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年,杨坚病重。27岁的宣华夫人更衣时,36岁的杨广突然闯入。他一把抓

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07-28 14:16:28

604 年,杨坚病重。27 岁的宣华夫人更衣时,36 岁的杨广突然闯入。他一把抓住她白皙的手腕,盯在她艳丽的面容上,凑到她面前:“夫人帮了我这么多年,不如再帮一次?” 宣华夫人吓得花容失色,挣脱后哭着去找杨坚。 宣华夫人的裙裾扫过仁寿宫的回廊,带起一阵风,吹得殿角的铜铃乱响。 杨坚躺在龙榻上,呼吸像破旧的风箱,看见她腕上的红痕和散乱的发髻,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 “他…… 他在更衣间……” 她的声音碎在喉咙里,泪珠砸在杨坚枯瘦的手背上,烫得他一颤。 药碗 “哐当” 落地,褐色的药汁在金砖上漫延,像南陈灭亡那年,流淌在建康街头的血。 12 岁的宁远公主(宣华夫人)曾躲在宫墙后,看隋军的铁蹄踏碎父亲的龙椅。 哥哥陈后主抱着宠妃钻进枯井的丑态,被画成图册传遍街巷,而她作为战利品,铁链磨破了纤细的脚踝。 掖庭的老宫女说:“在这宫里,眼泪是最不值钱的。” 她便把眼泪咽进肚里,学绣最素净的兰草,在独孤皇后面前捶背时,指甲永远修剪得圆润,生怕划破皇后的衣料。 杨广送来的金蛇簪,此刻正躺在宣华夫人的妆奁底层。那是 5 年前,他还是晋王时,托人送来的,蛇眼镶嵌的珍珠,和她儿时丢失的凤钗上的那颗一般无二。 “听闻夫人喜爱南陈旧物。” 他的使者笑着说,她却在无人处用针挑开蛇腹,里面是空的 —— 那时她以为这只是讨好,没料到这金蛇早被淬了欲望的毒。 独孤皇后在世时,宣华夫人曾在佛堂跪到天明。宫女尉迟氏被乱棍打死的惨叫声,还萦绕在殿梁上,她便每日为皇后研墨,把 “贤淑” 二字绣满帕子。 皇后病重时,拉着她的手说:“女人家,安分守己才能活命。” 她当时点头如捣蒜,却不知安分守己,只是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牢笼。 杨坚的怒吼震得窗纸发抖:“畜生!我当初怎么信了你的鬼话!” 他挣扎着要起身,手指死死抠着榻沿,那里还留着独孤皇后生前抓出的指痕。 宣华夫人跪在地上,看着他花白的胡须颤抖,突然想起 3 年前,杨坚把她的手按在奏章上:“你替朕批,朕信你。” 那时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奏章上投下她的影子,她以为自己终于有了些许权力,却不知早已成了杨广夺嫡的棋子。 仁寿宫的守卫换了人,铠甲的反光刺得人眼痛。宣华夫人躲在屏风后,听见杨坚召来侍臣,要拟废太子的诏书。 笔尖划过宣纸的 “沙沙” 声,像极了南陈宫里,父亲最后一次为她描眉时,眉笔划过眉心的轻响。 可这声响很快被甲胄碰撞声淹没,杨广带着士兵闯了进来,他的靴底碾过地上的药渣,停在龙榻前。 “父皇该歇息了。” 杨广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宣华夫人看见他袖中露出的一角白绫,和当年勒死尉迟氏的那条一模一样。 她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直到杨坚的喘息声越来越弱,最后归于沉寂。殿外的石榴树,是独孤皇后亲手栽的,此刻风吹叶落,像一场无声的哀悼。 杨广登基后的第三日,锦盒被送到宣华夫人面前。封条上的御笔 “杨广” 二字,凌厉得像刀。 她以为里面是鸩酒,毕竟她亲眼见证了他的丑行,手指触到盒面的温度,却想起儿时在南陈,母亲送她的胭脂盒也是这般温热。 打开一看,是个同心结,金线缠绕,像极了她为杨广说好话时,鬓边常戴的同心结钗。 宫女们围着她道喜,声音里的谄媚,和当年恭喜她得杨坚宠爱的语调如出一辙。 宣华夫人摸着同心结上的毛刺,刺破的指尖渗出血珠,滴在结上,像极了金蛇簪断口处的锈迹。 “他这是…… 要我死得好看些?” 她低声问,没人敢接话,殿外传来新帝纳容华夫人的消息,容华夫人曾和她一起,在独孤皇后面前谨小慎微。 那晚的月光,和她被掳到长安的那晚一样冷。杨广的脚步声渐近,她把同心结藏进枕下,摸到杨坚赐的玉牌,上面刻着 “宣华” 二字,边角已被她摩挲得光滑。 他掀开床帘时,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和陈后主宴会上的酒气重叠,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殿下可知,南陈的亡国之音,和这宫苑里的笙歌,其实一样?” 一年后的深秋,宣华夫人躺在病榻上,窗外的金桂落了满地。她让侍女取来那截断尾的金蛇簪,放在掌心把玩。 杨广送来的《神伤赋》,被她垫在枕下,墨迹晕染,“情深” 二字早已模糊。 弥留之际,她仿佛又回到 12 岁,站在南陈的宫墙上,看大雁南飞,那时的风很轻,没带着这么多血腥气。 侍女整理遗物时,在她发髻里找到半颗珍珠,是金蛇簪上掉落的。而那本《神伤赋》的最后一页,被指甲划得破烂,依稀可见 “奈何” 二字。 后来,江都兵变,杨广被缢死时,身上还戴着一个同心结,和当年送给宣华夫人的那个,出自同一工匠之手。 只是那时,再没人记得,仁寿宫里那个 29 岁便凋零的女子,她的眼泪曾比珍珠还亮,她的命运,不过是帝王博弈中,一枚被碾碎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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