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一名35岁农民咳血10年,却拒绝就医,一天,他突然用力咳嗽,“哇”的一声,一个黑色且带血地异物喷射出来! 山东省滨州高有个叫高其煊的老人,看起来其貌不扬,可你要是跟他聊起抗日的事儿,他立马就不一样了。 1939年,高其煊还是个半大孩子,粮食短缺,个子长得矮,18岁看着跟现在十三四岁的娃差不多。 日本人占了家乡,烧房子、抢东西,见了老百姓就打就杀,高其煊心里那团火早就憋着了,就盼着能做点啥,把这些坏蛋赶出去。 他大哥高其炳是八路军的地下交通员,家里为了方便做事,开了个馒头房,离日寇据点不远,人来人往的,热闹得很。 附近的八路军常来买馒头,有时候来不及做饭,就在这儿对付一口;日寇和汉奸也爱往这儿凑,毕竟刚出锅的热馒头谁不爱吃。 高其炳就借着卖馒头的由头,跟这些人打交道,汉奸大多爱占小便宜,他就多给两个馒头,有时候还主动往鬼子据点送,说“给太君们换换口味”。 一来二去,那些汉奸还真把他当成“自己人”,喝了两杯酒,就把据点里的事儿秃噜出来了,这些话全成了八路军的情报。 高其煊看着大哥做这些,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了,看着大哥把情报藏在馒头里、塞进柴火堆,总想着自己也能搭把手。 没多久,机会就来了,一名策反的伪军偷偷递来个消息,说日寇要对附近的八路军下手。 高其炳把纸条写好,往高其煊手里一塞,手都在抖:“老三,把这信送到营盘村的王清晨,记住,这信比命还重要!” 高其煊把纸条揣在贴身的兜里,手紧紧攥着,手心全是汗,刚走出村口没多久,迎面就撞上了三个日军,他心里“咯噔”一下,可脸上还得装出没事人样,低着头往前走。 日寇一开始瞥了他一眼,见是个半大孩子,骂了句“小崽子滚开”,就过去了,高其煊刚松了口气,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吼:“站住!” 他浑身一僵,知道躲不过去了,跑肯定跑不过的枪子儿,他慢慢转过身,眼睛飞快地扫了一圈,看见旁边有片小树林,心里有了主意。 他故意弓着腰,手往裤裆那儿摸,装出要撒尿的样子,慢慢往树林挪,鬼子不耐烦地骂着,举着枪跟过来。 趁鬼子没注意,他飞快地蹲下去,把纸条塞进一个土坷垃的缝里,用脚踢了点土盖上,动作快得像阵风。 日寇把他的衣兜翻了个底朝天,连鞋底子都捏了捏,嘴里“八嘎八嘎”地骂着,啥也没找着,然后就走了。 高其煊站在原地,腿还在抖,可眼睛一直盯着日寇的背影,直到他们走得没影了,才赶紧扒开土坷垃,把纸条揣回来,一路小跑往营盘村赶。 后来他才知道,就这封信,救了不少人,八路军拿着情报,连夜转移,避开了日寇的大部队,转头绕到旧镇东据点,打了个措手不及,不光消灭了一个班的日寇,还缴了一挺机关枪、两箱子子弹。 高其煊听大哥说这些,心里甜滋滋的,觉得自己没白受那吓。 从那以后,送情报的活儿就成了他的事,有时候把信藏在柴火里,有时候卷在烟卷里,有时候趁着给日寇送馒头,偷偷塞给据点外的交通员。 1945年,日本投降的消息传来,高其煊高兴得跳了起来,没多久,他正式穿上了八路军的军装,成了一名真正的战士。 可好日子没过多久,1946年7月,攻打邹平韩家寨的战斗打响了,高其煊跟着部队冲在前面,子弹嗖嗖地从耳边飞过。 突然,他感到一阵剧痛,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接着就倒在了地上,等他醒过来,已经在后方的临时医院里,医生说他伤得重,子弹打在了胸口,评定为三等甲级伤残军人。 从那天起,痛苦就没离开过他,每隔三五天,他就会咳血,有时候是几口,有时候是一大口,咳完之后浑身没劲,脸白得像纸。 家里人看着心疼,想带他去大医院看看,可那时候条件差,别说大医院,连消炎药都缺,只能抓点草药熬着喝,根本不管用。 就这么熬了十年,1956年的一天,高其煊突然大口大口地吐血,咳得撕心裂肺,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了。 他趴在炕沿上,疼得直打滚,突然“噗”的一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跟着血吐了出来,是那颗在他身体里待了十年的弹头。 现在高其煊年纪大了,走路得拄着拐杖,身上的伤疤还时不时地疼,可只要说起当年的事,他就精神得很。 像高其煊这样的老兵还有很多,他们年轻的时候,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身上带着伤,心里装着国。 老了之后,他们大多默默无闻,不叫苦、不叫累,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可咱们不能忘了他们啊。 他们当年吃的苦,是为了让咱们现在能过上好日子;他们身上的伤,是为国家扛下的痛。 对这些英雄,照顾得到位,才对得起他们当年的付出,他们当年为咱们拼过命,现在,该轮到咱们好好待他们了。
1956年,一名35岁农民咳血10年,却拒绝就医,一天,他突然用力咳嗽,“哇”的
宅系学妹
2025-07-16 11: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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