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陈红替赵一曼参加建党100年盛会,陈红:这盛世如您所愿 【2021年7月1日清晨,北京】“奶奶,我来了。”站在广场东侧观看席入口处,63岁的陈红微微俯身,手掌贴紧胸口,仿佛隔着八十五年的尘埃,仍能触到赵一曼写给“宁儿”的那张薄纸。 礼炮响起,晨光把天安门城楼镀上一层暖色。党旗在空中铺展开去,陈红的目光追随旗面,又落到身边参会的年轻面孔。她暗自盘算:要是奶奶还在,今年应该一百一十六岁,“老人家一定会笑得更灿烂”。 人群安静地聆听庄严誓言,她却不可避免地想起童年。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白花镇,姨婆李坤杰把她抱到床前,指着墙上水粉画说:“看,画里那个抱孩子的女同志就是你奶奶。”一句话像火花,把孩子的好奇彻底点燃。 后来,她总爱缠着姨婆讲过去:赵一曼1905年生于富庶川南,十岁识马列,二十一岁入党;先在黄埔军校习武,又远赴莫斯科充电。 学成归国不久,“九一八”骤然爆发,她被党组织派往东北,化名“李一超”,在沈阳、哈尔滨一线组织工人,发展游击队。 1935年冬,牡丹江畔枪声四起,赵一曼腿部中弹。日军本想以“优待”换情报,她冷笑一句“痴心妄想”,便迎来了竹签、皮鞭、电刑的轮番折磨。鉴于她顽强不屈,敌人又押往哈尔滨医院,意图软化。谁料爱国护士与伪满士兵暗中联手,一度把她救出魔窟。 仅半年光景,赵一曼再度被捕。1936年6月底,敌人彻底撕下面具;8月1日,她被绑在卡车尾部在珠河县街头示众,最终倒在小北门外的荒草里。临刑前,她唱起《红旗歌》,那歌词“誓不战胜终不放手”至今仍在东北烈士纪念馆的录音中回荡。 多年后,陈红第一次读到遗书。“母亲对于你没有尽到教育的责任”一句,让年少的她泪湿被角。从那一天起,她把“别给奶奶抹黑”当作人生底线。 求学、找工作,她从不动用烈士后代的名头;面对走后门的建议,她只回一句:“赵一曼的血不答应。”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陈红曾在北京一家科研单位做行政工作,工资不高,却拒绝任何“优待”。父亲陈掖贤告诉她:“我们有手有脚,何必国家贴补?”老人的臂膀上至今能看见用蓝钢笔刻下的“赵一曼”三个字,疤色显得灰暗,却像一段永不褪色的誓言。 2005年,纪录片《赵一曼》播出,日本一位八旬老兵辗转联络陈红,提出当面谢罪并愿捐款。她平静却坚定:“你的道歉是个人行为,可民族苦难不是几张支票能冲淡。”对方一度愣住,随即深鞠一躬,最终空手而返。媒体称这场对峙“柔中带钢”,更像赵一曼的回声。 进入花甲,陈红没有慢下来。抗战胜利七十周年那一年,她乘坐四十八次航班,奔走各地高校、军营、社区讲解“一曼精神”。朋友劝她注意身体,她摆摆手:“奶奶在战壕里拖着伤腿还要冲锋,我这点舟车劳顿算什么。” 回到2021年的广场,看着礼宾护旗的正步落地,她忽然想起一句话:“先烈用青春赌来我们的安稳,咱不能坐享其成。”国歌奏完,她抬头对着天空轻声说:“奶奶,您担忧的那段黑暗已被照亮,这盛世如您所愿。”话音未落,掌声潮水般涌来,她把自己也拍进了激昂的回响里。
2021年,陈红替赵一曼参加建党100年盛会,陈红:这盛世如您所愿 【2021年
旑旎映芙蕖
2025-07-21 23: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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