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年,一和尚和一个女子一见钟情,但和尚从未碰她,过了几天后,女子问她其中的

诺言卿史录呀 2025-07-21 08:52:37

1909年,一和尚和一个女子一见钟情,但和尚从未碰她,过了几天后,女子问她其中的缘由,但和尚只说一句话,女子就哭了起来。

这和尚可不是普通和尚,他叫苏曼殊,当年在江南,是出了名的“花和尚”。

说他是和尚吧,他留着长发,不戒酒肉,频繁出入青楼酒肆;说他不是和尚吧,他又确确实实受过戒,披过袈裟,法号曼殊。

他画得一手好画,写得一手哀艳缠绵的诗,翻译起外国文学来也是一把好手,更神奇的是,他还是个敢提刀去刺杀保皇党大人物康有为的热血革命党!

这集诗僧、画师、翻译家、革命者于一身的传奇人物,人生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和孤寂。

他这复杂的底色,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

父亲是广东的茶商,母亲是日本的下女。

在讲究血统纯正、纲常伦理的大清国,这样一个中洋混杂的孩子,从小就像个不合时宜的“野种”。

他尝够了白眼和唾弃,饱尝世态炎凉。那颗敏感又骄傲的心,早早被刻上难以愈合的伤疤。

才十三岁,他就一头扎进了广州长寿寺,剃度出家,想在这青灯古佛旁寻一方心灵的净土。

可是寺庙的清规戒律,哪里锁得住他年轻身体里奔流的血液和天生的叛逆?偷吃了香客放的鸽子肉被发现,小和尚被毫不留情地赶出了山门。人生的第一次逃离,就这样狼狈收场。

十五岁,他踏上另一片土地,母亲的原乡,日本。

在那里求学,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接触到了蓬勃的革命思潮,他的文学、艺术才华像春天解冻的溪水,汩汩流淌出来。

他写下:“契阔死生君莫问,行云流水一孤僧。无端狂笑无端哭,纵有欢肠已似冰。”

字里行间是透骨的孤寂与凄凉。他翻译拜伦、雪莱的诗,仿佛在异国的文字中寻找自己的灵魂回响。

可他心里住着一个魔鬼,一个天使,还有一个在两者间撕裂的俗世人。

他反复在红尘与空门间来回横跳,今天削发为僧,明天就蓄起头发,在闹市中纵情声歌;心中燃着革命火焰,提刀冲上暗杀之路,可面对同胞的鲜血,又瞬间幻灭退却。

他曾深恋一位日本女子,结局却痛彻心扉,每次情伤,他都逃回寺庙寻求庇护,可那袈裟似乎永远也裹不住他炽热的情感和对尘世的牵绊。

在风月场中结识了许多才情横溢的女子,像花雪南、佩珊。

和她们谈诗论画,品茗饮酒,对她们怀有深深的情愫。

这种关系奇妙地游离于友与爱之间,热烈又克制。

他欣赏她们的才情,渴望靠近她们灵魂的温度,却又始终划下一道无形的界限。

时间来到1909年,在某处也许是西湖的画舫上,也许是某个城市的楼阁雅舍中,苏曼殊的目光与一位名叫枫子的歌妓相遇了。

那一刻电光石火,两个漂泊的灵魂仿佛在喧嚣的尘埃中认出了彼此。

才情与美貌交织的引力,让两人迅速靠近。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在同一处幽静的地方同室而居。令人费解的事情发生了:同床共枕数夜,苏曼殊待枫子始终彬彬有礼,未有丝毫逾矩。

枫子困惑极了。她阅人无数,见过虚情假意,也见过急色之态,却从未见过这样。

若说无意,他眼中的柔情不似作伪;若说有意,这咫尺之距的疏离又为何故?

几天后,枫子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疑云,鼓足勇气,带着委屈问出藏在心底的问题:大师这般疏远于我,究竟是为何?

昏黄的灯火映在苏曼殊消瘦而轮廓分明的脸上,他眼神里是枫子读不懂的深渊,那里面有浓得化不开的悲伤,也有一种出奇的平静与了然。

沉默片刻,他只低低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又像一片轻柔的羽毛,径直落向枫子最柔软的心房:

“精神上的契合,比肉体的欢愉更能抵抗时间。”

就这么短短一句!枫子愣住了,随即一股无法抑制的酸楚冲上鼻尖,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滚落下来。

她听过无数或轻佻、或虚伪、或充满占有欲的甜言蜜语,可从未有人告诉她,有人会珍视她灵魂的光芒胜过肉体的吸引!

苏曼殊这句话,成了他一生命运与爱情观的绝妙注脚。

他一生都在追寻一种能穿透躯壳、在灵魂深处共振的纯粹情感联结。这是他用自己破碎的生命体验所悟到的——“情”之极致。

这种追求的根源太深太痛了!混血的身份让他自小就被排斥在主流之外,如同一株无根浮萍。

对“根”的迷茫与对“认同”的渴求,贯穿了他整个生命。

情路上初尝的苦果,更让他对肉欲联结产生了根深蒂固的不信任,唯恐这脆弱的情欲之火,最终只会烧尽他所珍视的灵魂相知。

他炽热的诗人之心与动荡不安的革命灵魂,始终在红尘与方外激烈撕扯。

苏曼殊的生命,像一颗在1918年匆匆划过夜空的流星,年仅三十五岁便病逝上海。

他的一生充满了才华与荒唐,孤寂与热烈,革命激情与方外寂寥的致命对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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