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我国从前苏联引进了20克珍贵的蛔蒿种子,并把它们分成4份,在专人保护下分别送到呼和浩特、大同、西安、潍坊四个国营农场试种,这四份种子肩负着帮助我国铲除蛔虫危害的重要任务。 在20世纪50年代,咱们国家刚打完仗没多久,到处都在搞建设,农村的日子尤其苦。 那时候的村里的卫生条件差得很,泥巴路到处都是,孩子们整天在地上滚爬打闹,小手黑乎乎的也不洗,抓起窝头就往嘴里塞。 就因为这,蛔虫病在村里简直成了流行病,几乎每个娃肚子里都长着蛔虫。 这蛔虫可不是好东西,在肠子里钻来钻去,能把人疼得满地打滚,有的孩子面黄肌瘦,吃多少饭都长不胖,就是因为营养全被蛔虫抢去了。 更要命的是,严重的还会影响发育,有的娃五六岁了还跟三四岁的孩子一样高,村里的大夫也没啥好办法,只能看着娃们遭罪,急得直搓手。 国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到处打听治蛔虫的法子,后来听说苏联用蛔蒿提炼的药挺管用,可这蛔蒿是稀罕物,只在北极圈附近长,咱们这儿根本没有。 1952年的时候,中苏关系还好,苏联大方地给了20克蛔蒿种子,还派了专家带着设备来帮忙。 别瞅这20克不起眼,当时金贵得很,专家们小心翼翼地分成四份,在四个地方试种。 那阵子专家们天天守在田里,就怕出岔子,东北那边种下去没几天就冻死了,西北的风沙太大也没活成,南方的雨水太多根都烂了。 就剩下潍坊那片地,没想到蛔蒿长得还挺好,这可把大伙乐坏了,赶紧扩大种植,没多久就种出了大片大片的蛔蒿。 可新问题又来了,这蛔蒿提炼出来的药是苦的,做成药片娃们根本不吃,硬灌进去能把吃的饭都吐出来。 研究人员看着急啊,就想着能不能做成糖的样子,试验了好多次,终于做出了淡粉色的小塔糖,甜丝丝的,孩子们一看见就抢着要。 老辈人说宝塔能镇邪,这糖能把肚子里的蛔虫赶跑,可不就跟镇邪一样嘛,所以就叫“宝塔糖”。 那时候村里只要发宝塔糖,孩子们能排半里地的队,有的娃舍不得吃,揣在兜里能揣一整天,时不时拿出来舔一口。 就这么着,没几年功夫,村里娃肚子疼的就少多了,一个个脸蛋也红润起来。宝塔糖成了那会儿孩子们最盼着的“宝贝”。 可到了80年代,这宝贝就见不着了,这里面的缘由可复杂了。 这蛔蒿不好伺候,种下去得两年才能收,产量还低,收下来要是不赶紧处理就烂了。 后来中苏关系紧张,苏联专家把设备全拉走了,咱们自己造的机器效率低,好多蛔蒿来不及加工就坏了,看着真心疼。 1964年潍坊下了四十天的雨,地里的蛔蒿全涝死了,那年的宝塔糖差点断了货,各地赶紧把存货往潍坊调,结果别处也没原料了。 后来情况好点了,又一下子种太多,药厂生产的宝塔糖卖不出去,原料放着放着就坏了,农民们一看不划算,就没人愿意种蛔蒿了。 到1985年的时候,想买点蛔蒿都找不着了,宝塔糖也就这么没了。 说起来也巧,那会儿咱们国家开始改革开放,村里也修了水泥路,家家有了自来水,孩子们饭前都知道洗手了,蛔虫病本来就少了。 而且科学家们又研究出了新的驱虫药,像盐酸左旋咪唑,吃一片顶过去好几颗宝塔糖,还不用费劲种蛔蒿,这么一来,宝塔糖就算不消失,也没啥人用了。 现在回头看,宝塔糖的出现真是救了不少孩子,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它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了大问题。 这也说明,咱们国家的医药水平一直在进步,从靠别人帮忙种药,到自己能研究出更好的药,这一步步走得不容易。 再往深了说,这宝塔糖的消失,其实是件好事,它说明咱们的卫生条件变好了,不用再靠这种特殊的药糖来驱虫了。 现在的孩子们可能都不知道蛔虫是啥,这背后是多少人努力的结果啊。 不过对那些吃过宝塔糖的人来说,这不仅仅是一种药,更是一段回忆,可能现在看到类似形状的糖,还会想起当年揣着宝塔糖的欢喜。 那甜丝丝的味道里,藏着一个国家慢慢变好的故事。
1981年,美国人发现自己在苏联鄂霍次克海底电缆偷装的窃听器被拆除了,由于做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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