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在徐州某部队,连长刘玉明刚出大门,就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乞丐紧盯着自己看。他认为,女乞丐是希望得到施舍。可当他坐上车跑出几十米远,就发现女乞丐在后面紧追着车子跑。他下车看清女乞丐后,激动得痛哭失声了。 1950年的徐州,刚从战乱里缓过劲儿来。那时候,新中国刚成立一年,城市里满是重建的痕迹。徐州是军事重镇,驻扎着不少部队。刘玉明就是其中一个连长,年轻有为,带着一帮新兵整天操练,忙着保卫地方治安。他是山东人,十几岁就投身革命,打过鬼子,扛过枪,身上满是战争留下的硬气。 那天早上,刘玉明照常出门,准备去训练场。门口站着个女人,衣服破得像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瘦得皮包骨,脸上全是灰。她盯着刘玉明,眼里透着股说不出的劲儿。他没多想,以为又是讨饭的,口袋里摸出点零钱想打发。可她没接钱,就那么站着,眼珠子跟着他动。他觉得怪怪的,上了车就让司机开走。车跑出去几十米,他从后视镜一看,那女人竟然在后面追,跌跌撞撞,像拼了命似的。 刘玉明心里一紧,赶紧喊停。下车后,他走近一看,那女人扑过来抓住他,喘得说不出话。他盯着她的脸,慢慢认出来了——这不是别人,是他媳妇梁怀玉!那一刻,他眼泪止不住地流,蹲在地上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周围的兵都愣住了,谁也没见过连长这样。 梁怀玉的故事,得从头说起。她和刘玉明是1943年在山东老家认识的。那会儿,抗战正激烈,刘玉明在村里做地下工作,梁怀玉帮着送信、筹粮,两人一来二去就熟了。她模样普通,但性子倔强,干活麻利,村里人都夸她能吃苦。俩人处了一年后结了婚,没啥仪式,就摆了两桌饭,算是定了终身。婚后没多久,刘玉明被调去前线打仗,梁怀玉留在村里,照顾他瞎了眼的爹和病恹恹的娘。她没啥怨言,白天种地,晚上纺线,硬是撑起了这个家。 战争结束后,刘玉明跟着部队南下,辗转到了徐州。他给家里写过信,可那年月,邮路乱得很,信没送到。梁怀玉这边,公婆相继去世,她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听说丈夫在徐州当了连长,就决定去找他。她没钱坐车,靠着两条腿走,沿路讨饭,风吹日晒,衣服破了就捡别人扔的补上。走了几百里地,好不容易到了徐州,可她不敢直接进军营,就在附近晃悠,想碰碰运气。 那天,她在门口站了好久,终于看到刘玉明出来。她一眼认出他,可自己这副模样,又怕他认不出。直到他上车要走,她才急了,使出全身力气去追。幸好刘玉明回头看了,不然这辈子可能就错过了。 重逢后,刘玉明把梁怀玉接进部队家属院,给她弄了身干净衣服。俩人没啥甜言蜜语,就是坐一块儿唠家常,聊这些年的苦日子。梁怀玉身子弱,路上落了病根,刘玉明就托人找药给她调养。他还是连长,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但晚上总会抽空陪她走走,看看徐州街头的变化。 梁怀玉也不是闲得住的人。1950年,新中国搞妇女解放,她听说后主动加入了当地的妇女会。那会儿,很多女人不识字,她就带头办识字班,教她们写字、算账。自己文化不高,她就先学再教,晚上点着灯熬夜备课。她还拉着姐妹们学缝纫,攒点手工活儿补贴家用。慢慢地,她成了妇女里的骨干,大家都服她这份韧劲儿。 刘玉明这边,带兵带得更严了。他不光操练新兵,还常带队帮地方修路、运粮,忙得满头汗。那时候,部队纪律严,他从不搞特殊化,吃住都跟兵一块儿。有人说他太轴,可他觉得自己是革命军人,就得带头干。 俩人后来有了俩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日子苦是苦,但他们咬牙过下来了。儿子长大后当了老师,女儿进了政府,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刘玉明后来升了营长,得了不少表彰,可他脾气还是那样直,退休前还因为顶撞领导被批评过。梁怀玉晚年身体不行,走路得拄拐,但还是惦记着社区的事儿,隔三差五问问妇女会的情况。 1985年,刘玉明走了,梁怀玉熬了五年也跟着去了。俩人葬在徐州,墓碑挨着,简单得很。他们的故事在当地传了好多年,说起来没啥轰轰烈烈,就是普通人熬出来的真情实感。那年月,多少人被战争拆散,能找回来的不多,他们算幸运的。
1956年,毛主席在接见徐州地委书记时,突然饶有兴致地问道:"'四'字底下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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