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劝武则天戒色,武则天给他看了两样东西后,他顿时哑口无言 天授元年,武则天登基。她成了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改唐为周,史书上叫武周,朝堂上议论满天飞。有人佩服她,有人私下咒骂,更多的只是冷眼旁观。她站在皇位上,却注定孤独,谁都知道,她稳不住,这位置太烫手。就算她笑得再洒脱,晚上闭上眼,心里的冷,也只有她自己曉得。她不是神,她要生存,还要把握手里的权力。她期待安稳,但哪里有?反对她的李唐宗亲,哪个不是枕头下藏着刀? 为了安稳,她采取了最直接也是最残酷的方式。龙椅冰凉,坐上去才知道硌得慌。四面八方射来的眼神,有敬畏,更多是掂量,是等着看这女人什么时候摔下来。安稳?刀尖上跳舞罢了。那些姓李的王爷们,表面上恭顺,背地里恨不能生啖其肉。怎么办?讲仁义道德?那是坐稳了江山以后才有资格玩的把戏。她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本钱。心软?心软的人骨头都凉透了埋在乱葬岗。那就用最狠的法子,让所有人都怕。酷吏们放出去,铜匦摆起来,告密成了风气。血,流了很多。冤魂?肯定有。但活下来的人,至少嘴巴闭上了,暂时没人敢明着动刀子。这就是她要的“安稳”,用恐惧浇筑出来的地基,支撑着这座摇摇欲坠的“周”朝大殿。 日子久了,位置似乎稳了点,可麻烦又换了个样子找上门。有人开始操心女皇帝的“私德”了。张易之、张昌宗兄弟,年轻俊美,成了女皇身边的新宠。这还了得?朝堂上嗡嗡声又起来了。那些大臣,特别是自诩正直的老臣,觉得脸上挂不住。皇帝好色,古来有之,但一个女皇帝好色?这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唾沫星子能淹死人,何况是讲究礼法的朝堂。狄仁杰,这位以刚直著称的宰相,也坐不住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女皇因为“私德有亏”失了人心,坏了朝纲。他找了个机会,硬着头皮,准备了一肚子大道理,打算劝谏,想让女皇“戒色”。 武则天听着狄仁杰慷慨激昂,忧国忧民。她没打断,脸上甚至没什么表情。等狄仁杰说得口干舌燥,停下来喘口气,以为女皇要发怒或者辩解时,武则天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她没说话,挥了挥手。内侍立刻捧上来两样东西,直接放在了狄仁杰面前。 左边,是那个冰冷沉重的铜匦。这玩意儿狄仁杰太熟悉了,里面塞满了告密信,浸透了无数人的血泪和冤屈。它就立在那儿,像个沉默的怪物,提醒着狄仁杰这皇位下埋着什么。右边,是一摞厚厚的奏折。不是歌功颂德的,是实打实需要皇帝批阅的国家大事——哪里闹了饥荒要赈灾,边疆军情紧急要调兵,河道淤塞要疏通,官员贪腐要查办……每一份都关乎万千黎民生死,关乎这庞大帝国能否运转下去。这些奏折堆成了小山,压在女皇的案头,也压在她肩上。 武则天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却像重锤敲在狄仁杰心上:“怀英啊,你告诉朕,朕晚上批这些奏折批到三更天,早上天不亮又得起来视朝,应付那些明枪暗箭,安抚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朕的心力,是花在琢磨怎么治理好这天下,让百姓少受点苦,让这江山别在朕手里垮掉要紧呢?还是花在管住自己这点‘不合规矩’的喜好要紧?”她顿了顿,手指轻轻敲了敲那冰冷的铜匦,“还是说,你觉得朕该把心思都用在琢磨怎么用这玩意儿,再让来俊臣他们去多抓几个人,多砍几颗头,让大家更怕朕一点,才显得朕像个‘正经’皇帝?” 狄仁杰看着铜匦,又看看那堆得像山一样的奏章,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堵了块石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那一肚子关于“女德”、关于“圣主明君”该当如何的劝谏,在血淋淋的现实和帝国运转的重担面前,瞬间变得那么苍白,那么可笑,甚至有点……不识时务。女皇没发怒,没辩解,只是把最真实、最沉重的两样东西摆在了他面前。他还能说什么?指责女皇不该宠幸男宠?可人家根本没耽误处理这些堆积如山的军国要务!劝女皇要“清心寡欲”以保“圣德”?可这满桌子的奏章和旁边冷冰冰的铜匦,哪一个不比“戒色”更关乎国家存亡?在帝国治理这台庞大而危险的机器面前,在生存与毁灭的钢丝绳上,女皇帝那点“私德”问题,分量似乎轻飘飘的。狄仁杰哑口无言,深深一躬,默默退了出去。他知道,他劝不动,也没法劝了。在这个位置上,评判一个女皇帝的标准,似乎从来就苛刻得不近人情 这个故事流传很广,常被用来证明武则天的“霸气”和狄仁杰的“尴尬”。但细想之下,味道有点不对。它本质上还是在用一个男权视角下的框架去框定和“审判”武则天。 总结来说,这个“劝戒色”的故事,表面是武则天的“胜利”,深层却暴露了根深蒂固的性别偏见对历史叙事的塑造。它用一件在男性帝王身上根本不成为问题的事情,去挑战和定义女皇的合法性,并以此遮蔽了对其权力来源、统治手段等更关键问题的审视。当我们津津乐道于武则天的“哑口无言”时,或许更该哑口无言的是这种延续千年的双重标准本身。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这届中国网友配享太庙![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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