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年,24 岁的倪妮爱上了 34 岁的冯绍峰,两人同居 3 年,倪妮努力讨好冯绍峰的母亲,可老太太很精明,一句话就把两人拆散了。
那三年,倪妮的化妆台上总摆着冯母喜欢的檀香护手霜。
她记着老太太不吃葱姜,每次去冯家吃饭都提前叮嘱厨房;
托人从五台山请了串佛珠,亲手盘得油亮当礼物;零下几度的冬天陪老太太逛庙会,冻得鼻尖发红还笑着说糖画像她年轻时的样子。
冯绍峰抱着她看电视时总说 “我妈天天夸你”,她埋在他怀里笑,没说自己偷偷报了插花班,只为在老太太的茶会上能插上话。
2012 年上海电影节,倪妮刚凭《金陵十三钗》走红,冯绍峰穿过人群递来温水:“红毯太长,润润喉。”
那时他是 “八爷”,却在她面前紧张得像少年。
同居后,她炖燕窝等他拍夜戏到凌晨,他为她的公寓种满绣球花。
被拍到手牵手逛超市时,冯绍峰直接发微博认爱,还放狠话:“分手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倪妮在日记本画爱心,旁边写着 “冯绍峰,说话算话”。
第一次见冯母,倪妮提前三天准备。
选藕荷色旗袍,排队买桂花糕,对着镜子练微笑。饭桌上给冯母夹菜,听老太太讲冯绍峰尿床的糗事,笑得眼角起细纹。
冯母拉着她的手说 “懂事”,转头却对儿子说 “太会来事,不踏实”。
家庭聚会时亲戚夸倪妮名气大,老太太打圆场 “名气大不如嫁得好”,倪妮看见她给冯绍峰使眼色,心里像被硌了一下。
2015年春天,冯母约倪妮在茶馆见面。
碧螺春舒展着,老太太慢悠悠说:“绍峰该成家了,你辞掉工作在家生娃吧,冯家不缺钱。” 倪妮攥紧茶杯:“演戏是我的事业。”
老太太放下茶盖:“事业能陪你一辈子?老了还得靠丈夫孩子。”
那晚两人大吵,冯绍峰说 “我妈为我们好,女人总要回归家庭”,她指着合照:“你说过支持我演戏的。” 他掐灭烟:“我妈养我不容易,不能不听。”
倪妮看着他,突然觉得陌生——他的承诺像临期商品,过期就扔了。
分手那天,倪妮收拾行李看见那串盘了三个月的佛珠,阳光照得刺眼。
她放在桌上,想起老太太说 “心诚则灵”,突然笑出声。冯绍峰从身后抱住她,她掰开他的手:“你的名字,不用倒过来写了。”
搬家工人问绣球花带不带,她摇头:“留给下一个女主人。” 拍《匆匆那年》淋雨戏时,导演喊停她还站在雨里,那感觉像搬离那天冯绍峰看她的眼神。
2016年冯绍峰拍《西游记女儿国》认识赵丽颖,媒体曝光恋情时,倪妮在国外拍杂志涂口红,手没抖。
朋友问她难受吗,她笑:“我的战场不在别人感情里。” 后来听说冯绍峰和赵丽颖结婚又离婚,倪妮拍《流金岁月》时刷到离婚声明,只说 “祝好”。
收工后她买了束绣球花,放在自己新公寓阳台,阳光落在花瓣上,像当年冯绍峰种的那些,只是这次花是自己买的,家是自己拼的。
有人说老太太那句话太狠,可倪妮知道,真正拆散他们的是她不愿放弃的事业,和他不敢违逆母亲的懦弱。
就像她在剧本上写的:“好的爱情是并肩看世界,不是一个人站在原地等。” 如今她站在聚光灯下,眼神亮得像初见时,只是那光里多了自己挣来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