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华日军日记：我们放过了5个被凌辱的姑娘 南翔镇一间店铺内，5个赤条条的日

侵华日军日记：我们放过了 5 个被凌辱的姑娘 南翔镇一间店铺内，5 个赤条条的日军在强暴 5 个姑娘。而门外寒冷的天气中，十几个日军只穿着兜裆布焦躁地等待。镇外的枪炮声，时不时传来。 店铺的木梁在呻吟，积灰的窗纸被寒风捅出个窟窿，碎玻璃碴混着姑娘的头发粘在墙角。 最左边的姑娘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土 —— 那是被拖进来时死死抠住门槛留下的，此刻她的手腕被日军踩在靴底，骨头摩擦的 “咯吱” 声混着哭嚎，成了排队士兵的催命符。 军曹新妻富雄靠在门框上，日记本摊在沾满油污的木箱上，他写 “支那女人的眼泪像廉价清酒，喝多了也会腻”，笔尖却在 “腻” 字上反复涂抹，墨水晕成黑团，像姑娘们嘴角凝结的血痂。 寒风卷着枪炮声撞在门板上，门外的日军把兜裆布勒得更紧。一个满脸痘印的士兵对着门缝撒尿，尿液在结冰的地面上蜿蜒成细流，快要漫到门槛时，被屋内传来的惨叫惊得打了个哆嗦。 他想起三个月前在仙台车站，母亲塞给他的护身符还揣在怀里，此刻却觉得那绵布的温度，远不如攥着姑娘头发时的触感实在。 队伍里有人数着轮次：“还差七组，天就亮了。” 说话间，第五组日军敞着怀出来，腰带扣上挂着扯碎的布条，其中一片蓝布上绣着朵残荷 —— 后来被新妻富雄夹进了日记本。 寅时的梆子声从镇西头传来时，屋内的动静像被掐断的琴弦。五个姑娘叠在一块儿，最底下的那个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裸露的背上印着靴印，像幅扭曲的地图。 小队长佐藤用军刀挑开棉帘，冰碴子掉进屋内，落在姑娘们皮肤上化成水。“处理干净，” 他的军靴碾过地上的头发，“天亮前要过铁路。” 山崎摸出手榴弹 时，金属外壳蹭到腰间的刺刀，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最上面的姑娘突然抬起头，眼睛里的光比刺刀还冷，她猛地扑向铃木，一口咬在他拿 手榴弹的手上，牙齿嵌进肉里的力道，让这个身高一米八的士兵疼得嗷嗷叫。 就在这时，联队的通信兵骑着自行车冲过来，车把上的马灯在废墟间晃出残影。“快撤！支那军队要反冲锋！” 他的喊叫声惊飞了屋檐下的乌鸦，佐藤看了眼怀表，指针指向四点一刻 —— 距离预定出发时间只剩四十五分钟。 山崎骂着甩开姑娘的手， 手榴弹撞在门框上弹进巷弄，铃木被咬伤的手在流血，却顾不上包扎，跟着队伍往镇东头跑。跑过第三个拐角时，佐藤回头望了眼那间店铺，棉帘在风中拍打着墙壁，像只求救的手。 天微亮时，最先苏醒的姑娘扶着墙站起来。她的脚踝肿得像馒头，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血印，却执意要把同伴都拖到墙角。阳光从窗洞斜射进来，照在她们身上的伤痕上，青的紫的红的，像幅被揉皱的染布。 最年轻的那个突然抓住片散落的镜子碎片，映出自己满脸的污秽，随即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把碎片狠狠砸在地上 —— 镜子没碎，反而在结冰的地面上滑出老远，停在那片绣着残荷的蓝布旁边。 新妻富雄的日记本在南京陷落那天掉了页。幸存的纸页上，除了记录烧杀的流水账，还有段被血浸透的文字：“南翔的姑娘或许还活着，但她们和死了没两样。” 第 65 联队后来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重复了南翔镇的暴行，只是这一次，没人再留下活口。 而南翔镇那间店铺的门槛，在 1946 年被村民拆下来当柴烧，火焰舔过木头上的齿痕时，发出 “噼啪” 的声响，像极了那个冬夜姑娘们最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