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李时珍将一枚小刀藏在椅子里,再铺上面粉,告诉贵妃:“提起裙子,用力坐!”贵

光倾城色美景长 2025-07-17 18:14:02

一日,李时珍将一枚小刀藏在椅子里,再铺上面粉,告诉贵妃:“提起裙子,用力坐!”贵妃刚一坐上去,就“啊”地一声跳了起来,小刀划破了她的皮肤,顿时就鲜血淋漓,染红了贵妃心爱的裙子。贵妃一气之下说道:“拖出去,杖毙。” 那日宫闱深处,贵妃娘娘玉体违和,腰臀间如被无数毒虫啃噬,坐卧皆如受刑,锦绣华服也掩不住那钻心的痛楚,太医院一众名医束手无策,汤药石沉大海,银针亦如隔靴搔痒。 唯李时珍凝眉沉思,突然开口:“娘娘此症,非寻常药石可解,臣有一法,或可一试,只是……”他顿住,抬眼迎上贵妃因疼痛而烦躁的目光,“此法,恐惊凤驾。” “啰嗦!”贵妃疼得指尖掐进掌心,“只要能除了这磨人的疼,刀山火海本宫也认了!快说!” 李时珍深吸一口气:“需引恶血外出,请娘娘移步偏殿软椅。” 贵妃强忍剧痛,依言而行,她只见李时珍自袖中取出一柄细如柳叶、寒光凛凛的小刀,竟将其刀刃向上,稳稳卡入椅面软垫缝隙深处!接着,他竟又取出一小袋雪白面粉,细细筛洒其上,轻匀铺开,椅面顷刻间恢复柔软平整,丝毫不见刀锋痕迹。 “娘娘,”李时珍退开一步,躬身道,“烦请…褪去外裙,只着里衣,然后…用力坐下去。” “坐下去?”贵妃身边的宫女失声惊呼,眼珠子几乎瞪出来,“李太医!你…你疯了不成?”那薄薄一层面粉之下,可是闪着寒光的刀刃啊! 贵妃疼得冷汗涔涔,心中亦疑窦丛生,然那彻骨之痛催逼着她,她银牙一咬:“都闭嘴!本宫倒要看看,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罢,心一横,猛地提裙褪去外裳,对准那覆着“温柔陷阱”的椅面,闭眼狠狠坐了下去! “啊——!” 一声凄厉痛呼撕裂殿内死寂!贵妃如被火燎,瞬间从椅上弹起,脸色煞白如纸,臀侧薄薄里衣赫然被割开一道口子,鲜血如小蛇般蜿蜒涌出,迅速染红了素白绸缎,更滴滴答答溅落在她最珍爱的那条百鸟裙裾上,晕开刺目的红梅。 剧痛与心爱之物被毁的双重暴击,让贵妃瞬间暴怒,指着李时珍的手指都在颤抖:“你…你这庸医!竟敢戕害本宫!来人啊!拖出去!杖毙!立刻给我杖毙!” 侍卫如狼似虎扑入殿中,眼看就要将面色平静的李时珍拖走,千钧一发之际,李时珍猛地提高声音:“娘娘!请您此刻再感觉一下!那如附骨之疽的恶痛,可还在?!” 贵妃满腔杀意被这一喝震得一滞,下意识凝神去感受腰臀间,奇了,方才还疯狂肆虐、几乎要吞噬她神智的剧痛,竟随着方才那一下尖锐刺痛和此刻血液的流出,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只余下伤口微微的灼热和一种久违的、近乎虚脱的轻松感! 她愕然低头看着染血的衣裙,又难以置信地伸手轻触伤处,再抬眼看向被侍卫架住的李时珍,眼中惊怒未消,却已掺入巨大的惊疑与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这…这究竟…” 李时珍这才挣开侍卫,从容整衣,躬身道:“娘娘恕罪,此乃‘缠腰火丹’之恶疾,痛如火燎,毒血壅塞于内,寻常药力难达,唯有骤刺出血,令恶血得泄,壅塞顿开,其痛立解!方才冒死行险,实乃不得已而为之。” 他指着地上染血的薄刃,“此刀极薄极利,创口虽见血,实则极浅,于凤体并无大害,娘娘此刻,是否觉通体舒泰?” 殿内死寂,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贵妃脸上,只见她紧蹙的眉峰一点点松开,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长长吁出一口气,那神情,是连日来从未有过的舒缓,甚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恍惚愉悦。 她挥挥手,声音疲惫却再无戾气:“…罢了,放开李太医。”她看着李时珍,眼神复杂,“你今日…算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赌赢了本宫这条命。” 后来,那件被血染污的华贵百鸟裙,被贵妃命人精心清洗珍藏。她对心腹宫女叹道:“这裙子,给本宫记住今日,记住那个敢在刀尖上跳舞的李时珍,太医用药如用兵,有时最险的一招,恰恰是唯一的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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