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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我送的金镯子不如弟弟的酱香饼,我停止尽孝后,她却悔疯了

给妈妈买了她心心念念的金镯子,她却闷闷不乐。“其实你挺会占便宜的,上次你弟弟请咱们吃酱香饼,你到现在还没把钱A她。”我没

给妈妈买了她心心念念的金镯子,她却闷闷不乐。

“其实你挺会占便宜的,上次你弟弟请咱们吃酱香饼,你到现在还没把钱A她。”

我没反应过来,脸颊登时泛红。

妈妈继续道:“虽然你把家里照顾的很好,但你一点都不如你弟贴心,跟护工没有区别。”

我如坠冰窟,大脑轰鸣。

她白了我一眼,又挑了个沉甸甸的金项链戴在弟弟脖子上,“这项链送你弟弟,就当你给他赔罪了。”

这一瞬间,我觉得没意思透了。

于是我把金镯子送给老婆,打电话让搬运工把新家具搬去自己家,断了妈妈的靶向药。

……

1

加班两个月的项目奖金下来了。

我生日当天就带妈妈去金店,买下她心心念念的金镯子。

毕竟我的生日也是母难日。

我心里美滋滋的,以为妈妈会高兴、感动,觉得儿子有出息了感到自豪。

可妈妈盯着金店经理包装金镯子的动作,脸色阴沉。

“其实你挺会占便宜的,上次你弟弟请咱们吃酱香饼,你到现在还没把钱A他。”她突然数落起来。

“你工作那么好,你弟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他都知道请爸妈吃饭,他可不像你,一天天心眼这么多,尽占便宜,做表面功夫博好名声。”

我签发票的手一顿,只以为妈妈在开玩笑。

妈妈继续道:“当然,你把家里照顾的很好。但你从不陪伴我们,也不管我们爱吃什么,跟护工没有区别。”

弟弟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他劝道:“妈,算了吧,哥也是太忙了。”

许多客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我如坠冰窟,因为在陌生人面前觉得难堪,脸颊火辣辣的烧。

“妈,弟弟买的酱香饼我一口没吃,而且以后你跟爸也不能吃,这玩意高油高盐……”我感到委屈,小声争辩了一句。

我希望妈妈能明白我的苦心。

可妈妈突然变得激动,她的指尖快戳进我的眼球,“你弟没给你吃吗?你矫情自己不吃怪谁?你只会算计!眼里只有钱,比你弟差远了!”

我跟弟弟的比较像是魔咒把我的心缠住,剧烈的心痛让我喘不过气。

妈妈让销售员拿了一个9999元的黄金貔貅项链,戴在弟弟的脖子上。

她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语气缓和下来,“寒寒天生富贵命,就该戴金貔貅项链。”

“妈妈万岁!你对我最好了!”弟弟欢呼一声,旋即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大哥会不会舍不得?”

妈妈一脸理所应当,“他敢!你上次不也请他吃了酱香饼?”

2

我突然很想笑。

原来这么多年我对家里的付出,在妈妈眼里只是作秀!

就算我花了两万块给妈妈买了金镯子,也不如五块钱的酱香饼。

哪怕我一口没吃,妈妈也觉得我占了弟弟天大的便宜。

我是外人,是他们所有人的血包!

这一瞬间,我觉得没意思透了。

这时,销售员把妈妈给弟弟挑的项链包好,她讪讪的问妈妈怎么支付。

妈妈轻扬下巴,示意服务员来找我。

她知道我爱面子,不敢把事情闹得难堪,精准拿捏着这一点。

我深呼吸一口气,不甘心的问:“妈,你是不是觉得弟弟不该花一分钱,酱香饼的钱就该我出?”

“那你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让我给弟弟买项链?”我显得咄咄逼人,声音陡然拔高。

“我向来一碗水端平!”妈妈也强势起来,“要不是你总算计你弟弟,占弟弟便宜,我看不过去了,我怎会提这件事?”

我的胸腔一窒,突然想到今年过年下大雪,置办年货的路上弟弟顺手帮我刷了两块钱车费,妈妈的脸就黑了一路。

最后,我把给女儿买的鲍鱼、龙虾分了一半给弟弟,妈妈才给我好脸色。

仿佛只要我花了弟弟的钱,就是天大的罪过。

“我占便宜?好!以后这些便宜都给弟弟占吧!”我把给妈妈的金镯子揣进兜里,转身就走。

经理见我走了,着急的又问了一遍:“两位女士,请问怎么支付?”

“大哥,你去哪儿?我的项链钱还没付呢。”弟弟着急的喊了一声。

妈妈威胁道:“林逸,你敢走,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我心中的怨艾与失望决堤。

有的时候,我真希望她能大大方方的承认她偏爱弟弟,讨厌我。

身后的金店传来怒骂声、哭泣声以及弟弟的安慰声,仿佛我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既然如此,我就坐实这个罪名。

我打了家具公司的电话,修改了给爸妈新购置的家具的运送地址。

又给医生打了电话,停了妈妈肺癌的靶向药。

3

我接女儿回家后,又回了爸妈家。

出门买金镯子的时候,我把公文包放他们那里了。

一进门,砰——

空调遥控器从我的脸颊擦过,砸在门框上。

妈妈红着眼坐在沙发上,她冷哼:“呦,你还有脸回来?”

她跟爸爸对视,就像是紧紧拿捏了我。

我没说话,拿起了包就准备离开。

爸爸拦住我,“就因为你妈说了你几句,你就当众让你妈下不来台?不就是酱香饼?我给你五块钱,你别闹了行不?”

他在微信上转了我五块钱,神色鄙夷,像在打发乞丐,“行了,去给你妈道个歉。”

原来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

我笑一声。

妈妈以为我满意了,她躺在我新买的按摩椅上,没好气道:“行了,把我的镯子还我,赶明儿再把那条金项链买下来,给你弟弟送去。整天为了一点小钱算计来,算计去。”

“爸妈,以后我不会再做表面功夫,占弟弟便宜了。”我一字一顿的说。

妈妈的脸一僵,“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答,门突然被咚咚敲响。

门一开,搬运公司的人来了,他们是我所购买家具公司的合作方。

总共七个人,个个人高马大。

“我们是来搬家具的,林逸先生修改了家具的运送地址。”为首的人解释。

爸爸扶了扶眼镜,幽怨的瞪着我,最后还是怯懦的退到卧室里。

妈妈拦着不让,可搬运工肌肉发达,应付一个中年妇女手拿把掐。

电视机、空调、抽油烟机、洗衣机、冰箱、按摩椅……全部被拆走、抬走。

我又联系废品站,花双倍价钱把他们的旧家具赎了回来。

做完一切,房子一片狼藉。

妈妈尖叫:“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随口说了你两句,你就要这么报复我?”

“妈妈,这怎么能叫报复呢?你不是说我只会占便宜,挣好名声吗?以后我把挣名声的机会让给弟弟。”我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

爸爸连声叹气,烟一根接着一根抽,始终沉默。

妈妈又哭又闹。

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

我回家时,新家具被摆在客厅,稍显拥挤。

老婆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十岁的女儿举着画好的卡通画跑到我面前,“爸爸,你看!”

“真漂亮!爸爸妈妈明天就带你去游乐园!”

画上是我们一家三口在游乐园游玩,明明是最稀疏平常的事,可却恍如隔世。

去年妈妈查出了肺癌。

一盒靶向药七千到两万不等。

为了稳定妈妈的病情,我没日没夜的加班挣医药费,牺牲了陪伴孩子的时间,自己也落下一身的病。

现在我决定不加班了,少挣一份钱,放过自己,多多陪伴孩子。

我把金镯子给老婆戴上。

老婆惊喜的看着我,嘴巴张张合合,好像忘了怎么说话。

我含着泪点头,“嗯,我决定了。”

老婆抱着我,“恭喜你,你自由了。”

女儿也抱住了我。

这一刻,我感受到了源源不断的力量。

家里的家具早该换了,老婆安排人把旧家具拉走时,弟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哥,你至于这么计较吗?我看你就是舍不得给我买项链吧,行了,项链我不要了,你回来给妈妈道歉。因为你,妈妈一直在哭!”弟弟颐指气使。

我早就看透了弟弟的虚伪,“我不会道歉的,过去的五年都是我照顾爸妈,也该轮到你了。”

“林逸,你果然是个白眼狼!你非要把事闹得这么难看?”弟弟炸了毛,“你这么有钱,多付出一点怎么了?难怪爸妈不爱你!”

弟弟最知道我在乎什么,他故意把刀子往我心上戳。

我悠悠的回怼:“说起钱,去年妞妞想要去英国夏令营,你在妈妈面前又哭又闹,说想去欧洲旅游,让妈妈逼我借了十万出来。你什么时候还钱?”

对面的气势一下子弱了,弟弟支支吾吾道:“哥,我的咖啡店才开业,我现在……没钱。”

“没钱?没钱你前几天还在朋友圈晒你喜提新车?”我捏紧了手机。

对面响起嘈杂声,妈妈尖锐的声音传来,“钱钱钱,你心里只有钱!林逸,你再逼你弟弟,这个月我就不去医院检查了!”

我担心妈妈身体里的癌细胞转移,每个月都会请假带她去复查。

但或许是靶向药效果太好,她很少感受到病痛,所以总觉得我多此一举。

为了去医院的事她经常跟我吵架,说我折腾她。

她以为这能拿捏住我。

“医院没通知吗?我把全年检查取消了,靶向药也停订了。”我没有感情的陈述着事实。

4

对面安静了,似乎难以置信,随后传来骂声,“你果然是演的!谁稀罕你的破药?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你给我花再多臭钱,也不及月月的一句关心。”

我早就麻木了, “弟弟,下周一把钱打到我的卡上,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敢!你敢问你弟弟要钱就试试!”

妈妈的声音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我挂了电话。

老婆抱着我,拍了拍我的背。

以前我以为只要我多付出一些,爸妈总会看到我的好,也会把给弟弟的爱,分给我一点。

可现在,我不需要了。

……

周一下午,我还是没有收到钱。

我给弟弟打电话,他也拒接,但外卖APP上显示他的咖啡店正在营业。

于是我拨通了街角一帮精神小伙的电话。

十几个男人文着大花臂,穿着紧身衣,豆豆鞋,只点了一杯咖啡。

他们坐在咖啡厅喧哗聊天、打游戏。

好多客人见状扭头就跑。

“把林寒叫出来!还钱,还钱,还钱!”男人边说边拍桌子。

咖啡店是弟弟跟人合伙开的,合伙人见势不妙,直接把他从休息室推出来。

弟弟双眼含泪,瑟瑟发抖,拨通了我的电话,“林逸,你太绝了!不就是一点点钱,你至于吗?”

“咖啡店一天都没生意了,我的合伙人很生气,你想害死我?快让他们走!”

我笑了,“把钱还我,他们就走!”

“哥,算我求你,再宽限我三天好不好?”弟弟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显然被吓到了。

我未置可否。

紧接着妈妈打来了几十个电话,我全部挂断。

听那帮精神小伙说,林寒被吓的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把自己裹的里三层外三层,从后厨恶臭的潲水巷子里逃了。

我不禁想起初中时我被一帮混混霸凌,我鼻青脸肿的向妈妈求助,妈妈却反手扇了我一耳光,把我打倒在地。

她不耐烦的说,为什么她们光欺负我,不欺负别人?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是我做人有问题。

但弟弟因为作弊被班主任责骂,他只是红着眼回家,妈妈就心疼的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并且她当天下午就杀去学校,跟老师据理力争,到处上访举报,最后班主任被停职调查她才消停。

每次想到这件事,我就像又挨了一记耳光。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女儿的电话,她催我回家吃蛋糕。

她用零花钱给我补了生日蛋糕。

我内心一暖,反应过来时,早已泪流满面。

阴暗潮湿的童年,居然被女儿治愈了。

果然,第二天,妈妈就拿着我三岁光屁股的照片杀到了我所在的公司。

每进门一个人,她就掏出照片,拉着别人哭喊:“我的命好苦啊,你们公司的林逸忘恩负义,一朝得势,不认亲妈呦!”

“你认识林逸不?他从小就手脚不干净,偷弟弟的零花钱,你们快把他开除了!”

“他就是在立孝子人设,其实抠门的很,连饭钱都白嫖弟弟的。你们老板在哪儿?这种人可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