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1月24日,韩复榘在一座小楼里被特务处决,事后,蒋介石严厉斥责戴笠:“

橘柚香味 2025-07-26 22:26:21

1938年1月24日,韩复榘在一座小楼里被特务处决,事后,蒋介石严厉斥责戴笠:“韩复榘虽然有罪,但好歹也是个二级上将,一省的主席,该给他一些体面,你们怎么能直接朝他的头部开枪呢?” 可要说起这事,还得从他在山东那几年讲起。 韩复榘是个典型的旧军阀出身,混过北洋,也跟过冯玉祥,再后来自投蒋介石。 他能打仗,有点手腕,最重要的是,擅长“看风使舵”。1935年左右,被委任为山东省政府主席,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把山东当成了自己一亩三分地。 军队他管,财政他握,鸦片专卖也归他,甚至连地方司法、教育系统都得听他的。 那几年,山东看起来还真有点“清明”的样子,地痞被收编、治安有起色,城里人说话腰板硬了不少。 但事情的另一面也很明显。 他下令收民间枪械,却把其中一部分悄悄编进自己的警备部队。 打击鸦片?是打击没交税的,自己那套“官烟”照卖不误。他查税查得狠,也确实收上了钱,只是这些钱多数都进了省政府账户,剩下的,则不知去向。 更关键的,是他的态度。 他不听调令,不接上面电话,动辄就以“兵不动、不给粮”为由搪塞统帅部。 他跟李宗仁本是广西系出身,却早年因权力划分闹过矛盾,平日里公事照办,私下里却暗暗较劲。 谁能压过谁,全靠谁手上的兵多枪硬。 蒋介石对此早有耳闻,也不是没动过心思整治他,只是那时候前线局势焦头烂额,暂时还指望韩在山东能抗一阵,才忍了下来。 等到1937年冬,日本人全面北上,真正的考验来了。 日军矶谷师团沿津浦线南下,第一目标就是济南。 按常理说,韩作为第五战区副司令,应该死守济南、固守泰山,至少也该在敌军推进时打几场游击战,为其他战线争取时间。 但韩压根没那个打算,他一看日军来势汹汹,干脆来了个“保存实力”。 一夜之间,弃济南、撤泰安,部队南移数百里。他不但不服从李宗仁调度,甚至还回了一封让人听了直冒火的电报——“南京且不守,何有于泰安?”言下之意就是:中央都保不住南京了,你让我死守个山头,是不是疯了? 这个举动直接让华东战局崩了一边。 济南是津浦线和胶济线的交汇处,一旦被敌军控制,整个北线和东线的联系就断了。 接下来,矶谷一路攻青岛,板垣师团从南往北夹击徐州。 李宗仁本来准备以徐州为大本营扛住敌军主力,现在被迫临时调整部署,把兵力拆成两头,一边拖着日军北线,一边防守南线。 这一拆,士气全乱,后方调度也跟着节节紧张。 蒋介石坐镇武汉,连续几天没睡好觉。 南京已失,上海失利,武汉成了新的政治、交通和战备核心。如果津浦线也守不住,武汉就成了裸露的目标,整个抗战战略就会彻底失去屏障。 在这种情况下,蒋已经再也压不住火,他一拍桌子,说这次必须杀个样子出来。 他说的“样子”,其实就是那种压在台面底下的军纪问题,要拉出来当众剐一刀,好让军队里那些阳奉阴违的家伙收一收心。 于是他带着白崇禧飞到开封,召开战区高级将领会议。 蒋表面上说是总结战局,实则是在布一张网,开会之前,韩还犹豫着要不要亲自去,毕竟他心里也不是全然没数。 他派人去徐州问李宗仁,李宗仁看得明白,却只是说:“委员长点名,不能不去。” 会议当天,80多个将领悉数到场。 蒋讲话时一脸憔悴,声音发哑,说的是“武汉不可失”“津浦要死守”,语气虽不大,但每句都像是往某人骨头里扎。 等会议结束,蒋没说什么,直接起身走人。 韩坐在靠门的位子,看蒋走了,长舒一口气,站起来想离开。 刚走几步,刘峙站起来喊了一句:“韩总司令,请留步,委员长还有话要交代。” 他愣在那儿没动,四周的人低头不语,空气一时都变得粘稠。 接着便衣卫士走进来,带他离开,送往武汉关押。 那几天,外界议论纷纷,武汉街头的报纸开始刊登“军事法庭审韩”的消息。 韩本人却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每天坐在屋里喝茶,偶尔有人探视,他就不停埋怨。他说:“济南是我不守,南京、上海是谁的责任?凭什么砍我一个?” 他的拜把兄弟孙连仲来看他,那次是最后一面。 韩还拍着大腿说:“我没叛国!我只是没打仗!”说这话的时候,他真是信了蒋介石不会真下杀手。 毕竟自己是二级上将,又是一省政府主席,不至于连个交代都不给。 1938年1月24日,韩复榘被传去“听审”。 他下楼时,看到楼下荷枪实弹,起了疑心,说“鞋不合适”要回房换。 刚转身,枪响了。 他还来得及喊一句“有刺客”,随后倒在楼梯上,血溅满墙。 事后,蒋说了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打他可以,但怎么能打头呢?” 那几天,整个军队气氛一变,谁也不再敢拍桌子顶撞命令。 韩的死,不是战场败将的落幕,而是一次军法立威的开刀。他被列了十项罪名,从违令逃战到贪污军费,从鸦片走私到破坏税制,一条条念下来,没人敢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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