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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出租屋内飘满异香,换2台空气循环机没用,拆开吊顶后她傻眼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雅低头瞥了一眼手里的空气检测仪,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股浓重的甜腻香味指数,超标严重。这已经是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雅低头瞥了一眼手里的空气检测仪,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股浓重的甜腻香味指数,超标严重。

这已经是她换的第二台空气循环机了,可房间里那股甜腻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

熏得她头晕脑胀,像是被困在一个巨大的香水瓶里。

维修师傅按约定时间上门检查吊顶,当他用工具一点点撬开吊顶板材的那一刻,他猛地捂住嘴,整个人僵在原地,像是被什么吓得动弹不得……

01

七月的成都,热得像个大蒸锅。

小雅刚从大学毕业,正为租房的事儿愁得焦头烂额。

她兜里的钱不多,在网上翻看了好几天,终于相中了锦江区一套复式公寓。

“这房子性价比真挺高的,小姑娘。”房东张大爷六十来岁,说话时总爱搓搓手,笑得一脸和气。

“主卧朝南,采光特别好,你瞧这面积,这价格在附近可找不到第二家。”

小雅确实挺心动。

这套复式有150平米,主卧足有35平方米,还带了个独立卫生间。

最让她动心的,是月租金才2600块,比周边同类房子便宜了小一千。

“张大爷,这价格……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小雅有点犹豫,觉得便宜得有点不正常。

张大爷脸上的笑意顿了一下:“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我这人老实,不爱坑年轻人,你们刚毕业不容易,就当我帮你们一把。”

当天下午,小雅就交了押金,签了租房合同。

张大爷催她赶紧搬进来,说这么好的房子不缺租客,晚一步可能就被别人抢走了。

搬进来的第一天,小雅就觉得不对劲。

晚上九点多,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主卧,想好好休息一下。

可一推开门,一股甜腻的香味扑鼻而来,像是有人把整瓶香水洒在了房间里。

“这味道怎么这么重?”小雅皱着眉头,赶紧打开空气循环机。

那台循环机是房东装的旧款,张大爷说前几年买的,净化空气应该没问题。

小雅把机器调到最大档,风速开到最高,然后去客厅收拾行李。

一个小时后,她回到主卧,那股甜腻的香味一点没散,反而更浓了。

她带来的空气检测仪显示,主卧的异味指数高得吓人,远超正常范围。

“不会吧……”小雅盯着检测仪上的数字,反复确认,确实没看错。

她走到客厅,检测仪显示空气质量正常。

次卧也一样,空气清新,没一点怪味。

只有主卧,甜腻的香味浓得让人喘不过气。

小雅那一晚几乎没睡着。

循环机开了一整夜,她还拿了块湿毛巾捂着鼻子,可还是被那味道熏得头晕脑胀。

凌晨两点,她又看了一眼检测仪,异味指数居然又高了一截。

第二天早上,小雅赶紧给张大爷打了电话。

“张大爷,主卧的空气循环机是不是坏了?昨晚那股甜腻的味道特别重,我根本睡不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张大爷才慢吞吞地说:“哦,可能是最近空气不太好,你再试试把循环机调高点。”

“我已经开到最大档了!”小雅有点无奈,“而且客厅和次卧空气都正常,只有主卧味道特别重。”

“是吗……”张大爷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敷衍,“可能是机器老了,效果不太好。我过几天找人来看看。”

02

挂了电话,小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张大爷的反应,像是早就知道主卧有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小雅每天都得忍受那股甜腻的香味。

她买了个更精准的空气检测仪,发现主卧的异味指数还在不断攀升。

第三天,指数高到让她头晕,第四天更严重,第五天甚至让她觉得恶心想吐。

而客厅和次卧的空气质量,始终保持在正常范围内。

小雅开始怀疑是不是房间朝向的问题。

主卧朝南,阳光直射,可能会让味道更浓。

可她观察了好几天,发现即使是阴天,甚至是深夜,那股甜腻的香味还是没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雅站在主卧里,被那味道熏得头昏脑胀,感觉自己快要晕倒了。

她又给张大爷打了电话,这次语气更急:“张大爷,主卧的味道已经重得没法住了!是不是循环机功率不够?”

张大爷似乎有点不耐烦:“小雅啊,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夏天空气本来就闷,开着循环机总会好点。”

“可其他房间空气都很正常!主卧的味道比别的地方重太多了,我测了好几天了!”小雅急得声音都高了。

“好吧,”张大爷终于松口,“我找人来换台新循环机,你再试试看。”

小雅松了口气,心想可能是循环机老化了。

但她没留意到,电话里张大爷的声音有点发紧,像是在掩饰什么。

一周后,维修师傅来了。

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起来经验挺丰富。

他拆下旧循环机,检查了一圈后说,机器虽然老,但没坏,净化功能是正常的。

尽管如此,旧机器的效果肯定不如新的。

小雅二话不说,换了台新循环机。

可装上新机器后,主卧的甜腻香味还是没散。

连续七天,空气检测仪的指数就没降下来过。

晚上被那味道熏得睡不着,床单都被汗水浸湿了。

白天上班,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开会时差点睡过去,被领导好一顿瞪。

更糟的是身体反应。

从第五天开始,她一站起来就头晕,吃饭时闻到油味就想吐,肚子老是胀得难受,吃不下东西。

小雅知道不能再拖了,狠下心在网上买了台商场专用的空气循环机。

这种机器能净化整个商场,她就不信还搞不定一个小卧室。

三天后,两个工人抬着个大纸箱上门。

小雅看着他们拆包装,心里直犯嘀咕——这机器比她想象的还大,简直像个小冰箱。

新循环机装好后,小雅立刻开了最大档。

出风口“呼呼”地吹,她把脸凑过去,感觉空气清新了不少。

她看了眼检测仪,异味指数还是高得吓人。

一小时后,指数略微下降了一点。

两小时后,下降了点,但还是超标。

四小时后,指数几乎没变。

小雅瘫在床上,盯着检测仪上的数字,脑子一片空白。

循环机“嗡嗡”地响,可房间里的甜腻香味像是被什么东西锁住,怎么也散不掉。

“怎么可能这样?”她对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03

那天晚上,小雅躺在床上刷手机。

循环机开到最大档,可她还是觉得头晕得厉害。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见“滴答”一声,像是水滴落在塑料上的声音。

她半梦半醒地想:是不是楼上漏水了?

可那声音很快消失,她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小雅把昨晚的事忘了个干净。

她忙着联系装修师傅,想查查是不是墙体材料有问题。

“师傅,我这屋子味道重得离谱,会不会是墙体材料散发出来的?”她指着墙面问。

装修师傅是个瘦高个,他敲了敲墙,又摸了摸窗框:“如果是墙体材料的问题,味道应该整套房子都有。可你这情况奇怪,只有主卧有味道,像是从什么地方散发出来的。”

“散发出来的?什么东西会散发这种味道?”小雅追问。

装修师傅摘下帽子挠了挠头:“不好说,可能是墙里埋的管线有问题,也可能是……我也说不准,要不你找专业检测的来?”

小雅又去敲了楼下王阿姨的门。

“王阿姨,你们家夏天有怪味吗?”她问。

王阿姨正忙着洗菜,抬头说:“没啊,我们家空气挺正常的。你家咋了?”

“何止有味道!”小雅抹了把汗,“昨天测了下,主卧的异味指数高得吓人。”

王阿姨手里的菜篮子“啪嗒”掉地上:“那么严重?还能住人吗?我们家在你楼下,空气一直正常。”

“那楼上呢?”小雅追问,“楼上有人住吗?”

王阿姨拍拍腿:“楼上没人,房东把那层当储物间,堆的全是旧家具和纸箱,平时都锁着。”

小雅的心沉了下去。

如果楼上没人,那这股甜腻的香味是从哪儿来的?

两周后的晚上,小雅又被那味道熏醒了。

她摸黑起床去厨房喝水,路过客厅时,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主卧的天花板上。

她突然停下脚步。

主卧上方的天花板,颜色比其他地方深一些,边缘的接缝也不太齐整,像是临时补上去的。

小雅心跳加快。

她回屋拿了手电筒,踩着椅子往上照。

果然没错!

主卧的吊顶和别的房间不一样。

客厅和次卧是白色集成吊顶,而主卧的吊顶颜色发灰,材质更厚,接缝处还有明显的修补痕迹。

“这吊顶是后来加装的?”小雅的手开始发抖,“为什么只有主卧的吊顶不一样?上面藏了什么?”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脑子里冒出来:如果那股甜腻的香味是从吊顶里传出来的呢?如果……上面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呢?

04

那天晚上,小雅给房东张大爷打了电话,说要检查吊顶。

电话那头,张大爷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检查吊顶?干嘛要检查吊顶?”

小雅解释:“张大爷,我发现主卧的吊顶和其他房间不一样,味道也特别重,我怀疑问题出在吊顶上面。”

张大爷急忙打断她:“不一样?哪有不一样!材料都一样,施工也一样的流程,你是不是看错了?”

小雅语气坚定:“张大爷,我看得清清楚楚,主卧的吊顶就是不一样,我得检查一下。”

电话里沉默了好久,小雅还以为信号断了,连“喂”了好几声。

“张大爷,您还在吗?”

张大爷不耐烦地说:“我说没必要!小雅,你要是真觉得住得不舒服,咱可以商量退租的事儿。”

小雅一听这话,更觉得张大爷在隐瞒什么。

她心想:一提检查吊顶,他就急着让我退租,到底在怕什么?

“我不想退租,我只想要个能正常住的房间。”小雅语气强硬。

“要么让我检查吊顶,要么给我换个房间。”

张大爷像是松了口气:“行,你可以搬到次卧去住,那房间空气正常。”

小雅不满意地说:“次卧才12平米,还没独立卫生间。我租的是主卧,合同上你得保证我能正常住啊。”

张大爷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这样吧,你先忍几天,我想想办法。”

小雅深吸一口气,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接连几天,张大爷一点消息都没有。

给他打电话,竟然关机了。

“咳咳……”小雅扶着衣柜门猛咳嗽,喉咙里一股怪味。

从上周开始,她每天早上起来都头晕得站不稳,刷牙时看着镜子里发青的脸,总想起新闻里说的空气污染中毒症状。

昨晚更严重。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突然觉得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她摸出手机看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五分,心跳快得像刚跑完一千米。

她蜷缩着用枕头压住胸口,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不能再拖了。”小雅对着镜子里浮肿的眼袋说。

她翻出手机,找到通讯录第一个名字,手指在拨号键上停了两秒,还是按了下去。

张大爷终于接了电话,声音含糊不清。

“张大爷,我身体出问题了。”小雅换手拿手机,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抠着窗台剥落的漆皮。

“这几天被味道熏得心跳快得睡不着,再这样下去我得叫救护车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十几秒,小雅听见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小雅啊……”张大爷的声音像是卡带的录音机,“师傅说可能是房子结构的问题……”

“医疗费你得负责。”小雅打断他,指甲掐进手心,“我今天就去社区开证明,要是确诊中毒,咱们法院见。”

这次沉默得更久。

就在小雅以为电话断了时,张大爷叹了口气:“行吧,我联系师傅。不过小雅……”

他压低声音:“有些事,知道了对谁都不好。”

05

两天后上午十点,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