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在天津，大汉奸刘四姐作恶多端杀人无数。这一天，几个日本人找到刘四姐

1942 年，在天津，大汉奸刘四姐作恶多端杀人无数。这一天，几个日本人找到刘四姐，说是有任务，欣然前往的刘四姐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死于这几个人枪下。 她旗袍领口的盘扣蹭过枪身时，还带着东洋绸缎的滑腻。这枚银质樱花扣是佐藤军官送的，去年她领着日军抄了城西的抗日联络点。 看着七个年轻人被捆在柱子上，佐藤当场把这枚扣子别在她领口，说 “你的忠心，配得上这个”。 此刻枪身的冰凉透过衣料渗进来，她却没回头，只扬着下巴笑：“太君找我，定是有大事吧？” 她没看见，“日军” 袖口露出的半截红布条 —— 那是民先队队员贴身藏着的标识，浸过多少次老乡的血，才染成这深沉的颜色。 天津卫的老少爷们儿，谁没见过刘四姐在街上横冲直撞的样子？她刚跟着保长那会儿，穿的还是粗布褂子，站在粮店门口看着保长把百姓的口粮往车上搬，眼里还有点怯。 可没过半年，她就换上了丝绒旗袍，踩着高跟鞋踹开卖烟卷的小摊，只因对方没先给她递烟。 有回她在戏园子里听戏，后排有人骂了句 “汉奸”，她当即让人把那人拖到后台，用烧红的烙铁在脸上烫了个 “贱” 字。 戏园老板求情，被她扇了个耳光：“在天津地面上，我刘四姐的名字，就是规矩。” 三姑庙的香灰积了半尺厚，民先队的战士们正对着供桌推演路线。队长李太英的手指划过地图上刘四姐的洋楼：“左边宪兵队，右边稽查队，正门有三个岗哨，只能从后厨进。” 厨子老冯蹲在角落，往灶膛里添着柴，火星子映着他胳膊上的疤 —— 那是上个月刘四姐用烟袋锅烫的，就因为他给游击队递了张纸条，说 “她每晚寅时才睡”。 “她最信日本人，” 老冯咳嗽着说，“上次佐藤的副官来，她亲自端茶倒水，连狗腿子贾怀水都不让近身。” 李太英拍了拍老冯的肩，从怀里掏出本日军证件，照片上的人脸被刀片刮过，换上了自己的模样。 洋楼的麻将声吵得人耳朵疼。刘四姐推倒牌，金镯子在桌上磕出脆响：“清一色，拿钱！” 贾怀水谄媚地笑着递上银元，她却没接，眼睛盯着窗外 —— 三个 “日本兵” 正跟着老冯往后厨走，军靴踩在石板路上的声音，让她心里发飘。 她早就想甩开贾怀水，投靠佐藤当正式太太，若是能立个大功，这事准成。 “去看看，” 她对贾怀水说，理了理旗袍的开衩，“别是底下人不懂事，怠慢了太君。” 后厨的门刚推开条缝，一支枪就顶在了她后心。“动一下，死。” 李太英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高粱地的土腥味。 刘四姐的笑僵在脸上，金镯子 “当啷” 掉在地上 —— 她认得这枪，是日军制式的南部十四式，可握枪的手太稳，不像是那些只会耀武扬威的日本兵。 贾怀水的惨叫声从客厅传来时，她突然明白过来，挣扎着要喊，嘴却被布团堵住，像她当年堵住那些抗日志士的嘴一样。 绑在茶亭柱子上的绳子勒得手腕生疼。刘四姐看着远处的炊烟，突然想起丈夫出征前的样子，他说 “等我回来，咱就盖三间瓦房”。 可丈夫死在了台儿庄，她却在天津城里作威作福，用同胞的血换来了洋楼和首饰。 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她开始挣绳子，麻绳磨破了皮肉，露出的骨头白森森的。 “想跑？” 李太英的枪指着她的头，“张家庄那七个孩子，跑得了吗？” 枪响的时候，茶亭的铃铛晃了晃。刘四姐倒下去，眼睛瞪得滚圆，看见 “日军” 们扯掉了军帽，露出沾着霜的头发。 老冯捡起地上的金镯子，往雪地里一扔：“脏了咱的地。” 李太英望着解放区的方向，天边正泛起鱼肚白，他想起出发前老乡们塞的窝窝头，热乎得能烫着手。 后来有人说，那天莘庄茶亭的雪，下得比往年都大，把地上的雪盖得严严实实。 可老百姓心里都清楚，有些债，雪盖不住，风刮不掉。就像刘四姐旗袍上的樱花扣，看着光鲜，根子里全是烂泥，早晚得被太阳晒化了，连点痕迹都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