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两点多，老公悄悄起来，轻手轻脚下床，我以为他上厕所，好大一会没回屋，我下床去

昨晚两点多，老公悄悄起来，轻手轻脚下床，我以为他上厕所，好大一会没回屋，我下床去看，没见人，听见阳台上有动静，悄悄走过去一看，老公在阳台上，一口一口抽着闷烟。 我站在客厅墙角，没敢出声。窗帘没拉严，月光从缝里漏进来，刚好照在他脚边，一地的烟头，大概抽了有七八根了。他背对着我，肩膀垮着，平时挺直的腰杆看着有点弯。 客厅里的挂钟滴答响，特别清楚。这阵子他回来越来越晚，有时候身上带着酒气，话也少了很多。问他是不是工作上有事儿，他总说没事，让我别瞎想。 阳台上的风挺大，他就穿着件单衣，后背都被吹得贴在身上。以前他很少抽烟，说闻着呛，只有刚换工作那会儿，压力大，偷偷抽过几次，被我发现了，闹了两句就戒了。这都快三年没见他碰过烟了。 我站了会儿，脚有点麻。想过去给他披件衣服，又怕他发现。平时他总说我心思重，一点小事就胡思乱想，真要是问起来，他肯定又说没事，让我赶紧回屋睡觉。 他抬手抹了把脸，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又摸出一根点上。火光在黑暗里亮了一下，照出他眼下的黑眼圈，比前几天深多了。 上个月他说公司在裁员，他那个部门要优化掉一半人。我当时正忙着给孩子报兴趣班，随口说了句裁不到你头上，你都干这么久了。他没接话，现在想想，那会儿他心里肯定就有事了。 阳台上的烟味飘过来，有点辣眼睛。我悄悄退回到卧室门口，听见他咳嗽了两声，声音挺闷的。 回到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被子里还是凉的，平时他睡在旁边，总说我像个小火炉，半夜能把他热醒。现在身边空荡荡的，连个翻身能碰到的人都没有。 不知道他在阳台上站了多久，后来听见阳台门轻轻关上的声音，他踮着脚走进来，借着窗外的光看了看我，估计以为我睡着了。他没立刻上床，在床边站了会儿，才轻轻掀开被子躺进来，离我老远，中间能再躺下一个人。 我闭着眼睛，能感觉到他没睡着，翻了好几次身，最后叹了口气，很轻，但在静夜里听得特别清楚。我心里也跟着沉了沉，不知道这事儿他一个人要扛到什么时候。#对老公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