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90岁的杨森迎娶了17岁的张灵凤。洞房之夜，就在杨森要行房事时，张灵凤哭着说：“你一生娶了12个老婆，有哪一个是真心爱你！”一年后，张灵凤生下了一个女儿。
四川军阀杨森这辈子活得比戏文还热闹，战场上是出了名的滑头，情场上更是荒唐得没边儿。
1884年他生在广安一个普通农户家里，老爹考过武秀才，从小就教他耍枪弄棒。
二十四岁那年他考进四川陆军速成学堂，出来当了兵，没想到碰上二次革命兵败，滇军把他当了俘虏。
当时带兵的黄毓成查俘虏，别人都耷拉着脑袋，就杨森梗着脖子瞪着眼，倒让黄毓成高看一眼，收他当了副官。
打这儿起他就踩着狗屎运往上爬，从副官干到营长、参谋长，最后混成了拥兵十万的大军阀。
仗打顺溜了，杨森的心思就开始往邪路上窜。
二十岁那年爹妈做主给他娶了正房张氏，这小两口倒真处出了感情。
杨森放学回家总要跟媳妇腻乎一阵子，公婆瞧着也欢喜。
可张氏身子骨弱，家里活计又重，大冬天洗衣裳着了凉，没拖多久就撒手走了。
杨森心里难受，爹妈可等不及，紧赶慢赶给他续了弦。
续弦的谭正德给他生了一儿一女，家里打理得妥帖，可惜杨森的心思压根不在她身上。
整天忙进忙出，回家也跟谭氏说不上三句话，活活让人守了活寡。
1913年杨森在昆明督建别墅，工头刘柱卿瞧这年轻人有能耐，硬把闺女刘谷芳塞给他当三姨太。
新鲜劲过了，杨森又开始满世界踅摸。
走在街上看见富家小姐田衡秋，人家都定亲了，他愣是仗着兵权把婚事搅黄，强抢了来做四姨太。
田氏倒是识相，进门后把杨森的生意管得井井有条。
可惜好景不长，得了个脑溢血瘫在炕上大小便失禁，杨森扭头就翻脸不认人。
仗着手里有兵，杨森越发肆无忌惮。
有回在泸州遇见老部下肖家的闺女肖邦琼，当年黄毛丫头如今出落得水灵，他二话不说就收作五姨太。
肖氏有文化又机灵，杨森走到哪儿都带着。
谁料游船时失足落水，捞上来已经没气了。
杨森借酒浇愁，醉眼把丫鬟当成肖邦琼糟蹋了，醒来只好捏着鼻子收进房当六姨太。
这丫头天生胆小，挨了几回打直接吓疯了事。
最造孽的是七姨太曾桂枝。
本来是杨家收养的孤女，长到十四五岁被杨森瞧上迎娶进门。
姑娘在学堂里有了心上人，私下通信被杨森截获，当晚就被拖到后院乱棍打死。
血还没擦干净，又有部下把十五岁的亲闺女汪德芳送来当八姨太。
这姑娘性子烈，生下孩子不让娃喊爹，还让孩子随了自己姓汪。
杨森扭头就瞄上九姨太蔡文娜，那可是女学生里拔尖的美人。
婚后才学英语没几天，蔡文娜跟洋教师眉来眼去。
杨森扒光她衣服扔雪地里冻了半宿，要不是其他姨太哭求就送了命。
后来蔡文娜在成都上大学跟同学相恋，还没逃出城就被抓回来，死在卧房里时身中两枪。
纳了十姨太郑文如那年杨森都五十多了，小姑娘刚过十七。
生了场肺痨坏了容，杨森直接当包袱甩在四川，自己跑台湾去了。
十一姨胡洁玉更惨，亲爹是杨府老仆，听说主子看中闺女连夜带人逃跑，还是被抓回来塞进新房。
等到杨森年过九旬，竟用招秘书的幌子骗来十七岁的张灵凤当收官之作。
这姑娘命硬，伺候他走完最后一程不说，还给九十三岁的老棺材瓤子生了老来女。
整整十二房女人，杨森管起来比带兵还苛刻。
姨太们天天穿军装出操，刮风下雨照旧操练，少跑一圈鞭子伺候。
不许打牌喝酒看戏，私藏东西更要挨打。
人人得学骑马、网球、英语、古文、乐器，小的要念书，大的旁听也得坐着。
开饭前四桌人，都得喊口令：“爹娘给饭吃，我们学做人！”
喊完才能动筷子。
这事传到蒋介石耳朵里，老蒋巡视时看见满屋女人直咋舌。
临了躺在病床上，张灵凤问他这辈子强娶的女人里有几个是真心。
杨森倒老实：“除了头一个，哪个不是抢来的？”
又说打死曾桂枝和蔡文娜都是“因为太疼她们”。
撑到肺癌晚期疼得打滚时，他才攥着小媳妇的手说了句人话：“我这辈子就想当土皇帝。”
咽气时屋里整整齐齐站着十来个年轻妇人，都是他用强横手段捆在身边的花，却连滴真心眼泪都榨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