下所知。若见引经据典,必知代笔!”他抓过纸笔伏案疾书:“今宜以事断,不可引书!” 贾妃俯视那几行粗拙文字——论流民安置,只写“开仓放粟”;议河道治理,仅道“征夫修堤”。她狐疑地看向张泓,对方额头沁汗:“惟质朴如太子手笔,方可取信。” 五更梆响,司马衷被强按在书案前。他笨拙地握着笔,照抄那些歪扭字句时,一滴墨污了“修堤”的“堤”字,晕染如蝌蚪。 次日太极殿上,卫瓘接过内侍传来的答卷时指尖冰凉。展开素笺,只见孩童般的字迹爬满纸页:“江东水患,令郡守督民筑坝。”没有圣贤训诂,不见治国方略,却意外地条理分明。 “诸卿以为如何?”武帝的声音从丹陛传来。卫瓘抬眼撞见皇帝唇角的笑意,突然明白这简陋答卷恰成太子愚钝的最佳佐证——若系伪作,岂敢如此粗鄙?他慌忙下拜:“太子...太子明断实务!”满殿顿时万岁声震瓦。 武帝抚案长笑,目光却飘向殿角。五岁的皇孙司马遹正肃立廊柱旁,三个月前宫中夜火,正是这稚子扯着他衣襟躲入暗处:“暮夜仓卒,宜备非常,不宜令照见人君。”此刻那孩子的侧影与宣帝司马懿画像重叠,武帝心中最后一丝犹疑终于消散。 当册封太子的诏书再度颁告天下时,贾南风在椒房殿抚掌大笑。她不知这场舞弊将埋下何等祸根——十四年后,正是她亲手毒死那个曾救司马衷于危难的聪慧皇孙司马遹,引发八王举兵。匈奴铁骑踏破洛阳之日,宫娥从井中捞出怀揣传国玺的宦官尸首,玉玺一角还沾着肉粥的油渍。 一场精心设计的考试,一次成功的作弊,改变了整个王朝的命运轨迹。泰始八年的那个黎明,当司马衷揉着眼睛抄完最后一行字时,笔尖墨滴在“堤”字上晕成蝌蚪状。这只墨污的蝌蚪游进了历史长河,掀起吞没西晋王朝的滔天巨浪。#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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